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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破繭成蝶》 番外四、

夏桐放下電話,金雛笑著問了一句:「你媽打來的?」

金雛雖然知道夏桐不願意稱呼常若善為媽,但是為了給夏桐一種認同和親切,結婚後,每次跟夏桐說話,提到慕建國和常若善,都是「你媽如何,你爸如何」。

夏桐也不能跟去掰扯這些,時間長了,也還就真的麻木了,有時自己說話都會帶出來,「我爸如何,我媽如何」等,怪不得俗話說「姜還是老的辣」,夏桐就這樣不知不覺被老太太同化了。

「嗯,問我這一趟順利嗎?說昨天想過來看看我,又怕我一路太勞累了,又說晚上他們會過來。」

金雛一聽這話,笑著說:「你媽這幾年到底是改了許多,知道你不願意上門,也不勉強你。」

這點夏桐倒承認,常若善確實比以前好多了,至一周會過來看看寧寧和婉兒,這些吃的米面菜等綠食品也沒往這邊送,孩子生日、過年什麼的也知道給孩子和夏桐買件東西,也不著夏桐進慕家,除了慕斯年帶著兩個孩子去過幾次。

正說著,羅水蓮回來了,夏桐一看司機和保姆兩人手裏都拎滿了東西,才想起來是賀慕堯要過來住兩天,忙給賀慕堯打了一個電話。

羅水蓮回屋換服時,夏桐跟了過去,問了問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常若善有沒有過來。

「來過幾次,都是禮拜六來,一家子都過來,拿不東西來,吃完飯再走的。」

「那婆婆覺得他媽媽有沒有和氣些?你看見還會生氣嗎?」

夏桐想知道羅水蓮對常若善的看法有沒有改變,如果因為常若善給羅水蓮臉或委屈。夏桐是不會同意讓他們住進來的,畢竟在心裏,羅水蓮比常若善要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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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比先前和氣些了,來了也會跟我打個招呼,只是人看著還是不喜笑。」

夏桐把慕家的況介紹了一遍,「婆婆,你說,要是他們過來,你會不會覺得不自在?」

「這個,孩子。雖然我們當初不願意你嫁進他們家,可是畢竟你和小年結婚了,這麼多年,你也從沒有去過他們家,都是他們來就和我們。怎麼說,他們也是小年的親生爹娘。你把他們接到家裏來是對的。為人子侍奉老人是應該應分的,我沒事。再說了,他們來了也好,我還想去看看小樟,還有,你大爸和大媽還想帶著我和你還有你老姑出門玩去。坐什麼船,我看你這人,忙不過來,還沒答應呢。」

去年送走夏寧遠和廖宛玫。第一年有很多規矩講究,喪事辦完,是頭七、三七、五七,後來又是百日,接著又是鬼節,然後就是冬至,頭一年冬至要立碑,冬至過後接著又是春節,在大年三十和正月十五這天,都要祭祖。

吳懷作為唯一的孫子兒子,這些事自然不能缺席,所以他承諾的帶著溫萱去環遊世界的願便往後推了一年,打算今年清明之後再走。

因為溫萱說吳明伊一人在家也孤獨,不如帶著吳明伊一起走,正好也能把夏世蘭和羅水蓮一起帶走。

「那婆婆就去吧,有老姑和在,你們幾個也熱鬧些。」夏桐一聽這個忙答應了,願意羅水蓮多出去走走,見見世面,前六十年,過得太苦了。

夏桐抱住了羅水蓮,心裏覺得老人家要出門幾個月還怪不捨得的,羅水蓮也已經過了七十,令夏桐比較安的是羅水蓮這十年可一點也沒有見老,一直很康健。

「你要不捨得婆婆,婆婆就不去了。」羅水蓮也不捨得離開夏桐,離開寧寧和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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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也就幾個月時間,過年也就回來了,婆婆應該出門去看看,沒看過的沒吃過的沒玩過的都試試,不要怕花錢,我自己也有錢。」

「曉得我孫有本事,你當我還是在鄉下什麼也不懂的老婆子?」羅水蓮開了句玩笑。

生活環境不一樣,眼界也確實不一樣,羅水蓮這些年一直跟著夏桐,不管是在波士頓還是在羅家灣,有金雛、吳明伊、吳懷、溫萱等人熏陶,的言談舉止也跟著慢慢變了,首先變化最大的是外表,皮不再黝黑糙,人自然就看得細緻些,穿服也就不那麼土氣了,日子舒心了,臉上的皺紋也就了些,所以看著比十年前竟是年輕了些。還有的口音,雖然還有點鄉音,但是至大多數人能聽得懂的話。

另外一點,羅水蓮對錢財的觀念也改變了很多,知道夏桐自己能掙錢,除了每月的零花錢,夏桐又給辦了一張附屬卡,羅水蓮雖然不會大手大腳花錢,但是該花的錢絕不小氣,人往來知道掂量著辦,不會讓慕斯年和夏桐難堪。

羅水蓮一個月沒見到孫,祖孫兩個坐在床上,羅水蓮一邊拍打著夏桐的後背一邊陪著夏桐說了會家務。

夏桐剛想瞇會,這一個月在國外吃不好,加上張,又惦記家裏,睡眠也不算好,這一回到家,總想睡覺。

「夏桐,夏桐,你給我寶貝兒子帶什麼好禮了?」賀慕堯的聲音在外面響了。

夏桐從羅水蓮的懷裏爬起來,羅水蓮一聽賀慕堯的嗓音,也笑了。

賀慕堯跟趙慕芝一樣直爽,賀慕堯出大貴之家,趙慕芝出大富之家,兩人的脾氣品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趙慕芝更平民化些,不管喜歡不喜歡,都不會給人臉看,這點跟賀慕堯不同,賀慕堯是認可你了,才會傾心對你好,否則,不會跟你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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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人家很累的,行李箱還沒打開呢。」夏桐昨天回來,這麼早就被慕斯年拐去睡覺了,nǎ里還有時間去拆封?

「真的呀,正好,我這人最喜歡拆封禮了,正好先替我閨兒子選一樣,我跟你講,我閨說了,晚上回來要跟你一起睡。」

賀慕堯的兒妍妍有一次午休時讓夏桐抱著睡覺,然後就纏上了夏桐,說夏桐上總是香香的,這種香跟媽媽上的香水不一個味。

小孩子都喜歡那種淡淡的香,覺得有媽媽的味道,寧寧和婉兒也不喜歡香水味,所以連帶也不喜歡黎如珍不喜歡賀慕堯,喜歡趙慕芝喜歡杜鵑,喜歡一楠,因為這幾人也是不用香水的。

金雛聽了這話一笑,說:「你當心斯年把你趕出去,昨天一說你要來他就不願意了,還想讓桐桐替你帶孩子。」

「他敢?他要敢把我趕出去,我就賴他們家不走了。」賀慕堯雙眉一立。

「行了,別沒個正行了。」慕雲容從大門進來了,拎了一堆孩子用品,後來跟著一個保姆兩個警衛員,手裏都是東西。

「姑姑也來了?」夏桐忙問好。

「夏桐,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慕雲容知道夏桐有多忙,本不想過來打擾,無奈賀慕堯喜歡這裏。

看見警衛員手裏的泡沫箱都放在了廚房門口,夏桐笑著說:「姑姑真是客氣,每次來都不空手,也太見外了。其實我忙了一個月,也該歇歇了,正好二姐來了,還能熱鬧熱鬧,對了,今天周末,不如我把大姑一家也來吧。」

夏桐想起來今天慕建國他們會來,索把慕雲裳一家喊來,慕家一家團聚,就當哄老太太開開心了。

夏桐說完拿起電話,跟慕雲裳、陳慕曦、陳慕晴分別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果然見金雛笑得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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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今天大家又聚全了,還是地方大好。」賀慕堯說完沖慕雲容嘻嘻一笑。

賀慕堯熱鬧,也不知是不是從小都在金雛邊長大的緣故,這些表兄妹之間都很深,這些年慕家的人都喜歡到夏桐邊來聚會,沒有約束,地方又大,能放得開。

「都多大了,孩子都兩了,還是這麼熱鬧。」慕雲容說完搖搖頭,笑了。

對賀慕堯的現狀,慕雲容還是很滿yi的,程毓這幾年一直沒有什麼花邊新聞傳出來,兩口子和睦,兒雙全,兩人的事業都經營得不錯,也就知足了。

午飯後,夏桐陪賀慕堯收拾好房間,說了會話,回到自己房間小睡了一會,慕建國和常若善便帶著慕淦瑜進門了。

幾乎是同時,慕雲裳和陳慶生夫妻兩個也來了,這兩位也都退休了,閑著沒事常過來看看老太太,所以對桐園也是很悉了。

夏桐見幾位長輩都到齊了,便拉著賀慕堯一起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有一個箱子裏滿滿都是禮,名牌包、圍巾、領帶、紐扣、手鏈等,以及當地一些手工藝品,這些手工藝品就不是很貴重,只是夏桐買來玩玩或欣賞的,有時還能從中獲得靈

夏桐給賀慕堯翻出了一套手工銀飾和一包手工蕾,說:「這些你應該喜歡,都是純手工的。」

「不錯,眼不錯嘛。」賀慕堯拿著東西擺弄上了,既喜歡那些華麗高貴的奢侈品也喜歡這些古樸素雅的手工藝

夏桐帶著幾位長輩在房間挑選禮,金雛這時也跟慕建國、陳慶生在外面說起這次幾個晚輩的升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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