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聖仙思索片刻,口中發出三聲短促鳴,一隻腳掌般大小的蠍子便爬了出來。
「是這個人麼?」
明煜子打開蠍子上木桶,拿出裡面的畫軸,看到葉天的畫像后,立刻點頭道:「沒錯,師祖,就是他!」
「呵呵,以前那些廢說,志凌商會的東主喜歡親自面,果然不假呀。」
「什麼?那個人是志凌商會的東主?師祖,我現在便召集人手,去劫殺他!」
搖了搖頭,園聖仙冷冷的說道:「碎虛仙的徒子徒孫雖說沒學到多本事,可也算是高手,死在他手裡的不了,你去?」
牛皮吹了的明煜子也不敢多言,只是以頭搶地,等候命令。
對於自己這個徒孫的表現,園聖仙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丟出一個瓷瓶。
「姓葉的出現,說明他盯上這裡了,也好,咱們布置一番,讓他吃點虧,卻不能要了他的命。」
「為何……」
明煜子剛開口,便想明白了。
神仙醉是碎虛仙煉製而,這種吸食之後便會癮的好東西,蠱師誰不忌憚?
只是懼於碎虛仙實力強悍,不敢爭奪罷了,之前志凌商會在立石城一口氣把所有販賣神仙醉的人全部斬殺。
碎虛仙被氣的跳腳,其他蠱師則是幸災樂禍,他們這一脈若能讓無往不勝的葉天吃了虧,證明了自的實力。
只要碎虛仙還想讓他的神仙醉賺錢,就要給能制住志凌商會的他們讓出部分利益?
「師祖果然高明,過幾日便是宮中太監採買之日,不如借力打力,民間的事,弟子們效勞,面上的事,用朝廷的力量。」
「呵呵,果然是個聰明的,去辦吧,這次我會讓小崽子們全力配合你,辦好了,有賞。」
聽到這話,明煜子立刻磕頭謝恩,信心滿滿的離去。
碎虛仙,園聖仙這些老傢伙要麼是多年養蠱煉蠱,讓元氣耗損,要麼壽元將近,一門心思的研究延年益壽之法,要麼便是個真正的學霸,除了煉蠱心無旁騖。
他們對外之並不看重,只要煉蠱材料充足,便能安然在山中居,可明煜子這些年輕一輩不同。
他們想要金銀財寶,珍饈食,三千佳麗,他們就要獲取權勢或是要依附權貴。
園聖仙只想力碎虛仙,最好搞到神仙醉的煉製之法,而明煜子這些徒孫們,卻想徹底掌控沿海地區,做土皇帝。篳趣閣
如今得了園聖仙的允許,就算園聖仙不許諾賞賜,為了自己,明煜子也要卯足了勁去辦這件事。
「爺,您慢點,小心臺階。」
韓有福攙扶著醉醺醺的韓立聰從酒樓搖搖晃晃出來,恰好遇見另外一個醉漢正在他們馬車旁撒尿,韓有福趕忙出言喝止。
「哪裡來的混賬東西,敢在我們的馬車前撒尿,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醉漢哪裡料到隨便找了個地方方便就被人給抓了個正著,平時他都習慣了,今日也沒多想,看樣子真是喝多了。
「對不住了,我以為這是茅房呢。」
只見那醉漢搖搖晃晃轉過,瞧見韓立聰也是喝的暈暈乎乎,不嗤笑道:「巧了,你也想方便不是?」
韓立聰定睛一瞧,發現自己馬車前有一灘水漬,接著一尿氣襲面而來,頓時酒意消散。
「誰幹的?」韓立聰沉著臉,韓有福不敢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對面那個醉漢示意了一下。
醉漢瞧見主人貌似有點生氣,他趕忙賠笑道歉,「對不住了,剛才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沒忍住,你放心,我這就給你乾淨。」
說著,醉漢就出自己那隻已經黝黑的袖口準備上前拭,直下來過一反,應該是許久沒有洗過形的。
這樣的作讓韓立聰胃裡一陣翻滾,「等等,你別我的馬車。」
醉漢有點不知所以。
「爺,不是讓他給咱清洗一下嗎?」韓有福小心翼翼試探道。
「他這麼臟這麼邋遢,清洗什麼?還不嫌噁心的嗎?」韓立聰不住怒吼道。
原本醉漢也是好心,可被韓立聰這麼一說,不覺得臉上掛不住面,心中很是不滿,畢竟是自己做錯了,只能強忍著心中怒火。
「我活這麼大還沒有人瞧不起過,今日也算遇上了,既然你不用我清理,那你說吧,大不了賠你點銀子。」
「賠銀子?你好大的口氣,你能賠得起嗎?」
怎麼就遇見這麼不知好歹的人,醉漢心裡發,「給你清洗你不要,給你賠錢你也不要,你到底要怎麼樣?」
韓立聰就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你弄髒了我的馬車,就得跪地給我道歉才行,像你這個份地位的人,賠銀子又能賠多?」
說完,韓有福也是一副瞧不上的臉,「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知好歹,我們爺寬宏大量,都不需要你賠錢。」
「怎麼,難不還得讓我賠上這條命才算?」
醉漢實在是忍無可忍,平日里最討厭這種瞧不上別人的人。
「況且你這條賤命能值幾個錢?連我們這馬車金貴都不如。」
這句話簡直中傷了醉漢最後的自尊心,他忍無可忍,用手指著韓立聰的鼻子開始怒罵。
「老子雖說沒啥錢,但是就看不慣你們這些富人的作態,怎麼,給你清理不願意,賠償也不願意,你倒是說說你想幹嘛?」
見醉漢用手指著他的鼻子,韓立聰心中的氣也不打一來,直接上前甩了他一個。
韓有福還沒攔住,兩個人借著酒勁兒就扭打在了一起。
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人扭打在一起還在爭論這件事誰對誰錯,引來周圍人不的議論。
「兩個人喝多了,大家都散了吧。」
韓有福擔心韓立聰的形象有損,趕忙遣散周圍的人。
等他回過神,兩個人一個掐著對方的脖子,一個摳對方的眼珠,誰都不肯鬆手。
「你趕給我鬆手!」韓有福見韓立聰的臉頰通紅,快要不上氣了,一副隨時被死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