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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安想了想，還是把話告訴了外甥，“我看你們平時的關系不差，你覺得明落塵的績如何？”

“我明姐，績肯定好！”柳清揚斬釘截鐵地說。

“績很好？”周永安覺得他問對人了。

柳清揚表空白了十幾秒后，抓了抓頭發，“應該很好。”

“你一下說肯定，一下又應該，你到底懂不懂的績好不好？”周永安又覺得外甥的話不靠譜了。

“舅，你不應該那樣問明姐。你要告訴明姐，前十名學校是給獎學金的，那就會告訴你，能不能考好了。”柳清揚對著周永安搖頭嘆氣。

問都不會問，他這舅舅真笨。

周永安心想，這樣可以嗎？

過后某天，周永安又找了個機會問明落塵，他照著外甥的話說了一遍，可明落塵給出的答案還是模棱兩可，他就覺得以后外甥的話還是別聽了本不管用。其實他并不知道，獎學金的事，柳清揚當晚就和明落塵說了。

他告訴明落塵考好有獎學金，明落塵還兩眼發把名次和金額問清楚了。

獎學金的事再由周永安說起，那就沒什麼新意了，反正明落塵已經心有安排，暫時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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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晚自習下課，明落塵和夜十三去洗手間。們剛從洗手間走出來沒幾步，被凌苒苒住了。

凌苒苒比明落塵要矮，所以站在明落塵面前的時候，是需要稍微抬點下的。

“你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手我們家的事，你知不知道我爺爺昨晚中風了！都是因為你，爺爺才會出事。”

走廊里還有別的學生經過，他們聽到凌苒苒的話，都停下了腳步圍觀。

明落塵發現凌苒苒換了個發型，平時會被平劉海遮住的額頭了出來，而素凈的臉上也化了妝，不再是之前見過的凌苒苒。

“你爺爺中風那是他的事，和我有什麼關系？”明落塵不攬這個責任。

凌苒苒不再是唯唯諾諾的樣子，凌老爺子承認是凌家大小姐的份讓有了底氣，“如果不是你手我們家祭祖的事，爺爺他會氣得中風嗎？”

“那你怎麼不說，因為我救了凌茜，你和你母親被寫了凌家的族譜，你為了凌家的大小姐？”明落塵看凌苒苒的心思，索幫把話說出來。

明落塵的話引起旁邊一陣嘩然，凌家大小姐換人的事，他們可是一點都沒聽說。

雖然凌家不是頂流世家，但也是京城的老牌家族，凌家大小姐換人的事，可不是什麼小事。

凌苒苒還苦愁于要怎麼把為凌家大小姐的事宣揚出去，這會兒倒不用開口了，明落塵幫說了。

要讓大家都知道，凌家大小姐換人了，凌茜再也不是什麼凌家大小姐了，看還有什麼資本高人一等。

“茜姐差點毀了祭祖，媽媽又要帶著離開凌家，爺爺生氣才會把們從族譜除名。我和媽媽也是聽爺爺的安排，不過茜姐始終是我姐姐，我不會搶走的份。”在看來，凌茜放棄凌家大小姐的份，簡直是愚蠢至極。

“現在的份，你當然搶不走。你這個凌家大小姐的份，也不屑搶回來。放心吧，這個份會一直跟著你的，堅不可摧。”

這個份可是連著凌家的命數，凌茜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搶回來。明落塵幫凌茜把話說清楚，省得凌苒苒拿這件事做文章。

凌苒苒不相信明落塵的話，凌家大小姐的份相當于天之驕，凌茜怎麼舍得不要這個份，不過這個份現在是的了，凌茜只是凌家不要的前大小姐，“如果不是你，茜姐才不會被族譜除名。”

“既然你這麼說，我可以幫凌茜把名字重新加回凌家族譜上的。不對，凌茜的父母還沒正式離婚吧，所以算起來，現在還是凌家大小姐的份。”

明落塵的話讓凌苒苒有些措不及防，咬咬下，“他們離婚是遲早的事。”

“遲早也是有段時間的，所以我覺得你這段時間還是先忍忍，等父母真的離婚了，父親正式娶了你母親，你再換份吧。不過你現在的份的確尷尬的，說是私生又在族譜上寫了名的，不是私生，可是你父母也沒結婚，你為難的吧？”明落塵一副替為難的表。

“你這麼一說，的確很為難。不過也不用為難，我父母雖然沒有離婚，但我和我媽媽都已經被凌家族譜除名，所以我們不再是凌家的人。你和你那小三母親既然被寫進族譜里了，那你私生的份就可以換凌家大小姐的份了，不用顧及我。”凌茜和許卉從圍觀的人群里走出來。

凌苒苒面對凌茜的時候，始終有些自卑，迅速低下頭，不敢看凌茜的眼睛。

凌茜上下打量凌苒苒，“你上的服，我記得我的柜里有一套，還是限量版的。你穿雖然有點大，不過沒關系，你隨便穿。對了，我房間里的東西都不要了，你要是喜歡你隨便拿。”

凌苒苒沒見凌茜穿過這套服，所以才會拿出來穿，可誰知道凌茜一眼就認出來，又氣又，“我不知道，這是媽媽拿給我的。茜姐，我不會拿你的東西。”

“不拿是吧，那我改天找人去理掉。”

“茜姐，你不回家了嗎？”凌苒苒看了凌茜一眼。

凌茜笑了，“我回去的話，你這個凌家大小姐可是做不了，你確定？”

上課的鈴聲拯救了凌苒苒，沒回答凌茜的話，匆匆來了一句上課了就跑了。

“跑得比狐貍還快。”許卉撇。

明落塵看了一眼，“你這是在侮辱狐貍嗎？”

“額，我就是比喻一下。”

“以后別拿狐貍和這種人相比，的確侮辱狐貍的。明落塵，你那還有護符嗎，我想給我媽媽買一個。”

凌茜聽到凌老爺子中風的事后，第一時間就想到報應。自己有護符，可媽媽沒有，所以才一下課就過來找人，沒想到上凌苒苒那私生在炫耀，真是小人得志。

明落塵對生意來者不拒，“有，下節課結束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