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一年的盛夏,大昭的局勢總算是塵埃落定了,北狄軍早已被趕出去,西邊齊王那裡和西方蠻人的征戰也告一段落。大昭的這一場皇位之爭也有了眉目,太子落敗,在威武大將軍的陪同下帶著親信倉皇而逃,途中不知怎麼,兩個人不和爭執起來。威武大將軍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太子,提著太子殿下的人頭繞過東方的荒蕪之地跑了。後來便傳出消息,這位威武大將軍竟然是帶著太子的人頭繞路去了北狄,投奔在了北狄王麾下。
太子死了,威武大將軍投敵,原本太子一派紛紛樹倒猢猻散,或者被捉,或者自殺,或者趕投誠在燕王麾下,燕王就此掌控了大局,擇了一個吉日登基為帝了。
天下算是到底初步太平了,眾人長出了一口氣,新朝剛立,百業待興,燕王這邊忙著安百姓收攏人心,又開始大赦天下獎勵各位將領,這其中包括跟隨著他打敗太子的那班人馬,也包括像蕭正峰這種在戰之中守護了國土的國將領。
燕王登基后,別說其他,便是年號也頗費了一番思量,因為登基的第一年都是沿用上一個帝王的年號,到了第二年才可以用自己的年號。可是燕王不想用那個短命帝王的年號,在群臣各種獻計獻策后,燕王最後竟然破天荒用了自己父親最後一年的永和十一年作為年號。
於是史書上就會出現一個詭異的景,永和十年——不知名的一年——永和十一年。
非常荒謬,可是卻又實實在在地被記載下來了。
當阿煙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笑,只覺得悲涼。
這其實是一個兇兆,到了明年大家就會明白,燕王再也無法用到自己的年號了,他和太子並無區別。
以後的史書會是這樣的:永和十年——不知名的一年——永和十一年——不知名的一年——永和十二年。
齊王登基后,用了同樣的方法來對付燕王那短暫帝位的存在。
登基為帝的燕王被稱為德順帝。
德順帝在登基沒多久后,就下了一道聖旨來北疆,是下給蕭正峰的。
去除開頭的那些廢話,中心意思是說,你保家衛國驅逐北狄蠻人,辛苦了,給你陞當個二品將軍,如今錦江,呂,襄,貢康等十幾個邊疆要塞都歸你統領,好好幫朕看,朕不會虧待你的。
阿煙拿著這個聖旨看了良久,最後終究是嘆了句:
「這樣也好。」
自從那一日他在自己親第二天大鬧后,兩個人是再也不曾見過。如今他當了皇帝,自己的夫君了他的臣子,還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呢。
他下了這道聖旨,雖說其實就是一通廢話,邊疆一帶數個城池本來就在蕭正峰的把控下,可是以前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如今卻是經過了帝王的旨意,算是走了明路。
蕭正峰見拿著那個聖旨發愣,上前接過來,隨手扔到了一旁。
「別琢磨他了,你還是準備下,咱們過兩天就離開萬寒山,回咱們的錦江城去了。」
好歹也在這裡住了多半年的,這裡的東西該收拾得收拾,該扔了扔了,剩下的打包讓人捎過去。
蕭正峰看起來心還是不錯的,笑得白牙閃亮;
「蜀綿吳綾還有其他幾個小丫鬟我都命人接到錦江城去了,還有你以前邊的綠脂,燕鎖,雲封,這都從燕京城接過來了。你在萬寒山也勞不小,看這手都沒以前著了。」
說著,他心疼地著的手:
「等回到錦江城,咱就過奴僕群的日子,十指不沾春水的貴夫人,再不讓你勞半分。」
阿煙挑眉笑:「我在這裡替你心新皇登基后你的地位問題,你卻在那裡心丫鬟奴僕的事兒?」
蕭正峰聽此,卻是朗聲笑道:
「你沒事別瞎心這個,我心裡有數,你不必擔心。還是好好把你的那些啊襖啊脂什麼的都收拾收拾,咱這不是過兩日就回家了麼?」
阿煙見他這樣,也莫名好心起來。看他笑得那個傻樣兒,好一番燦爛天下太平,真是讓人想不跟著歡快起來都難。當下阿煙便開始笑著吩咐丫鬟們收拾行囊,一邊收拾著一邊隨口和蕭正峰說著家常。
「父親那邊聽說也要回燕京城了,德順帝親自去請,說是如今百業待興,要把他請回去幫著整理朝綱,肅清朝政,主持大局。」
「是啊,他如今德行有虧,不找一個德高重的人過去鎮場子怎麼行呢。」對於這位昔日的敵如今的帝王,蕭正峰顯然沒什麼好。
「德行有虧?」阿煙一時有些疑,不過後來想想也就明白了。
「對了,沈越也要去錦江城了。」蕭正峰忽想起這事兒,便提醒阿煙道。
「喔,他也過來了啊。」阿煙倒是有些意興闌珊,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的。
「他如今可是齊王的婿,是齊王那邊想讓他過來的。」蕭正峰這麼解釋道。
「說得好聽。」阿煙瞥了這男人一眼,想著以他和齊王的關係,這哪裡是齊王的意思,分明是他的意思吧。
蕭正峰呵呵笑了下,瞅著阿煙道:
「別管誰的意思,總是他要來。到時候如果他找你說話,別搭理他。」
阿煙挑眉:
「哎哎哎,看你這話說得,我和他又不,人家好好的找我說什麼話?」
蕭正峰聞言看著那彆扭勁兒,不免哈哈大笑,走過去了的肩膀:
「好,是我說錯話了。」
阿煙臉上忽而緋紅,扭過臉去。
大家心知肚明的,瞞著他這事兒呢,可是人家也不惱不氣的,倒像是把自己當個小孩子一般哄著。
要說這重生一世的事兒,如果現在真就這麼告訴他,阿煙卻是不願意的。
上輩子人家可是娶了別人的,若是知道了一切真相,到時候大家誰都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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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煙這邊匆忙收拾了一番,就這麼在蕭正峰的陪同下,下了萬寒山。下山的時候是坐的轎子,顛簸著一路往下走,掀開轎子四瞧,只見此時正是夏季,萬寒山上的群峰都是鬱鬱蔥蔥的,白花花的照耀下,遠的山看著清晰真切。
在這裡住了也大半年的時間呢,雖不算太舒坦,總也提心弔膽牽掛著,可如今回過頭來一看,在那個小草棚里,和蕭正峰也算是經歷了很多事兒的——儘管那些事兒大多在炕頭被窩裡。
蕭正峰見這樣,不免笑道:
「怎麼,捨不得?」
他此時騎著高頭大馬呢,已經換上了二品鎮北將軍的服飾,看上去威武霸氣,泱泱大將之風已經初端倪,恍惚間已經是後世那個平西侯了。
阿煙笑:「有一點點。」
蕭正峰打馬上前,俯首笑道:
「別捨不得了,以後若是真想這裡,咱就在夏天天熱的時候過來住幾日,就當避暑山莊了。」
阿煙看他那眉飛舞的勁兒,也不免笑了。
一路上燦爛的,心好走起路來也暢快,坐著馬車慢悠悠地走,兩三日功夫就到了錦江城。誰知道一進城便見錦江城裡的百姓夾道歡迎,兩邊都是人,有西越人有逯人也有大昭人,大家見蕭正峰騎著駿馬出現,一個個都高呼著蕭將軍,真是一副歡迎英雄歸來的架勢。
阿煙看著這群人的熱絡勁兒,便想起自己前年冬日裡跟著蕭正峰進城的冷清模樣,可真是天壤之別啊。才不到兩年的時間,大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蕭正峰也已經不是昔日不被人看在眼裡的區區四品守城將軍了。
如今他是正二品鎮北將軍,是統領北疆十三城的大將軍呢。
塞北一帶,不知道多人心裡對他充滿了敬仰和激,拜著這位將北狄軍打得落花流水,並登高一呼號召群雄將北狄人趕出去的大英雄。
坐在馬車裡的阿煙靠在舒服的枕上,邊不免出一抹淡淡的笑來。想著這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自己陪著這個男人從低一起往前走,親眼見證著他締造的那個沙場奇跡,並終將陪著他一起錦繡榮華。
如果說遙遠的過去,在某一刻,心中其實是歉疚的,歉疚自己在嫁給蕭正峰的時候是不是有那麼一暗的心理,其實是想著這個男人以後能夠飛黃騰達的,那麼如今,這種心理已經徹底煙消雲散了。
這就是的男人,是親眼看著他長為一代名將的。
家男人所有的榮耀和尊寵,都心安理得去分和擁有。
這就是夫妻,還是患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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