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這個大方針之後,他們又就其中細節探討了一番。
最終還是以郭淡的想法為主,不管周邊任何民族來中原學習,首先必須學習律法,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契約法。
雖然這口頭上說要推行仁義,但是仁義這東西是最不好推廣,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仁義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學?
我生活在山裡麵,天天跟野打道,你告訴我要仁義,那你何不告訴我怎麼往自己上新增佐料,讓自己變得更加味,不要被那些野埋怨。
仁義當然是好的,但是活著纔是最重要的,人與,首先是求生存,仁義必須要建立生存之上,這是很難去說服別人。
而律法又能夠給他們帶來什麼。
金錢!
也就是投資。
這個理由就是非常有說服力。
若是沒有律法的保障,我們的商人也不敢去你們那裡做生意,隻能是你們的商人來我們這裡做買賣,因為我們是有律法保障的。
你們的商人來我們這裡,若是遇到不公,可以去告狀,我們商人在你們那裡遇到不公,怎麼辦?
這是非常合理的要求。
而律法中就包含著製度和文化,也就是儒家思想。
就人而言,不管你想推廣什麼,都得用利益去使他們往這個方向進步,不能說頤指氣使的要求別人該怎麼怎麼做,理由就是我認為你該這麼做。
這其實就是一種強權。
但強權往往是得不到功的,人家隻是屈服你的火炮,而並非是真的嚮往你的文明文化。
火炮也隻是一個餌。
大家見到大明的火,必然會心生敬畏,同時也會思考,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強大,就會來大明學習。
土默特部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
當時隻是郭淡與土默特部的易,雙方僅限於貿易,但是貿易令土默特部變得富裕且強大,那麼耳濡目染,他們的商人自然而然的變得非常講信用。
你若不講信用,人家就不跟你做買賣,寧夏的三院製度,同時也為土默特部的商人主持公道,這反而使得土默特部的商人要求在自己地盤也設立三院。
他們是深其益。
而且是大麵積漢化,在土默特部,你若不學漢語和漢字,在大人們看來,那就是沒有出頭之日。
土默特部是主要求來中原學習,並且還大量進口由五條槍出版得啟蒙讀。
同時軍隊方麵其實已經合併了。
他們那邊原本是兵民合一,原因就是大家都從事同一行業,那就是放牧,上馬就是兵,但是如今大量的百姓進作坊做事,兵民合一的基礎就沒有了。
而對於他們而言,武裝力量也就是保衛自己的財產,或者去掠奪更多的財產。
風馳集團運輸的也就是他們財產,風馳集團的運輸隊伍,已經為土默特部的軍隊,可同時這支軍隊也是屬於大明的,要知道風馳集團在草原上的運輸隊可是有部分人擁有鳥銃的。
有了這些基礎,統一就不是什麼問題。
隻不過到時得想一個辦法,讓他們百姓主要求加大明,不能由大明提出統一,若是大明提出來,其他與大明合作的政權都會到害怕,原來你跟我做買賣,其目的是要統一我。
但這並不是什麼難事,隻不過暫時還不需要,因為大明部才剛剛施行改革,也沒有工夫去照顧他們,讓他們先學習一下,為將來統一打好基礎。
要知道教課書是以中原文化底蘊為基礎,讀這教科書出來的人,必然會認為自己也是大明百姓。
會議結束之後,王錫爵他們趕回到閣,商量如何發展四川,對於他們而言,國發展是更為重要的,他們迫切的需要證明自己。
而郭淡並沒有回牙行,而是去到五條槍。
關於國旗、國徽、軍功章的設計,郭淡都是一腦扔給五條槍,因為對於資本家而言,如何將問題簡單化,就是將問題變得可以用錢解決。
他纔不會為此腦筋。
「這就是我據你的要求畫的兩麵旗幟,一麵做星火旗,一麵做日月旗。」
朱立枝指著四個婢抬著兩幅已經裱好的旗幟介紹道。
那星火旗紅黃配,黃的底,月在下,日在上,最上麵是五顆紅星,就像似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而日月旗則是藍紅白三配,三分之二天藍的底,中間是一紅日,但是左邊的三分之一都打上白的底,看似就像一彎月。
兩麵旗幟的大致意思都差不多,組部分都是日月。
郭淡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向朱立枝問道:「你與那些畫師們認為哪麵更好看。」
朱立枝道:「這意見倒是不統一,但是多半人都認為星火旗是比較好看的,但是這日月旗要顯得更加莊重一些。」
郭淡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更偏向日月旗,不過還是拿去給陛下去決定吧。」
朱立枝一揮手,待那婢抬著旗幟出去之後,又有兩個僕從抬著一塊木匾上來,鼎的形狀,潔白的底,上麵有著一條五爪金龍。
最上麵的兩隻爪分別握著筆和劍,其餘三支爪子依次握著麥穗、鎚子和算盤。
一眼就能夠看出是什麼意思,就是文武農工商,郭淡看了一會兒,道:「這好看是好看,但為什麼要將算盤放到最後麵?」
朱立枝反問道:「那你說該放到哪裡?」
郭淡眨了眨眼,覺得好像放在誰前麵都不妥,而且放在前麵,肯定也通不過朝廷的審批,但是放到最後,又讓郭淡覺得,從國徽上麵就直接鄙視商業,商業還發展的起來嗎?
他思索半響,突然道:「可是用算盤來代表商業,我覺得有那麼一些不準確,這算盤也可以代表數學,這可能會讓人產生錯覺,覺得數學不重要,這可就非常糟糕。」
朱立枝微微皺眉道:「我也想過用錢幣,但是這會不會顯得太骨了一點。」
「這當然不行,要是直接將錢幣弄上去,到時別人看到咱們來了,八會認為咱們是來搶錢的,不過我覺得可以用契約的形式來代替。」
「契約?」
朱立枝斜目瞧向郭淡。
郭淡點點頭,道:「對於商人而言,契約顯然更加有代表,如今也是無契不商。」
朱立枝道:「但是契約也代表著信,信為末,這不合適吧。」
郭淡笑道:「如果這龍是橫著的,那可以說是末,但這條龍是豎著的,最下麵的那就是基,以信為基,一切都是建立在『信』之上,而且這國徽的形狀就是鼎,一言九鼎,也預示著九五之尊,君無戲言,雖是在最下麵的,但恰恰也是點睛之筆。」
朱立枝立刻服了,笑道:「可真有你的。」
「混口飯吃。」
郭淡嗬嗬道:「另外,我要求將衛輝府的契約法案刻上去,契約法案就是為商業而誕生的,每個商人都知道這事,是非常有代表得,而且國徽也不能拿來糊弄人,每一個細節必須要理的完。」
朱立枝皺眉道:「這可能有些難度,就這國徽的大小而言,若將整個契約法案都刻上去,且不說工匠能否做到,就算能夠做到,也難以看得清上麵的字。」
郭淡笑道:「這是你們的問題,我希這能夠給商人門一個驚喜,在國徽上看到自己悉的容。」
朱立枝沉半響,突然瞟了眼邊上書櫃,道:「你也隻是希大家知道上麵寫得是契約法案,如果將這契約用捲軸的形狀,就隻需要在上麵刻上一兩行字,這就更為清晰,而且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契約法案。」
郭淡點頭笑道:「非常不錯!」
正當這時,忽聽得門外想起一個抱怨聲,「怎麼還沒有到我。」
郭淡愣了下,道:「小伯爺。」
話音未落,就見徐繼榮端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淡淡,你我啊!」
「我...!」
郭淡突然瞟了眼托盤上麵得三枚勳章,頓時就知道這小子在打什麼主意,趕忙道:「小伯爺,我隻是負責設計方麵,至於這勳章頒給誰,我可不能做主。」
徐繼榮激道:「淡淡,你就幫我跟陛下言幾句吧,寧夏和山西,我可都是有軍功得,頒發一塊獎章給我,這也不過分啊!枝枝,你說是麼?」
朱立枝將臉偏到一邊去。
「我抱你哦。」
「言之有理。」
朱立枝無奈地點點頭。
徐繼榮又是期盼地看著郭淡。
他邊都是紈絝子弟,若他能夠獲得這枚勳章,這可是裝大發了,故此他聽到這訊息,就非常得到一枚,最好是那一枚最高榮譽獎章。
郭淡嘆了口氣道:「小伯爺,是我害了你啊!」
徐繼榮愣道:「什麼意思?」
郭淡道:「雖然寧夏之役,你功勞甚大,足以獲得一枚獎章,但如果寧夏之役算是功勞的話,那我們京城雙愚就是首功,若頒發給你,肯定也得頒發給我,可是朝中大臣是不可能頒發這勳章給我的,畢竟我們兩邊是勢如水火啊!真是抱歉,都是我連累了你。」
徐繼榮聽得是然大怒,將托盤往桌上一放,哼道:「淡淡,你可切莫疚,雖然咱們京城雙愚是活你來乾,我來裝,但本小伯爺可是非常講義氣得,他們恁地欺負你,那這勳章不要也罷。」
「小伯爺,你...我真是太了。」郭淡裝模作樣地了眼角。
「嘿嘿!吧。」
徐繼榮開心地笑道。
一旁的朱立枝看得是瞠目結舌,他之前就勸過徐繼榮,不要打這主意,沒你的份,但皮子都磨爛了,徐繼榮就是不聽,不曾想郭淡一句話,徐繼榮立刻就不要了。
可真是一降一啊!
郭淡瞧了瞧那三枚勳章,金的勳章是劍柄形狀,銀的是駿馬形狀,銅的則是火炮,都做得非常。
對此也是相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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