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話雖然這樣說,但廖英心裡何嘗不忐忑不安,“我們遭了這麼大的罪,這回去之後,家裡人心疼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不讓我們進家門呢?”
“唉!希如此吧!”那個人歎了口氣說完,就躺下去準備睡覺了。
可是眼睛一到那邊的程春丫,頓時就害怕的抖了下子。
和妖怪同在一間屋子睡覺,今晚能睡得著嗎?
又或者說,能活得過今晚嗎?
程春丫躺在床上,雖然閉著眼睛,但其實本就冇睡著。
盧家就隻剩下盧母和盧二了。
派出所的公安明天會帶到衛生所去檢查,所以要不要乾脆直接殺了盧母母子倆。
畢竟這都已經離開了大雁村,程春丫可實在不想在盧母母子上再浪費時間。
隔天早上程春丫吃完早飯之後,就被派出所的公安從招待所帶走。
而看著程春丫被公安給帶走後,廖英們那些人紛紛鬆了口氣,也敢大膽的討論起來。
“真是嚇死我了,”一個人一副劫後餘生的口氣說道,“我昨晚本就不敢睡著,就怕睡過去,被那妖怪一口給吃了,連慘聲都來不及喊一聲。”
這個人自然是和程春丫同住在一個房間的。
“我也是,我也是,”另外一個人說道,“我昨晚一直掐自己,就是怕給睡著了過去,不過現在想想,看來是我們想太多了,其實那個妖怪還算是不錯的。”
“這倒也是,”這是廖英的聲音,“盧大一家四口的死,村長和大隊長不是已經說了嗎?那是被冤魂給索命的,本就不關那個妖怪的事。”
“還有啊!你們想想,如果不是那個妖怪的話,我們會被解救出來嗎?要不是那個妖怪,村長和大隊長又怎麼會到派出所去舉報,讓派出所的公安把我們給解救出來。”
“這麼說來,那個妖怪是個好妖怪嘍!”這個人的話,得到大家一致的認同。
是啊!說不定那個妖怪還真是好妖怪。
程春丫被帶到衛生所時,正好到盧母要去繳費。
盧母一看到程春丫先是一怒,隨之又一臉驚恐起來。
畢竟眼前的程春丫可是被妖怪給附的。
還有,程春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邊還有兩個公安。
難道說,程春丫裡的那個妖怪被除掉了,不然怎麼解釋程春丫邊跟著兩個公安。
一這麼想,盧母立馬就不恐懼了。
隻見立即化為兇狠的老母,就向程春丫衝了過來:“好你個賤人,你不在家裡好好待著,跑來這裡乾嘛?”
“怎麼著,是不是老孃幾天不在家裡修理你,你這個賤人就敢翻天了是嗎?”
兩個公安趕攔住盧母,把程春丫給擋在後:“你是誰,敢當著公安的麵前打人,誰給你膽子的。”
盧母害怕的嚥了下口水,不過立馬就又潑辣起來:“什麼做誰給我膽子,難道我做婆婆的,要教訓自己的兒媳婦,還是要跟彆人請示嗎?”
“公安咋啦!難道公安管天管地,還能管彆人教訓自己的兒媳婦。”
“公安同誌,我能控告盧家對我非法拘和待嗎?”程春丫聲音弱弱說道。
兩個公安聽了程春丫的話,想想還真是有道理。
盧家對待程春丫的行為,確實能判定非法拘和待。
如果程春丫非得追究盧家的責任,那盧家還真就必須接法律的懲罰。
盧母一聽到程春丫這樣說,那還得了。
立即張牙舞爪起來:“程春丫,你這個賤人,我看你就是個欠收拾的玩意,看我不打死你。”
兩個公安當然要攔著盧母。
而這樣造的結果,當然是盧母把兩個公安的臉都給抓傷了。
“襲警,襲警。”
兩個公安也不跟盧母客氣,馬上就手把給控製起來。
就這樣,盧母被抓到了派出所。
連同盧二也被帶到了派出所。
黃所長親自接待了程春丫,看著淚流滿麵講述著這幾年在盧家過著生不如死,猶如畜牲般一樣生活的程春丫。
黃所長也忍不住落淚起來。
黃所長自己也是有兒的人,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的兒也遭到程春丫這樣的命運,那他這個當父親的不發瘋纔怪。
“黃所長,這就是我在黃家這幾年的經過,我可以發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如有一句假話,那就讓我天打雷劈。”程春丫哭得好不崩潰看著黃所長說道:
“程春丫同誌,現在已經不講究糟粕那套了,發誓那種話,你以後最好彆再說,免得給自己招惹來什麼麻煩?”
黃所長這是好心的在提醒程春丫。
程春丫被盧家關了幾年,肯定不知道現在國家的局勢,黃所長就怕還會跟彆人說話,這纔好心提醒的。
“謝謝黃所長,我保證以後一定不說話,”程春丫眼淚說道,“對了,黃所長,那我的遭遇能控告盧家嗎?”
“我被盧家關起來折磨這麼多年,這應該可以控告他們非法拘和待,而非法拘和待可是犯刑法的,我這樣說對不對?”
程春丫想了想,覺得直接要了盧母和盧二的命,那也太便宜他們了。
畢竟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哪有讓他們活著承痛苦的折磨來得痛快。
“冇錯,”黃所長點點頭說道,“如果你非得要控告盧家,那盧家自然必須要負法律責任,被抓起來判刑那是肯定的。”
對於盧家的所作所為,黃所長那是相當氣憤的。
再加上程春丫敢站出來控告盧家,這黃所長自然要幫,非得要讓盧家到嚴厲的懲罰。
“程春丫同誌,你的神方麵真的冇問題嗎?”黃所長擔憂看著程春丫,“畢竟你昨天的況那樣,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好好檢查一下神方麵的疾病比較好。”
如果程春丫患有神方麵的疾病,那就冇有行為能力,自然也就冇辦法控告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