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縣丞怎麼賠禮道歉,蘇敘白都沒有半點要松口的意思,最后沒有辦法,縣丞只能讓人跟著他一起回了府上,何弗是怎麼打的春,跟過去的下人就是怎麼打的何弗。
何弗從小到大,哪里過這樣的委屈,可偏偏這一次,任憑和的母親怎麼哭求,縣丞都沒有松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下人,狠狠地打了一掌。
也正是因為這一掌,縣丞的府上鬧開了花,何弗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向來最寵兒的縣丞,這一次卻是發了狠,直接將何弗足,關在了屋子里。
事鬧得大,這個消息在本就不怎麼大的縣城里,沒用多久就傳遍了,縣上的百姓,一開始也只是以為蘇敘白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瞧著很有錢,也很得縣丞重視,但一直到這件事發以后,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位蘇公子,是來自京城的貴人,家世顯赫到,連縣丞都不敢輕易的惹怒他。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原本就認識春的那些人才知道,嫁的并不是什麼簡單的富貴人家,有慶幸自己沒有招惹過的,也有擔憂在這樣的人家不好過日子的。
外頭的沸沸揚揚,春是一丁點都不知道的,因為吃了藥,睡了一個非常沉的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春在府之前,平日里也是做活的,子骨比較好,昨天還高高聳起的臉,今天就消腫得差不多了。
紅豆給春梳洗的時候,將昨天夜里發生的事都同說了一遍,原本還有些困倦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你是說五爺讓人將何姑娘打了?”
“是啊!”紅豆點了點頭,“去的還是府里頭的嬤嬤,常年的干活,子骨尤其地健朗,手勁兒也是出奇的大,聽說那一掌打下去,直接就將人打蒙了,都打出來,跪坐在地上老半天都沒能起來!”
“到底是場上的人,五爺這麼做,會不會被報復呀?”春有些擔心。
“娘子,可別小瞧了咱們爺,咱們爺可是嫡出,侯府的嫡出,而且五爺十六歲的時候就中了舉,十九歲的時候就中了探花郎,只是因為子骨不好,一直沒有謀職,真要算起來,咱們爺可比縣丞厲害得多了!”紅豆一邊給春梳頭,一邊笑著說道。
這些事,春也是第一次聽說,只知道他是京城里頭的貴人,平日里瞧著的那副樣子,也以為只是一個富家子弟,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曾經是探花郎。
莊子上有讀書人,早些年的時候出了一個秀才便已經是不得了的了,那個秀才苦讀多年,垂垂老矣,也沒能考上一個舉子,而蘇敘白,竟然在十九歲的時候,就考上了進士,而且還是探花郎。
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忽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一個泥子,竟然嫁給了探花郎。
“娘子,你都不知道,我聽那些回來的人說,縣丞府上鬧得是不可開,他那個大娘子,竟然為了這件事,要和他鬧合離,氣得縣丞大人,將們母都關押了起來!”紅豆說著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別提有多解氣了。”
春看著鏡子里的紅豆,許久以后才說道:“五爺犯不著為了我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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