祂要搶奪別人的靈，那麼就是……祂自己是沒有的？

　夜曦玥其實很早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但一直沒機會驗證，所以就了個懸案。

　即便已經和對方兩次手，也依然沒能試探出什麼結果。

　到底是神級強者。

　“祂被困不死山，萬年不得出，或許就和這靈有關。”夜曦玥猜測道。

　離冰擰起眉：“如果真的只是要奪一道靈也就罷了，關鍵祂對不修行者都下手了，這……”

　想想都知道那些靈融合起來，相互之間想要達到穩定的平衡有多麼困難，而且彼此之間廝殺吞噬，極其容易導致力量斑駁狂躁。

　然而祂卻好像本沒有這方面的擔憂。

　帝釋天沉片刻，道：“祂最想要的，還是神靈。而在沒有得到神靈的況下，祂也沒有停止搜集其他靈，尤其以異靈為重。或許……這靈對祂的意義，比我們想的還要重要。”

　他眸微微瞇起。

　“萬年前那一場大戰之后，祂沒有徹底消亡，卻也沒有立刻出現，而是足足等待了上萬年，才再次現世。究竟是不想，還是不能……尚未可知。”

　夜曦玥與他對視一眼：“你是說……祂就是靠著這些靈，再次歸來的？”

　帝釋天道：“只是一個猜測。”

　夜曦玥點點頭：“但可能很高。”

　他們都去過極北之地的不死山，那里的一切都著詭異。

　如果真的如他們所想的一般，那……倒真的可以解釋得通了。

　小金回想起凰谷中的一幕幕，眉頭微皺：“可惜他們撤離得太快，沒留下什麼線索。”

　夜曦玥對此并不覺得失落和憾。

　一位神級強者，率領眾多族人戰斗，最后如果連全而退都做不到，那也未免太可笑了。

　這次之所以能占據上風，主要還是因為樁件件出其不意，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雙靈，落神江之力，雪山……

　對方以為已經徹底淪為廢，本沒有把放在眼里，而這，就是最大的機會。

　如果再來一次，夜曦玥不敢保證，還能得到同樣的結果。

　如果夜曦玥當時在凰谷，或許能沿著蛛馬跡找到紅月之城，但現在的確有些困難。

　不過——

　“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就算我們不去找他們，他們自己也會按捺不住出來的。”

　夜曦玥對此倒是并不擔心。

　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盡量提升實力，做好一切準備。

　能多一些對對方的了解也是好的。

　離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萬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傳聞中已經死得徹徹底底的族老祖，居然還活著，而且是以這樣詭異的姿態……

　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多想。

　包括族也是如此。

　經歷過今天的事兒，誰還看不出來他們以前都是裝的？

　此戰過后，諸神之域的局勢怕是會更加復雜。

　夜曦玥腦海之中忽然閃過一道白。

　“或許……有人知道當年真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