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湘雨滴滴道。

殊不知，現在的狼狽模樣，說出這種話極其令人噁心。

尤其是段澤滿心都在林月卿上，更是無比嫌棄。

「嘭」段澤開了槍。

許湘雨一僵，呆若木地看著段澤手中那冒煙的槍口。

忘了尖，也忘了求饒。

因為子彈已經穿了的膝蓋。

「你放心，本帥不會讓你死……在這裡，本帥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活法。」

段澤對著許湘雨中彈的狠狠一踹，這才開門吩咐下人，喊醫生過來。

許湘雨側倒在地上，膝蓋鑽心刺骨的疼意這才蔓延到了神經。

面蒼白，額頭上冒著一顆一顆大大的汗珠。

「段澤，你好狠的心……」

「狠心？你將卿卿帶上懸崖，害得中槍掉落時，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狠心？」段澤的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

許湘雨哆嗦：「不是我……是孫文強派人帶過去的……我也被綁在懸崖邊啊……」

段澤冷笑：「人都死了，還要把髒水潑他上？你可想過你說這些話，他做鬼都會纏著你？」

許湘雨瞳孔一，隨即驚慌地看了看自己的四周。

什麼也看不到，卻到了一風涼颼颼地向自己拂來。

「許湘雨，當初我讓你在這別院安度餘生，你不願意，讓你死在梨苑你假死茍且生還慫恿孫文強為你叛變，以後是生是死，可都由不得你了！」

這是段澤第一次對許湘雨說了這麼一長串話，若不是為了接下來的事，他才不會如此耐心。

醫生敲門走了進來，沒有打麻藥直接錮住許湘雨的，然後讓親眼看到自己模糊傷口中的子彈被取出來。

「啊！」許湘雨連聲慘，但四肢都已被人束縛住，想扭頭不去看上的刀刃，但也有人拽著的腦袋不讓偏離。

這痛苦，跟當初九死一生產子一樣要命。

「大帥，鹽和烈酒都拿過來了。」一個下人小跑著走來，將手中舉著的東西遞給段澤。

那下人的聲音不小，屋裡所有人都聽得真切，包括痛得齜牙咧的許湘雨。

「你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許湘雨哀嚎道。

段澤倒出一小撮鹽放在掌中了，隨即一點點澆在許湘雨膝蓋的窟窿中。

「啊——!」許湘雨的面從白到紅再回歸慘白，的慘聲穿了整個房間。

段澤一點都沒手下留，他每撒一點鹽，下人便會將那烈酒澆上去，待鹽融化在混著酒的水中，他又繼續撒鹽。

聽著許湘雨的慘，段澤心底想的卻是林月卿。

以前宋天揚每次給扎針時，都是一聲不吭，就算疼得將下咬出都沒有任何喊。

那個時候的林月卿，也很疼吧。

「大帥，再澆下去，這會廢的……」醫生看著傷口，心複雜。

段澤眉頭微擰：「這樣還沒廢徹底？那全倒了！」

他一聲令下，手下將整整一大袋鹽全部都往膝蓋上的窟窿里倒，另一人則將大壺烈酒一起往下澆。

許湘雨發出了殺豬般的凄慘喊，每一聲哀嚎都聲嘶力竭。

死死瞪著段澤，那眼神中的憤怒，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剝。

「段澤，我是你抬回帥府的姨太，帥府的長子還是我給你生下的，你居然這樣對我！你會遭天譴的！」

許湘雨吼著，像一頭瘋狂的野。

但話一說完，渾的力氣也已耗盡，徹底昏死過去。

「每日都用鹽酒清洗傷口，我要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澤拍了拍掌中的鹽粒，對著眾人囑咐完后，大步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