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筱筱挑眉:「如果是我,就拿了賣契和銀子走人,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歪脖子樹。」
藍緋墨咬住的耳朵,「要是你,本王就把你扔到床上,折磨的你哭爹喊娘,然後生一堆孩子。」
「呸!滿腦子的黃廢料!」穆筱筱啐了一口,心裡甜滋滋的。
人們沒有考慮太久,因為藍緋墨早就把消息散給了們。
出乎穆筱筱的意料,只有三人選擇了拿著賣契和銀子走人,估計是娘家有人,並且容的下們的。
讓穆筱筱驚掉眼球的是:還有三個要求寺廟修行的!
其餘的,願意配給侍衛、家丁。
冷簫帶著一些單侍衛、家丁和鋪子里的管事過來。
像相親一樣,互相看對眼的就配了對。
有侍妾眼界高的,誰也看不上,畢竟們以前可是恪王的人,但怕被剩下賣了,還是著頭皮降低了標準,尋個順眼的管事跟著走了。
院子里的人都散了,一眾人也各自有了歸宿,雖然不如做王爺的人好聽,但總比守活寡強。
藍緋墨像個求表揚的小寵,眼睛亮晶晶的嚇人,「妃,為夫做的好麼?意不意外?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意外!高興!開心!」穆筱筱心裡是真高興,踮著腳摟住藍緋墨的脖子,吧唧,就在他的紅上親了一口,「親親夫君!抱抱、親親、舉高高!」
藍緋墨心花怒放,大手掐住的腰,往上一提,穆筱筱抬起,就盤坐在他的瘦結實的腰間。
這姿勢!
嗷嗚!不鳥了!
穆筱筱到了他的激,臉紅,扭著子道:「討厭,壞蛋!」
心裡想著:要不,今天就從了吧?!
藍緋墨到了的順從,大喜過,大手抓住的腰帶就扯。
剛才正在練瑜伽,穿著單薄的綢,簡直不要太方便。
藍緋墨猴急的起自己的袍角,扯開腰帶……
「王爺、王妃,可在?」院子里傳來容側妃溫清淺的聲音。
嘩啦!似乎有一盆冰水倒了下來,瞬間澆滅了穆筱筱的熱。
還有一個容側妃呢,人家除了名分,那是實際意義上的原配,穆筱筱才是那個闖的第三者。
穆筱筱審視著臉黢黑的藍緋墨,「你對終究是不同的,你們……」
「沒有!」藍緋墨知道要說什麼,果斷否定,沖著門外喝:「什麼時候集翠軒誰也能進了?都滾去領罰!」
侍衛、暗衛們皮一,五十大板,屁要開花了!
最近王妃住進來,經常有侍妾過來請安拜訪,今天又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他們就疏忽了,以為以前的規矩就不作數了呢。
容側妃子一,忙惶恐的跪在地上,磕頭道:「王爺、王妃恕罪,不怪他們,是妾的過錯。妾只是來請示一下,太妃娘娘院子里的迎春花是不是砍了,太妃不喜歡迎春花。」
穆筱筱從藍緋墨上下來,無奈的道:「你去理吧。」
畢竟人家的媽要來了,得好好安排。
藍緋墨有些擔憂,捧著穆筱筱的臉,神凝重的道:「筱筱,容氏是了皇家玉蝶的,沒有大錯不能輕易休棄。」
穆筱筱無奈苦笑:「最主要,還是你母親為你選的人吧?而且爹是邊城的城主。」
邊城是藍緋墨的大本營,常年苦寒,但天高皇帝遠,地方勢力猖獗。想要做什麼事,沒有當地的勢力的輔佐是不行的。
藍緋墨垂眸,愧疚的道:「你再給為夫點時間。」
穆筱筱摟住他瘦的腰,依偎在他健壯的膛上,嘆息道:「我知道你有些事不由己,我可以……等,也可以……退出。」
理智上本來想說可以接一個名譽上的側妃,可是不想說違心的話。
只要一鬆口,有一個例外就會有第二個。
藍緋墨是要做大事的人,如果將來他登上那個高位,難道能擋住那些以各種目的充盈後宮的人嗎?
這個男人,難道終究不是自己的歸宿?
腦海里響起槍響,心臟猛地痛,提醒著前世的孽緣,今生的渺茫。
藍緋墨笑了,他越發確認,穆筱筱絕對是一心為他著想,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
這讓他又開心又心疼。
「對了!我有件東西給你!」穆筱筱果斷轉移話題,拉著他坐到椅子上。
自己則跑進了臥室,從床底下拿住那四塊長老令牌。
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用,但讓映雪和清風道人當寶貝似的,肯定有特別重要的東西。而藍緋墨那裡有一整塊令牌,其中定有聯繫。
他為做了這麼多,雖然沒實質的解決問題。總得表示一下,反正這玩意兒留著也沒用。
藍緋墨看了那令牌,誇張的驚訝的道:「妃怎麼有這東西?!」
那寶貝盒子里哪樣東西他不知道?哼!現在才拿出來!
穆筱筱可不是傻子,拳捶了他一下,笑道:「來這套!你早知道的!」
藍緋墨從懷裡把閣主玄鐵令牌拿出來,「除了拼接起來,花紋和字一樣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本王也不知其中玄機,所以就沒與你要。」
穆筱筱拿著五塊令牌把玩著,「我也參不,但肯定很重要,不然映雪不會寧可失也要得到。」
藍緋墨不屑一笑,「重要不重要這要因人而異。」
「哲學家啊!」穆筱筱給藍緋墨點了個贊。
藍緋墨不知道哲學家是什麼意思,但知道是誇獎,大手了穆筱筱的了一下,功見到臉黑了,爽朗大笑。
容側妃跪在院子里,聽到藍緋墨的笑聲,有些不可置信。
他竟然也能如此輕鬆、發自心的大笑,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
容側妃再也綳不住,溫恬靜的臉慢慢皸裂,被不甘和狠取代。
難道要像那些人一樣被趕出恪王府,或者隨便配給個下人嗎?
邊城這些年為了他做了多事不提,這幾年兢兢業業的替他打理后宅,最好的青春都耗費了。
難道就被一個名聲狼藉、被穆家厭棄的賤人給踢出恪王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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