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笑了笑,沒再說話。
或許是因為到驚嚇,回去的路上,春就這麼靠在蘇敘白的懷里睡著了,下車的時候還是蘇敘白抱著下車的。
府上得了消息,早早地去請了大夫,春躺被放到床上的時候,猛然驚醒,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胡大夫。
春掙扎著坐了起來:“胡大夫,紅豆怎麼樣?”
“那個小丫頭,我已經看過了,頭上的傷口不深,好好養著,不會留疤的。”胡大夫走到春邊,“我先給你看看脈!”
春沒再說話,乖乖地讓胡大夫給把脈,胡大夫細細地看了,然后放下了春的袖子:“不礙事的,只是有些了驚嚇!”
“麻煩胡大夫了!”春笑著說道。
胡大夫起去寫方子的時候,春忽然想起什麼:“胡大夫,縣里的胡家是你堂伯家,對嗎?”
胡大夫微微皺眉:“你提他們做什麼?”
“紅豆就是被胡家的那個兒子打這幅模樣的!”春嘆氣,“早就聽你說,胡家的獨子胡作非為,但是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敢這麼囂張。”
胡大夫目微變,他看著春許久,最后說道:“他們家有與我是有些關系,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他們搶了我家祖宅,就跟我們家再也沒有半點關系了!”
春沒有再多說什麼,蘇敘白便讓人送離開了。
一直等到人走得遠了,蘇敘白才在春的邊坐下:“你方才和胡大夫說的這些話,是專門說給我聽的吧!”
“胡大夫是個好人!”春看著蘇敘白,有點委屈的樣子,“早些年的時候,我在鋪子上做活,什麼都不會,所以只能幫著漿洗服,胡大夫瞧我是個小姑娘,就教我辨認草藥,后來我就可以幫著抓藥,做的活輕松許多,拿的銀子還比以前要多!”
蘇敘白看著春許久,然后說道:“所以你想讓我幫他?”
“五爺肯定不會放過胡家,那反正最后都是會推翻胡家的,那不如順手幫一幫胡大夫!”春抓住蘇敘白的手,滿臉認真的說道。
蘇敘白無奈地笑了笑:“那你跟我說說,這個胡大夫和胡家,是個什麼干系?”
“這個是掌柜娘子跟我說的,胡大夫家是祖傳的醫,在胡大夫父親那一代,胡家還是救濟一方的名醫世家,只是胡大夫的父親英年早逝,他那位堂伯強行霸占了他們家的祖宅和田地,后來,胡家就變了,不再是濟世為民的名醫,而變了為利仕途的商賈。”春輕聲說道,“據說那個時候還是掌柜娘子接濟了胡大夫,這才沒讓他死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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