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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大明》 第九百九十一章 權貴的危機

「陛下方纔急著找你回去,可是為了南京那一場司?」

徐姑姑向剛剛回來的郭淡問道。

郭淡愣了下,道:「你怎知道?」

徐姑姑點點頭,道:「你剛走不久,南京方麵就送了一封函過來,陛下可有讓你去南京?」

郭淡問道:「你認為我該去嗎?」

徐姑姑微微蹙眉,道:「據局勢來看,你若去的話,要更加穩妥一些,但是這可是顛覆傳承千年的思想,你若出麵一錘定音,隻怕你會喧賓奪主,搶了陛下的芒。」

他對於郭淡的演講水平,也是心服口服,但凡是都有利弊,這事鬧得非常大,郭淡若是站出來,一番忽悠下來,可能就會被人尊奉為聖人,這其實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郭淡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一次我一直都沒有麵,方纔陛下倒是想我過去一趟,但是我拒絕了。不知夫人以為他們會怎麼做?」

徐姑姑思索片刻,才道:「此非權力之爭,而是思想之爭,他們肯定想方設法,扭轉輿論,若不能扭轉輿論,我認為他們應該將整件事的矛盾都集中在這場司上,然後拖著,再想辦法扭轉輿論,最終再借這場司一錘定音。」

說到這裡,他稍顯擔憂道:「南京可不比京師,那邊禮教勢力非常龐大,盤錯節,固,尤其是當地的鄉紳勢力,是絕不容小覷的,雖然目前局勢雖然對我們非常有利,但你若不去陣的話,僅憑那些年輕人,可能會抵擋不住,這薑到底還是老的辣,他不是想不出理由來反駁你,而是被你這一下給打蒙過去了。」

「如此便好。」郭淡聽得卻是鬆了口氣,道:「我從來沒有在思想上擊敗過他們,由始至終,我都是憑藉技取勝,這一次也不會例外,如果真如夫人所言,其實對我是非常有利的,因為我也希將所有矛盾都集中在這司上麵,然後斬下他們的頭顱,南京就是禮教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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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

徐姑姑詫異道。

郭淡嗬嗬道:「報刊都已經過時了,隻有他們還拿著當寶,哈哈......!」

當日,他便令人將南京傳來的訊息散播出去。

原本朝中的保守派,都是已經奄奄一息,幾乎都到絕,他們也想不到任何反擊得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百姓戴上頭巾,這突然聽到南京的訊息,宛如打了一針興劑。

對於思想而言,江南纔是關鍵,隻要能夠在江南取勝,這民心還是可以爭取回來的。

魏府。

「那南京法院的十二個法紳,其中有九個都是我們這一邊的,隻有三個是顧憲那一派的,這場司我們是必勝。」王玨信心滿滿地說道。

「不可!」

鄒永德立刻道:「萬萬不可,如果南京判了,那他們一定會告到大理寺,大理寺一定會偏向他們的,那可就徹底完了,這可是我們最後得機會了。」

魏星海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鄒永德道:「拖著不判,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隻要在南京拖著,我們就有充足的時間扭轉輿論,如果不能扭轉輿論,縱使勝了那場司,那我們也是必敗無疑。」

就是憑藉言論立足,禮教亦是如此,他們必須還是要得到民心,沒有民心,他們怎麼也是輸,司打贏有個屁用,他們之前去找萬曆,也是希能夠住,給他們息的機會,然後想辦法反擊。

他們認為,之所以會變這樣,就是因為沒有料到這事能夠傳播的這麼快,導致他們被打的措手不及。

如果這個司能夠卡著不判,那麼就可以圍繞這個司,爭取到民心。

......

「駕---!」

「駕駕---!」

隻見一匹匹快馬乘著呼嘯而過的往南賓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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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不行人側目。

「這大冬天的,他們這時趕著上哪?」

「當然是南京,南京的那場司你沒有聽說麼?」

「怎麼沒有聽說,那些法紳可真是無恥至極,賣個頭巾都能被抓,這還有沒有王法。」

「誰說不是,我聽說許多年輕人都趕去支援訴訟師們,唉...可惜我沒有馬,不然我也去了。」

「要是咱們京城也有三院的話,估計也能鬧起來。」

......

說來也是有趣,這個訊息不但給予保守派打了一針興劑,同時也給年輕人打了一針興劑,我們年輕人竟然可以狀告法紳,這聽著就很帶勁啊!

於是北直隸大量的年輕人南下,前往支援訴訟師。

南直隸瞬間將風頭都給搶了過去。

但是南直隸兵部尚書王一鶚可不想要這風頭。

尚書府。

「一鶚,你可也是讀聖賢書出來的,難道你就任由那些異類詆毀儒家,詆毀禮製嗎?另外,當今天子被人所矇蔽,你為臣子,難道不應該而出,匡扶天子嗎?」

一個鬚髮皆白的古稀老人,訓斥著麵前站著的王一鶚。

此人名方汝言,是南直隸大名鼎鼎的士,也是王一鶚的恩師,隻不過很久以前,他便歸山林,突然聽到有人要反儒教,這是要翻天不,於是立刻出得門來。

倒要看看是何方妖魔,在興風作浪。

如他這樣出山的士,是多不勝數啊!

王一鶚真是鬱悶死了,他是知道京城況,這特麼要玩不好,他們一家人可都得陷進去,忙道:「恩師的諄諄教誨,學生一直銘記於心,但是關於此事,學生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據現在製度而言,學生難以去乾預法院......!」

方汝言眉頭一皺道:「法院那邊不用你管,為師希你能夠查封那五條槍,就五條槍發表的那些言論,就是將他們以極刑,可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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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針對皇帝,或者大臣,他們可能還會支援,認為這是忠直之言,但是反儒家思想,那就是異類,要千刀萬剮。

這恰恰就是萬曆要離儒家得原因。

獨尊儒,我特麼就是個弟弟。

憑什麼呀!

王一鶚道:「不瞞恩師,要是能封的話,學生早就封了,本就不會拖到今日,恩師可有聽說,上回侍郎府邸被炮轟一事?」

方汝言稍稍一愣,道:「為師聽說好像是白蓮教幹得,你說這個作甚。」

王一鶚苦笑道:「白蓮教哪有這麼大的能耐,其實這是郭淡幹得,恩師若是不行,可去問問,學生若去查封五條槍,那下回被炮轟的可就是學生的府邸。」

上回他真是被打服了,那就是一個絕世大惡魔,惹誰都別去惹他,真是什麼都幹得出。

我們都是拿刀去砍,你特麼拿跑哄,而且無差別轟炸,有可能就是斷子絕孫,上回那事之後,導致南京員都不太敢一家人住一塊,這不是惡魔是什麼。

方汝言震驚道:「你說得是真是假?」

「學生怎敢欺瞞恩師。」王一鶚道:「那一諾牙行外麵的護衛其實全都是錦衛,甚至那一諾牙行就是屬於陛下的。」

方汝言方覺這中一日,世上千年。

這世道已經變得他有些看不懂了。

王一鶚早已經拿定主意,這回絕不參與,可都是惹不起的主啊,心裡還非常慶倖幸好有三院頂著,不然的話,必然他是來理啊。

想想就便啊!

而南京法院方麵,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力,因為他們是堅決反對詆毀儒家得,這不需要考慮什麼,無錫縣法院幹得太對了,他們認為這是他們的使命,捍衛儒家思想的使命,流芳萬古在此一舉,故此他們是非常的,你們這些小孩,也敢太歲頭上土,可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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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法院。

隻見五六個老者坐在裡麵。

居中一人名丁直,乃是南京法院院長,是德高重,他問道:「京城來信怎麼說?」

左首一名微胖的老者道:「京城那邊說讓我們先拖著,若是不能破郭淡的謊言,那縱使贏了這場司,也會輸掉了民心的。」

此人名沈廷炤,乃是法院的二把手。

「老夫也是這麼想得,若是用權力去讓那些人閉,那未免太瞧得起他們了。」丁直點點頭,又道:「王玨他們也真是沒用,如此荒誕之事,竟然都還鬧到江南來了。」

「誰說不是,一個小小商人就想顛覆傳承千年儒家思想,真是不自量力。」

「是該給他們一些教訓,將他們若想揚名立萬,還得回去多讀讀書,就他們肚子裡那點墨水,還想著跟我們來講道理,也真不知誰給他們的勇氣。」

丁直輕蔑一笑。

其餘法紳也都是須直笑。

講製度,講利益,這個可能玩不過郭淡,但若是講思想,講理論,他們聽著都覺得好笑,這可都是他們看家本領,絕的穩贏版。

以前郭淡不管說什麼,都是抬著儒家,就是儒家部爭鬥,就沒有說將儒家給踩在腳下,很多名士也都是支援郭淡的。

但是如今質就變了。

你可是要翻天啊!

可沒有什麼人再支援郭淡。

之前之所以沒有判決,主要原因是他們都沒弄明白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搞這樣,他們也在打聽訊息,如今得知原因之後,得給這些年輕人一個教訓。

PS:謝night_night打賞的盟主,按例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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