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
這就是郭淡夢寐以求的東西。
得貨幣者,得天下。
縱觀朝代滅亡史,都不了貨幣危機的影子。
關鍵明朝朝廷是信譽敗壞,不管是寶鈔,還是鹽引,還是什麼,反正都沒有人再相信朝廷,這甚至到達已經不可挽回的地步,朝廷幾乎都已經放棄鑄幣,每個皇帝上任就鑄點幣意思一下,而不再是為了經濟需求,這對於郭淡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要是朝廷控製住貨幣,郭淡自然也不會多想,但現在就是完全失控得狀態。
既然你不行,那就我來唄。
胡渡、許寒他們聽得似懂非懂,覺得好像也有道理,但問題是憑什麼我說了算。
徐姑姑這個門外漢就更不用說了。
徐姑姑雖然是寇涴紗的老師,但比起這些真正的商人,還是差了一點。
胡渡一臉困地問道:「郭顧問,我們聽得不是很明白,這值多錢,如何是我們說了算?」
郭淡笑道:「你們送了這麼多賀禮給我,那我也送一份賀禮給你。」
說著,他向辰辰使了個眼。
辰辰立刻上前來,隻見他手中拿著一個非常的盒子,這盒子一開啟,是三枚非常的圓形貨幣,材質分別是銅、銀、金。
「這是什麼幣?」
「一諾錢幣。」郭淡笑道。
「鑄幣!」
胡渡突然反應過來,道:「郭顧問的意思錢莊將要鑄幣?」
徐姑姑也是微微一驚。
郭淡笑著點點頭,道:「正是如此,當下不管是錢莊,還是牙行,每每在收取銀兩的時候,都還得派專門的人士來對銀子進行甄別,這實在是太耗費人力、力。如果市麵上所有的貨幣都是我們生產的,而價值都是我們定義的,那將會更加便利。」
許寒搖搖頭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怎麼可能,如今朝廷都不怎麼鑄造貨幣,咱們怎麼能行,關鍵咱們也沒有這麼銀和銅啊!」
郭淡道:「錢莊將會建設一個大型得鑄幣作坊,專門幫助別人鑄造貨幣,也就是他們拿銀子來,我們來幫他們鑄幣。」
胡渡問道:「這收錢嗎?」
郭淡笑道:「當然要收取錢,這是一筆買賣,鑄幣作坊也得掙錢啊!」
徐姑姑都忍不住好奇道:「那別人為何來你這裡鑄幣?更別說著鑄幣中間可還有損耗。」
郭淡反問道:「如果我們的幣是免火耗幣呢?」
「免...免火耗幣?」
胡渡等人皆是大吃一驚。
徐姑姑眼中一亮,這一招可真是太絕了!
郭淡點點頭道:「但凡用我們的貨幣,可以不用繳任何火耗稅,而且我們的銅幣也可以拿去繳稅,這麼一來的話,這世上除我們一諾錢幣,還有誰的幣能夠茍活於世上。」
基於免火耗的前提下,一諾幣必將統一大明。
張居正改革留下最大的問題,就是火耗稅,不但沒有減輕百姓的負擔,反而還加重了,如果這種幣能夠免除火耗稅,那人人都追求這種幣,大家當然都願意花錢鑄這種幣。
但問題是,真的能夠免火耗稅嗎?
胡渡問道:「難道郭顧問已經與陛下商量妥了?」
郭淡點點頭。
這萬曆當然答應,幾乎都不猶豫,因為這火耗稅全落到員頭上,跟他沒有半錢關係,拿別人的利益去換取貨幣控製權,這簡直不要太爽。
「這...!」
胡渡頓時覺得自己是鼠目寸啊!
如果全天下的金銀銅都來一諾錢莊鑄幣,這是一筆多麼大的買賣啊!
發了!
兩份簡直是太賺了。
許寒道:「但是鑄幣還是會遇到一些問題,以前就經常出現以次充好的假幣?」
郭淡笑嗬嗬道:「就這銀幣的你來仿仿看,如果一模一樣,那我也無所謂啊。」
許寒看著那銀幣,確實是非常,圖案非常簡單,一邊是萬曆最喜歡得銀錠圖案,而另一邊就是一個「信」字,意味一諾千金,且澤亮,但是著又有顆粒。
其實自郭淡承包衛輝府的稅收以來,就一直都在熔煉銀錠,因為據他和朝廷的承包協議,是免除火耗稅的,他一定要給朝廷銀錠。
這一枚銀幣的技,那可真是多年來的技沉澱啊。
當然,這都是基於明朝在熔煉技方麵已經有了質的突破,尤其是在合金方麵。
郭淡又道:「當然,我們的貨幣也將是世上最貨真價實的,每一枚銀幣或者銅幣的價值,幾乎等同於它的實際價值,為什麼是幾乎,就是因為其中就包括部分火耗和鑄幣費用,但這個費用是非常合理的,而這個費用是大家共同來承擔得,這對於所有人而言都是公平的。」
胡渡頓時是笑得都合不攏,道:「如果咱們的幣能夠免火耗稅,那當然是沒話說得。」
郭淡道:「一旦合併,我們的第一個業務,就是宣傳我們的鑄幣作坊,到時陛下也自會下令賜予我們一諾幣免火耗稅得權力。」
「這沒問題。」
大家都是信心滿滿。
那火耗稅可是數倍的存在,這特麼還用宣傳嗎。
是個人都會要一諾幣啊!
而之所以取名一諾幣,也就是因為皇帝和朝廷的信譽都不怎麼樣,若大明通寶,那真是聽著都讓人到害怕。
郭淡又道:「而我們的第二大業務,就是儲存和匯兌,這也是我們的立之本,我們將會迎來一波非常大規模的分店擴張,並且更加完善方麵的手續。至於放貸麼。
我將其歸為三類,第一類,就是給普通百姓的放貸,幫助他們應急,這一類必須要有抵押,但是利息非常,不純以盈利為目的,更多的是幫助百姓,讓他們信任我們一諾錢莊,賺得口碑,也能夠積多。
你們知道的一諾錢莊能夠有今日,全憑一個信,至於你們之前的那一套,就不要再提了,賺得錢,還可能惹人罵,這就是我不肯接你們茶莊業務一個重要原因。」
胡渡他們是一臉尷尬。
他們放得可都是高利貸,不是開善堂,這百姓要是還不起,自然就會得他們家破人亡。
但對於郭淡而言,這點利息錢,他至於為此背負罵名。
徐姑姑也微笑地點點頭。
在看來,這也是郭淡與別人最不同的一點,也是最欣賞郭淡的一點,如胡渡等商人就喜歡賺老實人的錢,而郭淡很去賺百姓的錢,他跟百姓的業務來往,都還是有利於百姓的,是雙贏得,典型的例子就是一諾保險和醫保,他就喜歡賺大富人家的錢。
郭淡又繼續道:「而第二類放貸,就是借給商人資金周轉,這其中又分兩種,第一種有抵押的,而第二種份貸款。」
說到這裡,他稍微頓了下,「你們應該知道那波三的事吧?」
胡渡一愣,點了點頭。
郭淡道:「如波三發明的沖水機關,就可以無抵押向我們貸款,我們借出去的錢,將會變他作坊的份,我們賭得是未來,當然也有可能會賠,故此這類貸款暫時僅限於在衛輝府開放,不但金額會有限製,並且一定要通過牙行,而這種貸款,我將會命名為波三貸款。」
許寒詫異道:「為何要做這名字,這名字也不是很好聽啊!」
郭淡道:「因為那混蛋到跟人說,因為我才改名為郭波,搞得好像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似得,故此我得讓他改回去,過幾日法院還會新出臺一例律法,也將會命名為波三條例,到時他一定會改回去。」
這個理由可真是令人心服口服啊!
沒病!
就是有那麼一點點任。
當然,這其實隻是開玩笑,郭淡的真正目的,就是鼓勵大家研發技,看人家波三,送糞都能夠送到年收萬兩,而任何新技的出現,他都將深其益。
「而這第三類貸款。」
郭淡稍微頓了一下,突然問道:「憑藉你麼多年放貸得經驗,你們認為放貸給誰,錢賺得最多,又最可靠?」
胡渡道:「其實還是商人,大地主雖然不缺抵押,但他們不太可能會跟咱們借錢,而那些小市民又借不了幾個錢。」
郭淡笑而不語。
胡渡問道:「郭顧問有何高見?」
郭淡道:「我覺得借給朝廷是最穩最賺錢的。」
「朝...朝廷?」
胡渡舌頭都有一些打結。
徐姑姑也是驚訝的看著郭淡。
郭淡點點頭,道:「當然啊!朝廷有稅做擔保,每年收相對比較穩定,借得錢又多,哪怕利息低一點,也比借給別人劃算。」
許寒道:「朝廷要是不還,咱們...?」
郭淡嗬嗬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們錢莊借出去的幾筆大款項,全都是陛下借的麼,陛下都還,他們能不還嗎。」
許寒想想也對,這一諾錢莊背後的主人,應該就是皇帝,借皇帝的錢不還,皇帝會答應嗎。
郭淡又繼續道:「向朝廷,向府放貸,纔是最賺錢的,故此這不僅僅是我們的朝廷,還有蒙古地區,以及南邊的一些地區,都是我們放貸的件。」
這越說越邪乎了。
胡渡一個勁在汗,覺自己在郭淡麵前特麼就是一個小生,聽著都是放貸,說出來可就不是一回事,道:「借給他們錢,他們能還嗎?」
這大明皇帝也管不到蒙古地區啊!
郭淡笑道:「你們平時借錢,人家要是不還,你們怎麼辦。」
「我們...咳咳...這...這不是一回事啊!」胡渡訕訕道。
郭淡道:「這就是一回事,普通百姓借錢不還,你們也會找上他們家,迫他們還錢,要他們的土地,原因不在於他們講誠信,而是你們比他們強大,這蒙古人要是不還,套路也是一樣的,咱們也會用各種手段讓他們還錢,比如說,支援他的敵人,甚至直接用火炮來教他們做人要講誠信,原因就是我大明也比他們要強大,關鍵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也不失道義。」
徐姑姑都質疑道:「這能行嗎?」
郭淡笑道:「目前當然還不行,但這是我們目標,因為這是最賺錢的放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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