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清楚,筑基修士并沒有留下魂燈,所以最近小心一些,一旦太平教的筑基修士真的出事了,那坊市怕是會起來。”
劉耀提醒道。
“唉,多事之秋啊!”
陳宣嘆了一口氣。
要是一直這樣安安穩穩的話,那該多好。
加了方司的這大半年時間,制符和煉這兩門修仙技藝,都是大幅度提升,一些繪制靈符之法,煉筆記心得等都能夠從方司購買到。
修為也是穩步提升,金功突破到了第七層,太白劍訣也是達到第二層。
現在他已經可以繪制出高級靈符,以及初級巔峰法了,只要修為再提升一些,那繪制出頂級靈符和中級法,也只是時間問題。
只要有煉制之法,那待在家里一直勐肝練度,遲早能夠掌握。
這份安穩被打破起來的話,那就是魔修邪修的天下了,只知道掠奪,不懂得生產,要是被魔修邪修占據了靈脈,那靈脈遲早會枯竭。
“多繪制一些靈符防。”
對此,陳宣也沒有什麼辦法。
太平教與大晉的戰爭,不是他能夠掌握的。
眼下能做的,就是多繪制靈符,應對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
……
……
轉眼間。
距離劉耀提醒過去了三天時間。
慶州的消息此時也是傳遞了過來。
太平教攻打慶州黑石坊,眼看快要攻破護山法陣,一下子沖出了十九位煉氣九層修士,大晉皇室聯合其余幾州的修仙家族布置下大陣,將太平教的筑基修士困住。
并且,大晉皇室還拿出了傳承六百多年的鎮國法,達到了黃階高級層次的黑蛟旗,黑蛟旗封印著一頭兇惡蛟龍的魂魄,有著堪比筑基境的實力。
雙方進行一場大戰,大晉一方十九位煉氣九層修士死去一半,活下來的也都是重傷,而太平教筑基境修士,也是在那一戰當中消失,失去了蹤影,生死不知。
太平教領袖張遠,戰死。
其余跟著一些起的修士也是死傷大半,活下來的也是四逃亡。
陳宣得到的消息的時候,坊市劉家、柳家、還有天教,原本太平教的留守修士,為了爭奪靈脈的控制權,都干起來了。
上面了,下面自然也跟著了。
一些膽子大的散修,都是化為了邪修,搶劫坊市店鋪,或者是打劫其余的散修,殺人奪寶,總之就是干無本買賣。
一些膽大包天的,甚至是跑去搶劫方司的寶庫。
趁干一票大的,能夠抵得上他們辛辛苦苦種田制符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一些人自然是經不住,不是邪修,也只能化為邪修。
大不了,到別的坊市重新開始。
轟隆隆!
遠傳來斗法的波。
“這麼快就起來了。”
陳宣施展天眼,朝著傳來斗法波的方向去。
只見幾個煉氣修士,正在攻打一個府,
那府籠罩著陣法,這幾個煉氣修士祭出法,各種各樣的靈符,都是朝著陣法上轟去,打得陣法幕劇烈震著。
幾十息之后,那陣法被狂暴的力量破開。
這幾個煉氣士立即涌府中,很快就將府中的修士殺死。
“這附近居住著一位方司的中級制符師。”
“方司的中級制符師,那上肯定有不寶。”
“那還等什麼,立即手,要是我們不手,那就便宜別人了。”
“走!”
這幾個煉氣修士洗劫了這府后,便是朝著陳宣所在的府快速掠去。
“朝著我這邊來了。”
陳宣一直用天眼,注意著這幾個修士的向。
很快,他就發現這幾個修士朝著他所在的府快速掠來。
這顯然是將他當了下一個掠奪的目標了。
“一個煉氣三層,三個煉氣二層。”
隨著這四個修士越來越近,陳宣的天眼也是看出了他們的修為,松了一口氣。
只是煉氣三層的修士,都不需要他用底牌落雷符,數百張炎符一起激活,只要沒有中級防法,在數百張炎符之下,不死也要重傷。
就在這時,那四位修士已經掠到了府近前。
陳宣立即拿出十張地縛符,激活發。
這十張地縛符飛出,落到府外面的地面上。
嗡嗡嗡嗡嗡~~~~~
十張地縛符發出‘嗡’的一聲,陡然綻放出黃荒。
接著,這些黃芒如同流水般融地面,下一秒以符箓為中心,方圓百米的地面冒出無數細般的黃芒,將府外面的四位修士籠罩在其中。
“這是地縛符!”
四位修士,立即就發現自己的雙足被黃芒籠罩住,一時間無法移。
并且,隨著時間推移,籠罩在上的黃芒細越來越多,那束縛之力也是越來越強。
“立即斬斷地縛符!”
那位煉氣三層的修士大吼道。
當即,四位修士雙手掐訣,伴隨著‘嗖嗖嗖嗖’四聲銳嘯響起。
四位修士上,分別飛出一件法。
那位煉氣三層修士所祭出的是一件紅刀型法,刀上環繞著紅火焰,散發著恐怖高溫,朝著腳下的黃芒斬去。
另外三位煉氣二層修士,也是祭出法劍,法錐,法刀朝著腳下黃芒斬去。
地縛符,并沒有什麼攻擊力,這只是束縛類的靈符,但要是不盡快的離地縛符束縛的話,那站立在原地無法行,就會為一個活靶子。
激活十張地縛符之后,陳宣一揮手,兩百張炎符立即是飛到半空中,真元法力瞬間就涌到這兩百張炎符之中。
“去!”
陳宣輕喝一聲,這兩百張炎符立即朝著府外的四位修士飛去。
“什麼,這麼多炎符!”
四位煉氣修士眼中立即出駭然之。
顧不得斬掉腳下的黃芒,四位煉氣修士紛紛祭出防法抵擋炎符。
轟隆隆——
兩百張炎符齊齊炸開來,所產生的余波都是無比恐怖。
陳宣立即祭出一件初級巔峰防法,還有施展出金剛護,金功也是瞬間施展開來,渾金燦燦,如同一個金人般,全力抵擋著炎符所產生的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