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緩解了一下自己興的緒，過了一會，開口說：「其實我剛剛想了很多讓你表揚我的理由，比如我打算向你學習當個好人，比如我其實骨子裡就是正義的俠，或者是我看不慣那群綁匪傷害無辜……」

然後貓看向他，被那雙棕眼睛注視著的時候，蝙蝠俠又一次覺到自己心跳的飛快。

「你不想讓我做壞事，可我真的太喜歡那些寶石了，那我可以做一次壞事，再做一次好事，這樣不就行了嗎？」

「……好吧，其實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點。」貓聳聳肩說。

「我知道，我可為不了什麼大英雄，我就是喜歡東西，-這是我從小到大養的習慣，我也不會講什麼大道理，或許那個總是在街上等著你的孩比我強多了，畢竟過高等教育，漂亮迷人，又很單純無知，沒做過壞事。」

「但我就是這樣，我從不去想那些事，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你把我當罪犯也好，覺得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壞人也好，我就是我，這就是我，一隻貓。」

蝙蝠俠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鬆開，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但他知道，貓上的浪漫、活潑和真誠，並不是他上的本原因，

一隻蝙蝠會上一隻貓，他只是在羨慕的自由，那些是他為一個黑暗騎士，永遠也得不到的自由。

他已經打定主意和這座無藥可救的城市死磕到底。

看著路口那輛緩緩停下來的豪車，樓頂的席勒在腦子裡對共生說：「……不，我們不能下去，接下來的事不是小孩子應該看的。」

共生發出了一串不滿的咕嚕。

「是的，我知道你剛才表現的很棒，從街角對面的咖啡廳拿來滅火丟了進去，丟的很準！」

「但是車裡的事只是人類無意義的繁衍過程，你們共生又不需要這個過程，你們只需要掉渣就行了。」

共生沉寂下來，席勒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懂。

席勒把視線從豪車上移開，看向哥譚燈火微弱的夜。

或許這裡是個無藥可救的城市，或許蝙蝠俠也是個會到絕和迷茫的普通人，他想。

可蝙蝠俠不孤獨，永遠也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