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約好中午才去吃飯, 鐘遲津一大早便起來, 換服都換了足足兩個小時, 不能太正式又不想顯得過于隨便,最后挑了一件深灰大,出門前又從架上撈了一條白圍巾圍上。
“津哥……”計天杰著他哥的背影, 招手喊了一句,鐘遲津已經坐上車往小區外開去。
他就想說一句, 他哥穿那一大開始酷炫帥到沒朋友, 突然加一條白圍巾, 嚴嚴實實裹著, 氣勢一下子沒了。
唉, 陷中的人都是盲目的,只有游戲才讓人清醒。
鐘遲津九點出門,開到市中心繞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家小花店旁邊, 他沒敢去大型花店, 怕被人認出來。口罩和墨鏡一戴, 便下車進去。
“您想要買點什麼花?是送什麼人呢?”花店老板坐在椅子上打, 見到有客人進來, 立刻放下手頭的針織線,熱問道。
“朋友。”鐘遲津其實走進來已經后悔了, 好端端的他用什麼借口送花給姜葉。
“朋友?”老板顯然見多了鐘遲津這種進來扭扭想要買花的人。
鐘遲津猶豫了一下點頭:“送什麼花比較合適?”
花店老板笑瞇瞇道:“這要看你想表達什麼了?比如這雛,喏,你看看它的花語。”
鐘遲津手接過花店老板給的花語解釋牌, 只見上面寫了一句:深藏心底的。
他手一抖,把花語牌還給花店老板,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花。”
“年輕人還害呢。”花店老板接過來,好脾氣笑著:“這個花當然有很多,花語都掛在上面,你自己挑?”
花店老板將雛的花語牌放好,又重新坐了回去,不打擾鐘遲津。
鐘遲津在不足十平米的花店轉了半天,最后捧著一束雛結賬。
花店老板也沒有笑話他,正正常常收完錢,在鐘遲津轉離開之前,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年輕人大膽一點!”
“什麼大膽一點?”花店老板的兒從后面走出來,“后面都聽見媽你的聲音了。”
“一位客人,要送給喜歡人花呢。”花店老板指了指外面。
兒朝外面一看,只看到了一個走進上車的背影,但這毫不妨礙一眼認出那個人是誰。
“臥槽!哥哥?!”花店老板兒驚了,這大長,手腕過檔線的優秀比例,除了他哥真的太有。
“誰哥哥?”花店老板一臉迷茫。
花店老板兒立刻轉臉問自己母親:“媽,剛才那位客人是不是特別高特別帥?”
“是高的,估計得一米九咯。”花店老板練地織著,頭也不抬道,“帥不知道,戴了口罩和墨鏡,不過這年輕人材拔,氣質看著不錯,應該是帥的吧。”
兒越聽越想,恨恨地撞在收銀臺前,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出來的,指不定能見到哥哥。
不過……
“媽,你說他買了什麼花?”
“雛,開始介紹給他的時候還不好意思呢,小伙子轉了一圈,最后還是買了。”
“雛?那應該不是哥哥了,我哥哥不可能暗誰的。”花店老板兒松了一口氣,哥哥只要一臉,一唱歌,還有誰不上他的嗎?
想通了這一點,花店老板兒也就懶得再調取剛才的監控錄像,估計只是一個材和哥哥相像的人吧。
……
鐘遲津不知道自己差點被發現,他開車到姜葉的住,停車后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雛,深吸一口氣,找好借口便拿著那束雛下車,按了按門鈴。
姜葉正好洗完食材,剛一放上桌子,便聽見外面的門鈴,了手取下圍出去開門。
“進來。”姜葉推開一步。
姜葉所在的小區雖沒有溪地小區安保那麼嚴格,但這邊住的明星更多,多是一二三線明星的住,基本不用擔心會遭到曝。因此鐘遲津下車的時候并沒有戴口罩和墨鏡,只圍了那一條看著便很暖和的白圍巾。
鐘遲津轉看著姜葉把門關上,他背手拿著那束雛,跟著走到桌旁。
“買了這些東西,沒記錯的話,之前你自己買的就是這些。”姜葉拉開一旁的椅子,示意鐘遲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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