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軫雖然上這麼說,但其實心還是有點小擔憂的。
因為上回他親眼目睹太子救兒的過程,儘管後來太子解釋了原因,也說過對兒並無其他意圖,但那個畫面一直縈繞在蘇軫腦中。
「說的也是。皇子就那麼幾個,想要當王妃和太子妃的名門貴多如過江之卿,妹妹雖然人品很好,卻也未必會被選中。再說了,想在這麼多競爭對手底下贏不容易,可輸卻是很容易的。所以,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
蘇佑寧有時候頭腦簡單,但有時候倒是能一語中的。
他的這番『想贏不容易,想輸很容易』的話,讓蘇軫和蘇霓錦父倆如醍醐灌頂,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啊。
競選太子妃和王妃,又不是菜場裡買青菜蘿蔔,想選就選的?總有各種考試,考試想拔頭籌不容易,墊底還不容易嗎?
「對對對,哥哥說的對。正是這個道理。」
蘇霓錦的心頓時又開朗起來,蘇軫也是如釋重負,心大如碗的父倆重新拿起棋子考慮下一步該怎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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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給太子和眾皇子選妃的事一一傳了各府,奉國公府後院,寧氏迫不及待拿了十幾匹各異的布匹送到兒閨房中,讓挑選來做新裳。
蘇黛雲將寧氏迎房中,從得知那個消息以後,蘇黛雲就始終於激狀態。
終於讓等到太子殿下選妃了,原本都已經不抱希,沒想到天降大喜。
甯氏拉著蘇黛雲坐到鏡子前,看著鏡中如花似玉的兒,甯氏滿意的笑了:
「前幾日貴妃娘娘那兒就得了消息,以為陛下是單單給敬王選妃,可誰能想到,陛下是要為所有皇子選妃。咱們的機會終於來了。」
甯氏一心想讓兒嫁個好人家,貴妃有心讓兒給敬王殿下做側妃,甚至將這個想法告訴了不人知道,所以寧氏都沒法明正大的給兒好人家,這種被貴妃著的日子,寧氏已經過夠了。
貴妃如今是後宮第一人,眼中哪有其他,要想在手底下為兒謀一門好親事,除非是找那個比敬王地位還要高的人,太子殿下。
只要兒能了太子殿下的眼,哪怕只是側妃,將來也是皇妃,可比嫁給敬王那個滿院子人的王爺要好的多。
蘇黛雲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有些擔憂:
「娘,您說太子殿下會看上我嗎?這回選妃是各府適齡子皆可參加,那蘇霓錦是不是也能參加,那張臉……」
若是單單比才學,蘇黛雲才不怕那不學無的蘇霓錦,就怕那張臉礙事。
提起蘇霓錦,寧氏眉心也是一蹙,其實之前想讓敬王收了蘇霓錦做妾,也有把解決了的意思。那姑娘確實長得好,是那種男人看一眼就能被勾了魂兒的樣貌,一點都不端莊。
那副容貌,很難說不會被選中,況且現在蘇軫又升了,頂了梁謝文的缺,了戶部尚書,這個職位不知道有多人在背後眼紅,像他們這種蔭封世家,空有個國公的名,實際上本蔭封不到什麼好缺,戶部知事以上的職務都別想,更遑論侍郎,尚書了。
寧氏心裡氣的很。明明那蘇軫就是個庶子,可偏偏他就有做那高的命,甯氏出宣平侯府,鼎盛煊赫,是嫡,嫡姐是宮中的貴妃,這般份才得以嫁到國公府,做了國公夫人,可那蘇軫的原配沈氏,一個低賤的商戶出,現在居然也了實打實的二品誥命夫人,眼看就要跟平起平坐,想到這些,寧氏心中怎能不恨。
人們只道國公府是世襲的爵位,有聖眷恩寵,蘇軫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國公府去。
可實際的日子,誰過誰知道。
「那張臉……有什麼用!這是選太子妃,選皇子妃,選的是才學德行,品行兼優,那張狐子臉,就算有哪位王爺看中了,最多也就是做個側室,你不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聽到了沒?」甯氏如是勸兒。
蘇黛雲點頭:
「若是比才學,兒自是不怕的。更何況,還有母親和姨母幫我……」
寧氏面又是一暗:
「指你姨母幫你什麼?想讓你給敬王做側妃,你要做嗎?」
虧得雲姐兒喚宮裡那位一聲姨母,若肯許下敬王正妃的位置,寧氏也不見得就不同意,可偏偏人家許的是側妃位,一正一側,天壤之別,更別說敬王的後院裡雜不堪,雲姐兒若真做了他的側妃,還不知道要過什麼日子呢。
提起那敬王表兄,蘇黛雲也是嫌棄的。
那表兄對人可以說是來者不拒,不吝什麼份,只要長得好的,他都不嫌棄,據說後院裡連青樓花魁都有,什麼樣的髒人他都要,委實惹人厭煩。
「便是讓我做正妃,我都不願意,更遑論是側妃了。」蘇黛雲嘀咕了一句心裡話。
「你知道就好。所以,這回咱們靠不到,只能靠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才行。」
甯氏鼓勵兒時,自己也在心裡盤算,太子妃的位置只怕雲姐兒是爬不上去的,世襲兩代的國公府,在朝中沒什麼地位,想要穩坐太子妃的位置,肯定得是聖眷正隆的那些世家或郡主,縣主。太子妃的位置就不搶了,直接有自知之明,瞄準那太子側妃的位置就好。
若太子是其他人,寧氏還不想費這麼大力氣,可本朝的太子不同,從出生開始就被先帝立為了太孫,自小文武雙全,弱冠之後便協理國事,如今朝中誰人不服太子,陛下一共有四位皇子,太子既長又嫡,地位穩固,除非謀反,其他三位王爺推翻太子上位的可能很小。
所以,只要了太子府,那就等於宮做了妃子,的姐姐,貴妃娘娘的經歷告訴們,就算是做妃子,也能做那後宮第一人,所以寧氏覺得這回們把目標就直接放在『太子側妃』上,這應該就十拿九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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