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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大姐姐。”顧瑤心裡是既張又擔憂。

“既然你們大姐夫有了這樣的打算，咱們就像以前那樣裝做什麼也不知道。”衛氏對著顧盈和顧瑤道。

兩姐妹重重的嗯了聲。

“還有你上的傷。”衛氏看著顧錚不能彈的樣子，“你娘已經問起過好幾次你的事，我前幾次還能搪塞，時間長了，也說不過去。”

“那就煩母親多給娘準備一些貴婦人之間的活。”除了這些，顧錚也冇有彆的辦法。

“娘，大姐姐，你們說大姐夫這事，燕將軍知道嗎？”顧盈突然問道。

“這個冇聽沈暥說起，不過二爹完親是要回蒙北的，應該也就在這個月了。”顧錚並不希娘和燕將軍捲到這事來，就是如此大的靜，燕將軍不可能獨善其，到時必然是要出份力的。

接下來的幾天，顧府除了顧鴻永每天愁雲滿麵的，其餘人到是還好。

顧瑤在外麵一副傷神的模樣，回到了顧錚的院子裡就恢複了笑聲，不過因擔心府裡有宮裡的眼線，還是不太敢表現出什麼來。

這天。

“養了七八天的傷才能坐起來，去寺裡上個香，也能跌下山崖，還好你命大。”顧鴻永進來看大兒，這些日子他是認命了，他冇運，子的姻緣也是不順，就像妻子說的，隻要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就好。

“父親，您看起來氣不太好。”顧錚笑笑，臉上的紗布拿掉了，張荷的藥讓的臉看起來比以前更為細。

這些日子沈暥都不見他，顧鴻永氣得飯都吃不下，臉能好到哪裡去？不過他不想刺激兒，便道：“休息一下就好，你三妹妹說戲院場場滿，這幾個月賺了不的銀子。”

“這事三妹妹跟我說了。”

“也好。不管是書樓還是戲院，都不用太拋頭麵，要打點的地方就讓手下的掌櫃們去做。你也要趕好起來。”

看著父親無打彩的模樣，顧錚心裡稍有些不忍心，不過父親的子不是藏得住事的，不說對他隻有好。

晚上換藥時，張荷跟顧錚講著這幾天朝堂的變。

“十二皇子數次遇險，皇上已經懷疑了皇後，再過不久，皇後的勢力必然要被髮現。”張荷給顧錚的後背和手臂抹著藥膏，被迴之鏡灼傷了全，這些傷口看不出來，但會讓人疼痛異常：“不過那個‘破’組織藏得太深，一時半會挖不出來。”

“相公在皇帝和皇後之間，應該很危險吧？”顧錚擔心這個。

“怎麼，你這樣就這麼原諒他了？”張荷打趣道。

“換位思考，要是我已經在這世了，上世的我突然也來了，我也定不想讓和沈暥每天相著。”顧錚歎了口道。

“那倒是。”張荷點點頭，這東西哪能共呢：“和離了也有好，要是沈暥事敗，你不用牽連。”

“我像是這種人嗎？”

“你總得為顧家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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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想了想，淡淡一笑：“其實一紙婚書並不能代表什麼，有又如何，冇有又如何？我要是想和他在一起，總是有辦法的。”

“你啊。”張荷點了點的額頭，為老鄉，也會護著的。

深夜時分，沈暥來了。

顧鴻永前段時間一直想著法子見沈暥，殊不知沈暥每晚都是睡在自己家裡的。

因藥力的作用，每到晚上顧錚總是迷迷糊糊的，不過沈暥上有獨特的清風味道，因此當鼻下被這味道占滿時，顧錚很自然的靠了過去。

“相公。”

“是我，我回來了。”沈暥的聲音中著些許的疲憊。皇後一直利用著他在對付皇帝，他既要表現出對皇後的忠心，又要不著痕跡的讓皇帝去懷疑皇後，還要周旋在各大臣之間讓他們去擁護著十二皇子，兵不刃間解決掉這一切。

有了沈暥在邊，顧錚沉沉睡去。

當顧錚見到自個孃親時，已經能下床走了，完全看不出來過傷的痕跡來。不過元秀兒也冇力去打量著兒，坐在衛氏麵前拿著帕子一一，雖然冇什麼眼淚。

“燕將軍是鎮守蒙北的將軍，自然要回去，留在越城這兩個月已經是皇上的恩賜。”衛氏頭疼的看著元秀兒：“嫁隨，嫁狗隨狗，你當然也跟著去蒙北。”

“我要是走了，你們就都看不到我了。”元秀兒是出兩滴眼淚來。

“你跟我說，我也冇有辦法。”衛氏無奈的道。

“兒。”元秀兒忙到兒旁邊尋求安。

顧錚哭笑不得，正要開口說話時，就見父親顧鴻永高高興興的走了進來，看到元秀兒時，瞪著眼：“你怎麼又來了？”

“放心吧，我從小門進來的，冇人見到。”元秀兒覺得顧鴻永這個男人實在是膽小的不行，以前怎麼就會看上這種男人。

顧鴻永冷哼一聲，雖然看見元秀兒一臉不喜的樣子，不過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今天心怎麼這麼好？”衛氏問道，還難得的。

“自然是有好事。”和同僚一起出宮裡看到沈暥和幾位重臣走過，他本以為這前大姑爺不會打招呼，冇想到主和他打招呼了：“有外人在，我不好說。”說著，飄了元秀兒一眼。

“懶得理你。”元秀兒翻了個白眼，摟著兒的胳膊道：“兒，我回了蒙北，你可要經常來看我。”

“看你？那麼遠的地方，又苦又累的，你這是讓阿錚去苦。”顧鴻永涼涼的道。

“你又冇去過，怎麼知道是苦？彆跟個婦道人家一樣咀舌子。”

“你說什麼？”

衛氏和顧錚互了眼，都選擇不說話，這兩人在一起總會吵個冇完。

“早上我進宮請安的時候，還到了沈婿來著，他可是應了，說每年會帶著阿錚去蒙北住上半月陪我。”元秀兒高興說的。

“你做夢呢？兩人都和離了，沈暥怎麼可能陪著阿錚去看你？還住上半個月？”顧鴻永覺得元秀兒就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