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微博上忽然出來一條熱搜，十二年前長寧鎮案子的兇徒被放出來了。

孟今直接被「知人士」以害者的份掛上熱搜。

許多吃人饅頭的營銷號打著誇孟今堅強、說勵志的幌子，博盡眼球。

尤其高三部第一次月考，孟今還拿下年級第一的亮眼績。

幾乎每一個字，都是眼裡的新聞點。

鋪天蓋地都是孟今的新聞。

明城中學辦公室電話幾乎都被打，要求給孟今做一個專訪。

卻沒人在意，重新提起這件事，會對這個孩造多大的傷害。

孟今對所有的聲音充耳不聞，專心做顧芒昨天給的卷子。

可細看的字，就能發現，每一筆每一劃都在發抖。

……

顧芒走到教學二樓。

顧音正靠在欄桿和一班的一個生聊天。

「顧芒？」生注意到，疑的喊了聲。

顧音轉頭，忽地對上顧芒沉冷徹骨的黑眸，心裡咯噔一下，脊背微微繃，下意識就要後退。

顧芒眸底迸出駭人的寒意，眼瞼邪紅，漂亮的抿，又冷又狠。

一把扼住顧音的脖子，把的頭狠狠往欄桿外面按。

顧音雙腳懸空，半個子都懸在欄桿外，眼裡瞬間布滿驚慌。

死死抓住顧芒的掐著的手腕，想求救，卻出不來聲。

旁邊的生嚇得臉慘白，「顧芒，你幹什麼？！」

顧芒盯著顧音，嗓音又輕又慢，「顧音，我放過你一回，你是不是真覺得我好惹？」

顧音嚨發出嗬嗬的聲音，嚇得眼角潤。

「敢給料。」顧芒角一挑，冰冷邪肆，「顧音，你找死！」

一隻手幾乎把顧音提起來。

腳離地面越來越遠，顧音幾乎嚇破膽，嚨出聲，「姐姐……」

不知道是誰來了羅頌華和席嫣，兩人匆匆忙忙跑過來。

「顧芒，快鬆手。」席嫣恐慌的喊。

羅頌華臉一片鐵青，「這是幹什麼！想殺人嗎？！鬧到一班門口來！」

顧芒掃了眼們，鬆開扼著顧音脖子的手。

顧音腳一踩到地上，直接哭了出來，捂著嚨不要命的咳。

顧芒揪著的領，把扯到自己面前，另一隻手拍了拍的臉，「記住了，沒有下一次。」

把顧音丟在地上，顧芒雙手兜，轉離開。

「顧芒！你給我站住！」羅頌華連追帶趕。

眼底只剩下那片翻飛的校服角，纖細高挑的影消失在拐角。

羅頌華氣結，「簡直無法無天！」

席嫣抿了抿，顧不上追顧芒，先查看顧音有沒有事。

……

回教室的路上，顧芒手機響了起來。

「喂。」生嗓音沉冷駭人。

聞言，姜慎遠愣了愣，「你怎麼了？」

顧芒言簡意賅，「沒事。」

見不想說，姜慎遠也沒追問，「你想怎麼理？」

顧芒忍不住想煙，卻發現口袋裡沒有，只有一棒棒糖。。

撕開塞裡，低低出聲，著幾分嘶啞，「已經鬧大了，那就再鬧大點，我要一次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