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這個能力去做些什麼，那缺一隻胳膊，並不能阻攔我改變這個世界。」

「如果我還有機會能和團聚，那我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家庭都有這種幸運，如果他們沒有，那我就送給他們而席勒，他只是站在兩個故事的中間，聽著他們所有的心緒變化、起伏。

就好像兩個空間突然重疊到一起，席勒看到，層層疊疊的空間中，康納斯抬頭，正看到坐在實驗臺前的維克多，而維克多轉過頭來，他們兩個眼神流的一瞬間，無數點破碎，空間和時間靜止。

在隔著重重世界屏障的千萬年之外，他們的眼神匯而過，穿空間、穿時間，兩個故事，

兩種人生，同樣的智慧，同樣的思想，在此刻面。

斯塔克穿著機甲站在斯塔克大廈的樓頂，席勒點燃了一煙，斯塔克看著腳下紐約市的燈說：

「我從來沒像現在一樣，如此真切的到有人和我一樣，在為改變這個世界而努力。」

「改變世界？」席勒說：「你為什麼確定他和你一樣是為了改變世界？」

斯塔克搖搖頭，他說：「這是天才間的共鳴，或許你看不出那些枯燥乏味的數字裏到底包含了多智慧和心。

「但我可以從中看到他，看到他的智慧、他的人格，這是天才之間的流。」

「你覺得他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和我不同，他並沒為此付出那麼多激，也並不把這些天才般的研究看作人生目標。」

「他不在乎創意，不在乎這當中的樂趣，我想他應該是個頗為沉鬱的人，但這都不重要…」

席勒轉過頭，他看到斯塔克那雙總是有些潤的眼睛，在遠方的燈火映照之下變得很亮。

他聽見這位獨一無二的天才說：「我們一樣，但卻又不一樣，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他給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幾乎同樣的智慧。

席勒第一次聽見斯塔克承認，有人和他擁有同樣的智慧。

「不管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每一個人類都應該為他所擁有的，如此偉大的智慧，而到驕傲。」斯塔克好像從來都不會低頭，只是這樣眺著遠方紐約夜晚的城市燈火依舊很亮，在席勒的眼中，這些燈火逐漸熄滅，城市黯淡下來，道路開始逐漸延，回到哥譚的時候，韋恩集團大廈的樓頂，冷風一樣的凜冽。

「我始終堅信，不論宇宙中還有什麼樣其他的種族，人類都一定是特別的。」蝙蝠俠站在樓頂對席勒說，哥譚逐漸繁盛的燈火，讓他的面罩鍍上一層暖

「我也知道，不論那個人到底在哪裏進行著他的發明創造，他應該和我想的一樣。」蝙蝠俠說。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會覺得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樣。」

「沒有人和我的想法完全一樣。」蝙蝠俠說。

「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斯塔克說。

「但這正是奇妙之。」

「這就是人類智慧的本質…

「智慧就是如此神奇。」

「…很神奇，不是嗎？」

在席勒的視野里，哥譚和紐約的燈火逐漸融為一，就好像在此時此刻，這兩個世界最頂尖的天才，

面對面的站在了一起，他們互相看不到對方，但卻又好像覺到了對方的存在。

他們隔著無法估量的遙遠距離，和完全不同的時間，完了一場幾乎不可能完的流這些天才們就好像在一張紛繁複雜的網中，找到了一個匯點，由此蔓延出去的所有芒，都遙呼應，不同的份、不同的背景、扮演著不同的角，待在各自的世界，

但卻又好像親無間、心有靈或許這正是人類的偉大之，他們永遠心靈相通、同理共。

夜深了，蝙蝠俠轉離開，斯塔克也走了，哥譚大學實驗室中，維克多沉夢鄉，斯塔克大廈實驗室里，康納斯緩緩睡去時間和空間不斷帶來無數影子，又帶走他們。

最後只剩席勒，他站在斯塔克大廈的樓頂，今夜紐約，星燦爛。

他看到，無數星星閃爍在夜空最遙遠的盡頭，或許那其中的一顆，就是另一個世界亮起的燈。

天才們的知識和智慧遙相呼應，將文明的燈塔點亮，而現在席勒就站在這裏，他並不是其中只是如同普通人一樣，站在高樓頂端，腳下是人類千萬年來從未熄滅的火，而頭頂則是無數盞明燈，從遙遠的世界彼方升起，相距萬里、遙相守。

他想，從刀耕火種，到蒸汽升騰，從第一盞電燈被點亮，到無數做高樓拔地而起，人類從未停止探索的腳步。

越空間，越時間，所有智慧編織拖人類巨前行的纖繩，偉大的天才們隔著時間之河招手，文明歷程的拓荒者們隔著空間壁壘致意。

席勒想，如果他來這裏是命中注定，那能夠連通兩個世界的能力，就是造者給他最好的禮。

他讓所有無法相見的人相見，讓英雄惜英雄，讓思想連通，讓智慧撞。

如果他來此必須要有一個目的，最終必要做一件偉大的事，那席勒希，就如同他此刻做的一去點亮一盞又一盞智慧的燈火，去把這些燈火凝聚無法被熄滅的文明之火，讓它熊熊燃燒，為這宇宙間永世不落的太。

然後終有一天，去見證名人類文明的巨，駛先祖不曾企及的神宇宙。

到那時，萬里星河同輝，億萬群星共亮，這顆黑太的輝，將永世無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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