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傷害自己的事,傷害父母的事,就是在傷害自己。
只要不做出愚蠢的事,就都不會傷害自己。
「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付初三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掛斷了電話,眼中滿是愫。
他要說的話,心中都知道。
兩個人早都是心照不宣的,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是沒有說破罷了。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兩個人都沒有把事說破。
就譬如,顧奕奕要說的是,付初三我知道是你跟我母親失蹤的事有關係,但是因為你,我就是不說。
而付初三也潛臺詞再說,我就是和你母親的事有關係,但是確實不是我做的,而且我本沒必要那麼做。
奕奕那邊掛斷了電話,坐在床上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隨機也站起。
上劇烈的痛楚,撕心裂肺!
傷口一直都沒有癒合,整個人痛的不能自己。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站起來,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
拔掉上的輸針,大口大口地兒息著。
痛太痛了!
從來沒有這麼痛的時候,渾上下,像是散架了一般。
能覺到刀口在撕兒扯。
「爺!」
儀因為被扯掉,發出聲響,門外的人連忙闖進來。
一群西裝男都是顧奕奕的心腹,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下意識皺起眉頭。
之所以稱之為心腹,是因為和顧奕奕都是有生死之的人,只有這種人才能更有信任度。
「爺,您沒事吧?」
「沒事不用張。」
顧奕奕深吸一口氣,連連的大口氣,已經將他上的痛意表示的十分明顯。
「大爺,您的還不能下床走,您有什麼事,不如直接給我們吩咐吧,有什麼是我們能為您做的麼?」
西裝男畢恭畢敬,在一邊鞠躬。
「沒有的,我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不用張。把我的服和車都準備好,我現在就要出門辦事。對了,老二那邊都有什麼作,他要抓的人抓到了麼?」奕奕一提起這件事整個人都張了,他一雙手死死攥住床單,整個人額頭冒出細汗。
「沒有,這件事我們一直都在跟,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您,爺。二爺的事沒有辦,即便是二爺真的派了很多人去找,可是都沒有抓到付初三付小姐。但是大爺,我們可以跟你保證的是,如果我們去抓,一個小時之,就能把人帶到您面前。」西裝男一臉自信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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