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媽，外公只是想讓你嘗嘗這杯水有沒有其它的味道而已？你怎麼不啊？」

陸鳶明明是說笑的語氣，可卻有一涼意，從朱芳的腳底心蔓延上來。

著頭皮上前拿起那個杯子，出苦笑，「老爺，這水真的沒有什麼味道，你要是不想喝，我去給你沖點其他的水來。」

說著，轉要離開，一道頎長的影擋住的去路。

凌零的眼中泛著寒，在商場上的冷戾氣質驟然迸發，「朱媽，爺爺的話，你聽不懂？」

「我……」

朱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看著所有人的面容，發現他們都冷著一張臉，像是知道真相了一樣。

不…絕不可能……

杯子，抬起杯子，裝著要喝的架勢，可他們的眼睛毫無波瀾的看著。

這裡面的葯，要是今天真的喝下去，恐怕能當場死在這！

不！

「啪——」

鬆開手，杯子落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空氣中的氛圍更加凝固。

「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手沒拿穩。」

「沒關係，這兒還有一半，既然朱媽你上年紀了，拿不杯子，凌零，你幫幫朱媽。」

老爺子一聲令下，凌零還沒來得及上前，後的凌佟便過去，笑瞇瞇地說道，「爺爺，這點小事就不要麻煩哥哥了，我就可以。」

他拿起另一個杯子，轉要給朱媽喂進肚子里，在到的那一瞬間，朱媽的瞳孔震驚，猛然推開他。

卻不想他的力氣比想象中的要大，凌佟直接按住的頭，狠狠地灌進去，「你可要好好嘗嘗這水是什麼味的。」

「不，不……咕……」

也許是對求生的本能，朱媽力的反抗，把眼前的男人給推開，哭了起來，「對不起！老爺子，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罰我吧，我不要喝這個水！」

凌洪眼神愈發的冰冷，如果剛才他還對眼前的人抱有一期，那現在是徹徹底底的在打他的臉。

他痛心疾首的說道，「朱芳，你跟在我的邊多年了，我一直把你當做凌家的一份子，可你怎麼對我的？從你一開始接我就再給我下毒是嗎？」

「不，不是的，我……」

「到現在你還敢狡辯！」

旁邊一開始就想衝上去揍人的凌諶剋制不住的怒吼，他就說老爺子的怎麼會一天不如一天，外強中乾，原來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人！

一種微量的毒素每日增加並不會致命，可是日積月累，那可都是要命的。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爺，大爺，求求你們念在我在家裡那麼多年，放我一條活路吧！」

朱媽不斷的磕頭，眼淚嘩啦啦的直流。

「你想讓我放你一條活路，可你有給我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