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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探花多嬌媚》 第九十九章打掌心

 靖寶低聲辯解道:“那也得分個是非黑白啊!”

 “黑白?我的話就是黑白,把手出來!”

 這是要打

 做了什麼要打

 靖寶登時也怒了,“學生請先生言明,我錯在何?”

 “錯在何,打完了我再告訴你!”

 說罷,一手拿起戒尺,一手攥靖寶右手五指,使其無所遁逃,下狠力下一板子。

 靖寶只覺得痛鉆心肺,咬牙一看,掌心已紅艷艷的灼眼。

 “啪--”

 “啪--”

 “啪--”

 “啪--”

 “啪--”

 五下,靖寶的掌心已模糊,就在這時,一旁正在睡覺的高朝猛的掀了桌子。

 “小爺說的,怎麼著吧,姓郭的?”

 姓郭的?

 郭培乾氣得眼前一黑,也沒看說話的人是誰,甩起戒尺就打過去。

 高朝哪能讓他打,一把揪住戒尺,猛的往后一送,郭培乾踉蹌著退后兩步,腰撞在書案上,殺豬一般的嚎

 “來人啊,快來人啊,小畜生們造反了,手打先生,喪德啊……”

 ……

 靖寶這輩子,娘寵著,爹疼著,別說挨打,就是挨罵都不曾有過。

 十指連心,疼得五味全完,腦子嗡嗡直響。

 如何去的謝良?謝良如何幫上的藥?如何被人扶著回到齋舍……

 一無所知。

 等找到一清明時,只見床前站著一人,著袍,錦帶環,目深深,正是顧長平。

 “先生,你,你怎麼來了?”

 顧長平在床沿坐下,看著慘白的小臉,心一聲嘆息,這子,沒有一天不惹事,是嫌他命太長嗎?

 靖寶見他不說話,心里就更委屈,不知怎麼的,眼淚簌簌往下掉,更咽道:“我是被冤枉的,先生你要為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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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將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顧長平皺起眉宇道:“這些事稍后再說,你的手得好好養幾天,國子監不讓下人侍候,你在齋舍生活不方便,我允你回去幾天,等傷養好了再來。”

 靖寶咝咝吸著氣,“要我回去養傷也行,請先生還我一個公道。”

 顧長平又好氣又好笑,“手都快打殘了,還想著要公道?”

 靖寶咬著兒道:“若我做錯了,別說打手心,就是打屁,我都認;可分明我沒有做錯。”

 顧長平站起來,冷冷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子亡,子不得不亡;沒有公道可言,沒有對錯可分。”

 這是什麼狗屁倒灶的話!

 靖寶含著淚抬頭看他,眉眼之間有一倔強之意。

 顧長平閉了閉眼睛,放了聲音道:“公道以后再說,先養傷。”

 ……

 “黑心黑肺黑心腸的教書先生,我看就是個屠夫吧,錯,屠夫也沒他這麼狠,連自己生的小崽子都不管的!”

 阿蠻雙手捧著靖寶的右手,一邊哭,一邊罵,罵了幾句還不解氣,又沖阿硯發火。

 “哥,你干什麼吃的,爺挨打,你就是拼了命,也得把人救出來,你倒好,生生在邊上看戲,有你這樣做下人的嗎?”

 阿硯氣得一句話也不想理。

 他不想救嗎,是進不去學堂。

 得,跟這個丫頭片子也說不清。

 “二老爺到!”

 話音剛落,靖二老爺掀了珠簾走進來,臉上一副假惺惺:“我剛從衙門回來,就聽說了你的事,好好的怎麼會挨打?”

 靖寶正鉆心的疼呢,渾一點勁兒都沒有,有氣無力道:“我犯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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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會犯錯?

 你小子不是最明的嗎?

 活該!

 靖二老爺拿出長輩的譜兒,道:“這幾天好好養病,也要好好反省,這四九城是最有規矩的地方,不像臨安府,能讓你肆意妄為。別丟了靖家書香世家的臉面。”

 我呸!

 我呸呸呸!

 你哪來的臉說我家爺!

 阿蠻暗地沖靖二老爺翻了個白眼,裝著很忙的樣子,愣是不去倒茶。

 死你!

 死你!

 死你!

 靖寶掃了眼阿蠻,心道這丫頭還是修為不夠。

 淡淡道:“二叔,大嫂的棺材應該到臨安府了吧?二嬸他們有沒有消息過來?杜家不知道有沒有上門鬧啊?我這心里都還惦記著呢?”

 轟隆隆!

 靖二老爺臉變了幾變,一句話沒說就臊眉臊眼的走了。

 回到自個院里,小翠穿著一套艷服迎上來,面紅,花朵般的子往他上蹭啊蹭。

 靖二老爺最近又上手了一個新鮮的,好久沒弄這小翠,心已了八九分,把在侄兒那邊的怒氣立刻丟到了爪洼國去。

 拉著人進了書房,掩上房門,褪解帶,兩人就干做一

 這廂邊。

 靖寶疼得再也撐不住,“阿蠻,讓小廚房煮點安神湯來,我喝了好睡覺。”

 睡著了,就不疼了!

 阿蠻正要出去,卻聽自家哥哥道:“爺,我去求侯爺請了太醫來看看吧,到底是要握筆的手,容不得半點閃失。”

 靖寶搖頭,“這一請又得驚著那府里。”

 阿蠻眼睛一亮,“驚著那府里,也比爺的手落下殘疾的好,爺的手貴著呢。哥,你快去!”

 靖寶想想也有道理,太醫用藥應該更穩妥些,罷了罷了,驚著就驚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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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也瞞不住。

 ……

 國子監,齋舍。

 門一腳被踹開,徐青山怒氣沖沖走進來,又一腳踹向高朝的床沿。

 轟然一聲,床板坍塌。

 高朝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怒吼道:“姓徐的,你他娘的瘋了嗎?”

 “他已經瘋了有一陣了!”

 門口,錢三一抱著,臉上一副被/到想去死的表,“高朝,我勸你態度好一點,他瘋起來,嘖嘖嘖……連他自己都打。”

 高朝嚇得往后退了小半步。

 汪秦生屁顛屁顛地上前拉人:“青山兄,有話好好說,來來來,文若不在,你坐他床上。”

 徐青山被按坐下,正要發火,鼻尖一淡淡的香氣,那火瞬間滅了。

 高朝這才從破床里面出來,理了理上的裳,道:“你跟我氣不著,要不是我攔著,他那手就廢了。做人,得講道理啊!”

 汪秦生驚得能塞進兩個蛋。

 原來,青山兄是為了文若的手才發的火?

 不對啊,青山兄不是一向看不順眼文若的嗎?

 這……什麼況?

 徐青山臉一沉,“現在你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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