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秋無辜地支起腮幫子:「我可不清楚,傅先生出了問題,怎麼不去找醫生看呢?」
從傅景琛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圓潤的肩頭,和緻深刻的鎖骨,睡領口鬆鬆垮垮地向下垂著,事業線很是清晰。
男人的眼眸深了幾分,昨日兩人歡愉的那些畫面又浮現在腦海中,連帶著似乎也起了些反應。
這人,是在故意他嗎?
他維持著冷靜,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怎麼會不清楚,你明明早有所料。」
「哼。」林鹿秋出一張紙巾,從床上坐起,懶洋洋了手。
「作為醫生,我確實是應該在你出門前提醒你不要太過勞累。但鑒於傅先生之前對我的態度實在不太好,所以我猶豫了。況且傅先生這麼有能耐,邊肯定也不缺有能耐的醫生,這種小事,還需要我來提醒嗎?」
「確實不缺。」傅景琛話語微冷,「但只有你能讓我醒來。單從這方面來說,你的能耐應該強於他們所有人。」
「謝謝誇獎。」林鹿秋眼中帶著幾分傲然,這是的自信和底氣,自然用不著表演謙虛。
片刻沉默后,傅景琛開口詢問,「所以,林小姐能替我扎幾針嗎?」
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他並不想以這副殘疾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好啊。」出乎意料的,答應得很爽快,只是下一句話卻讓他再次頓住了:「只要傅先生不怕我藉此機會報復,讓你斷子絕孫的話。」
以的實力,想讓一個男人斷子絕孫,確實只是幾針的事。
「……你不會的。」傅景琛閉了閉眼,「不過,若你真打算這麼做,我也不會怪你。」
畢竟,是將他喚醒的。若沒有,他只怕一輩子都會是個活死人。
哼,無趣。
見他還是這麼淡然,林鹿秋失地撇了撇角,下床來拉他。
「那就請傅先生配合一下,先到床上去吧。」
「嗯。」傅景琛暫時只是下半不了,手臂還是能用力的,於是撐著,順著的作往床上移。
林鹿秋費了老大勁才把他移到床上,剛了兩口氣,整個人就被住了。頓時無語:「……你做什麼!」
「……」男人眼眸微,用手臂將上半撐起,「我也想問你,是故意的麼。」
明知他現在下半不了,還突然撒手,他自然就順勢倒下去了。
此刻他整個鼻間,全是上那椰沐浴的氣味,清爽而又香甜。略帶慌和微紅的小臉,也離他極近。
「你才是故意的吧!」林鹿秋沒好氣地翻個白眼,繼續推他,但這人實在太沉了,完全推不。還是傅景琛自己使力從上方挪開,才得以解。
男人云淡風輕地靠坐在床頭,墨襯衫微,扣子也不知道什麼崩開了兩顆,好好的正裝生生了深v裝。
林鹿秋看了不臉更紅了,這好像都是剛剛推他時候的傑作。
他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兒看著,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關鍵還長得這麼好看,哪個的看了能不心。
林鹿秋連忙背過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然後長舒一口氣,從床頭櫃里拿出了自己的針灸包。
「服吧!」頭也不抬地對男人說,低頭從針灸包里取出一銀針。
「嗯,麻煩你了。」傅景琛禮貌道謝,抬起一隻手開始解服。
林鹿秋給針消毒后一抬頭,就看見了男人這寬解帶的一幕。他的作倒是快,幾下就把襯扣子都解開了。
那線條優的和腹,頓時袒在了空氣中,不該有的贅,那真是一點都沒有。
隨即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了腰間的皮帶上。正要作,林鹿秋連忙開口制止:「子不用!這樣就行了!」
傅景琛這會兒倒是很聽話,收回手,將襯整個下,放到了床邊。「嗯。」
林鹿秋著針回到床上,正準備手,卻又犯了難。
主要是他這背靠床頭的姿勢,並不方便施針。
看出的猶豫,傅景琛說:「要換個姿勢嗎。」
林鹿秋實在不想再折騰一番,出滿頭的汗了,就像剛才一樣。破罐破摔地坐在男人大上,直跪著,俯在他背上紮起了針。
施針是個細活兒,每一針的落點,深淺,都是要萬分注意的。林鹿秋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其他,等做完手上的事之後,才發覺傅景琛的呼吸有些熾熱。
隔著一層薄薄的睡布料,噴灑在腰側,十分明顯。
「……傅先生不想出事的話,就保持好這個姿勢不要。」輕笑著從他上下來,傅景琛的目淡然地跟隨轉,就這麼看著進了浴室。
「我先洗個澡,等洗完差不多就可以取針了。」探出一個頭,說完就把浴室門關上了,接著水聲響起。
傅景琛收回目,腰背直地坐在床上,一本正經地看起了電視。
漸漸的,原本有些凌的呼吸終於恢復平靜,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
說實話,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因為一個人而出現這樣的反應。曾經不是沒有人勾引過他,但哪怕們真的打扮得再坐在他上,他也不會有毫。
可方才,只是在他上那麼一小會兒,他的卻升騰了起來。還險些抑制不住,想要手抱住那近在咫尺的纖腰。
這個人的存在,讓他有了一種難以自控的危機。
他不喜歡這種覺。
「慕容左你這個渣男!要離婚是吧?好!追我的人那麼多,你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麼?」電視里主角的臺詞慷慨激昂,帶著幾分憤恨,「只要你以後別後悔!」
男主將離婚協議遞給了,冷著臉說:「我不會後悔。」
主幹凈利落地簽下離婚協議書,甩在了男主臉上,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床上的男人眸深沉地看著電視屏幕里的劇,神莫測。
林鹿秋洗完澡出來時已經換了一條睡,這次是帶蕾邊的。打著哈欠取下他背上的銀針,把針消毒完收了起來,就打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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