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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華劫》 全部章節_第二一一章 硬碰硬!

許皇后進到來儀殿的時候,連齊已經被季昭華打發下去,沒有讓連齊與許皇后正面對上的道理。

“臣妾恭迎皇后娘娘。”季昭華對着許皇后行禮。

其實這來儀殿,對許皇后來說與噩夢也沒什麼區別,每次來這裡都會想起那個失去的孩子,雖說時間是一切傷痕的治癒藥,可那個孩子對於許皇后來說,太重要了。那個孩子之前,雖說只是良妃,但是有夏侯忱的寵,宮外的父親還在,很多事都比現在要肆意的多。

如今可好,父親已經告老還鄉,剩下的幾個哥哥可不會如父親一樣無私的對着這個兒付出,哥哥們催促最多的就是孩子。顯然相比於這個皇后,哥哥們更想投資的人是的孩子,一個明日能登上皇位的皇上嫡子。衆人的期盼不停的告訴還有個失去的孩子,而如今,怕是再也無法有孩子了,因爲夏侯忱,已經太久太久沒有親近過了。

懷着這樣的想法,許皇后看季昭華怎麼可能不嫉不恨。

讓着許皇后坐在主位上,季昭華才緩緩坐在的下首,開口說:“不知皇后娘娘今日來,所謂何事?”

“本宮聽聞安寧侯世子被貴妃妹妹請進了宮裡,這宮裡進了新人,本宮總得來瞧瞧不是。”許皇后沒打算跟季昭華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

既然皇后已經這般說了,自然就得讓見到人。

不多時,連齊被請了出來,連齊穿的很素淨,但宮裡是有規矩的,不到非常的時刻是不能穿白的,所以連齊穿的還是淡淡的湖藍,再者就是頭上的髮簪,連齊帶進宮的,季昭華看了看,竟然都是最製的銀子打造而的,不說花樣了,就是那質地都是最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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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齊也解釋過,不是沒有好的,只不過那些個好的都是安寧侯置辦來送的,現在離開安寧侯府,最不想帶走的就是那些東西,跟安寧侯沾一點點邊的東西,通通不想帶走。

對此,季昭華能理解,但是連齊那些窮酸東西,看的季昭華都心酸,這是戶部侍郎家的兒,嫁給了安寧侯府的世子,無論是孃家,還是婆家都是京城數得着的有錢人家,竟然給兒;兒媳,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準備下,可真是讓人心中不平,所以季昭華從自己的首飾裡給連齊找了一件帶着。

掛銀藍寶石琉璃簪被連齊斜斜的別在髮髻上,長相就是溫婉的長相,配上藍寶石這樣冷冷的,不怎麼富貴榮華的簪子,可真是相得益彰,看起來好的很。

季昭華當時挑這個簪子就是因爲這簪子好是好,但是有些偏冷,季昭華帶過一次,被夏侯忱見面就拔了下來,說法是看着就悲傷的很。

配連齊倒是合適,現在無論是連齊的孃家,婆家,都在大獄裡頭呢,連齊就算是與這些人沒什麼,但總不好穿的大紅大綠的。

連齊上的東西都是季昭華給的,這一點許皇

後不知道,當然也無從得知。

在許皇后看來,這連齊可真是有心計的很,雖說穿的素淨,但是上可沒有是凡品的東西,聯想到現在安寧侯府以及戶部侍郎府的遭遇,許皇后很自然的就覺得是連齊捐款潛逃來了季昭華這裡,而連齊的父母,公婆,夫君,全部都下了大獄。

“真是不知廉恥的東西。”許皇后對連齊的行禮視而不見,張口就罵,“你父母,公婆,夫君,如今生死不明,你倒是會躲清靜,跑到這裡來福,《則》《烈傳》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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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許皇后會刁難,但是這般上來就辱罵的,還真是出乎季昭華的預料。

連齊眉眼不,就保持這行禮的福步,似乎許皇后說的一切,對來說,什麼都不是。若無其事纔是最好的報復,這不僅僅是對上的人如此,對看不慣你的人,同樣如此。

也許是連齊的態度激怒了許皇后,許皇后命令道:“來人,將這個不忠不孝的子帶回銅雀宮去,本宮要好好料理。”

“且慢。”

先前許皇后罵罵咧咧,季昭華都沒有說什麼,人罵街這種事了,你不攔,還好,你一攔,反倒是來了神,不罵上昏天黑地不算完,所以季昭華不出聲,但是現在是幾個意思?竟然還要帶走連齊?

“皇后娘娘,這世子夫人是臣妾的客人,您這般說帶走就帶走,是否不太妥當!”季昭華如今與許皇后之間,也不過是隔着一層,皇后與貴妃,不寵與寵,在這宮裡,也算是能抗衡的人。

許皇后顯然有備而來,理由張口就有,“貴妃妹妹,本宮乃是後宮之主,是天下子的表率。這所謂的世子夫人,在父母,公婆,夫君都遇難的時候,隻逃跑,此事若是不好好教導,往後若是天下人都如世子夫人這般,豈不是要天下大!”

這是一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時代,連齊這樣的子,可算是驚世駭俗。

“皇后娘娘說的在理。”季昭華就是說破大天去,許皇后說的這些都必須承認,三綱五常的不能被破壞,雖然連齊的事很是特別,但是不能因爲連齊一個特別的事,就改變了所有,在普通人家,妻子是要跟夫君共存亡的,更何況還有父母,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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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皇后看季昭華啞口無言,揚了揚下,低下自然就有孔武有力的嬤嬤走上前來。

“但是。”季昭華笑的看着皇后,那幾個嬤嬤季昭華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有春環們在,別說是嬤嬤,就是侍衛,也是不必放在心上的。

看清楚許皇后眼中變的犀利無比的芒,季昭華才說:“這世子妃留在臣妾的來儀殿,可不是皇后娘娘說帶走就帶走的!”

只能

季昭華擺出蠻橫的態度,不能說連齊在安寧侯府的遭遇,若是被外人知道連齊跟安寧侯的那點子事,不用外人手,就是唾沫星子都能淹死連

齊,人言可畏,這四個字的厲害,不到那個時候,外人無法瞭解。

不能說連齊的遭遇,更不能說這一次安寧侯府,戶部侍郎府所遭遇的事都是連齊一手促的,雖然不是連齊安排的,但是無疑,連齊起了推作用。

按着皇后所說的三綱五常,若是說出連齊這般背叛,甚至是危害安寧侯府,戶部侍郎府,那麼連齊怕是第一個該死的。

故而,季昭華一個字都不能說。

許皇后沒想到季昭華竟然態度這麼強,心中的火也是呼呼的,手掌在案几上重重一拍,厲聲說道:“貴妃娘娘好膽的膽子,這是要違抗懿旨不!?”

“是又如何?”季昭華很如此的強,今日這般也算是被到了點子上,不能說連齊幫了夏侯忱很多,那些關係到前朝的事,季昭華更是不能提,後宮干政,到時候就是夏侯忱也救不了季昭華。

雖說這是季昭華第一次這麼蠻幹,但是無疑,這般做的覺並不差,甚至很好。

許皇后本救說不出話來,季昭華就那樣安安穩穩的坐着,擲地有聲的說,就是抗旨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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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又能如何呢,許皇后心中先是氣惱,慢慢轉爲無力,這個皇后做的還真是窩囊。

一鼓作氣,“來人,將貴妃季氏,也一併給本宮帶下去,皇上問起來,本宮自會承擔!”

許皇后認爲今日已經不是個人的事了,是天下的事不能任由季昭華這般無法無天。

當然許皇后是不相信也不會想到連齊所做的事,一個人能如此出賣自己的孃家,夫家,在許皇后看來,是絕對不能理解的。所以許皇后從不認爲連齊是做了那麼多事之後才被季昭華招進宮來,許皇后認爲,連齊是仗着有季昭華做靠山,在安寧侯府,戶部侍郎府犯下大錯之後,跑進宮來求得季昭華的庇護的。

也就是說,連齊被安置在宮裡,說明季昭華仗着自己的帝寵,已經凌駕於法理之上。

這讓許皇后無法容忍。

許皇后手下的人也是爲難,那可不是旁人,是皇貴妃娘娘!

但是許皇后一番油鹽不進的樣子,下人們也是沒有辦法,所謂各爲其主,們也只能按着皇后的吩咐辦事。

“得罪了,貴妃娘娘。”

想靠近季昭華的幾位老嬤嬤,被春環,夏環二話不說就扔出了來儀殿,在來儀殿,只要季昭華眼皮,就不可能有人能近的了子。

季昭華對這些倒是不慎在意,若是不願意走,皇后是奈何不了的,只不過季昭華對連齊的表現倒是很好奇,從連齊出來開始,就一直這麼靜靜的福着子,不言不語的樣子,比季昭華更像是世外高人。

還沒等季昭華說話,室裡,映雪的哭聲已經驚天地的響起來。

這下子季昭華可坐不住了,猛的一下站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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