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一切都在蘇齊的掌控之中,眼看那石塊距離蘇齊的后腦只有一寸的距離,那孩的手突然定在了半空,手指因為抓著石塊太過用力還有些泛白,像是時間靜止在這一秒一樣,整個人定在了原地。
蘇齊轉過來,微微一笑;“很不錯,沒想到你不僅能夠在這種群況下保持冷靜,出手也很果斷,我果然沒看錯你。”
“你……你什麼意思?”
那黃服的孩不管如何掙扎都彈不得,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將牢牢地困住,比起先前被鐵鏈鎖住還要。
“如果我說,我是來救你的,剛剛只不過是個試探,你會不會相信?”
“試探?”
黃服的孩忘記了自己的境,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蘇齊。
“沒錯,如若不然我又怎麼放心將人到你的手里。”
蘇齊手便解開了的制,天地間的靈力緩緩流到的,讓瞬間到了充滿了力量。
接著,蘇齊手中取出幾個小玉瓶放在了的手心,不讓拒絕,說道:“這些是能夠救你們命的丹藥,左邊這個時讓你們快速回復實力,助你們療傷之用,中間那個是能夠短暫提升你們速度和力量的增幅類丹藥。”
恢復了行力后,黃子活了一些有些酸麻的手腕,玉指輕輕剝開玉瓶的瓶塞,只聞到一陣藥香撲鼻,讓的小鼻子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現在相信我了嗎?”蘇齊看著的樣子有些可,笑著問道。
“什麼意思?你,真的是想要救我們離開的?可是你……”黃子心里有些疑,一時間拿不準蘇齊的機。
“我不是邪修,只是穿了這服而已,多的事你們不用管,記得逃出這里后,不要第一時間回到宗門,待宗門大會結束后,再回去。”蘇齊想了想叮囑道。
既然們在宗門都能夠被這群邪修擒到這里,蘇齊猜測,只怕是們自己的宗門之也出了問題才對,蘇齊的叮囑也是為了保險起見。
若是們這個時候回去,不就代表著有人將們救下了,明日宗門大會上,只怕是邪修都有了防備。
黃子聞言認真地想了一會,盯著蘇齊看了良久,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警告們的,我們都是被同宗的人給騙了才會被捉到這里來的,我明白,那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
“我蘇齊,如今正被你們各大公會的人追殺。”蘇齊苦笑著說完,就準備離開。
“喂,那這瓶丹藥是什麼,你還沒告訴我呢!”黃子一愣,然后看了看手里握著的丹藥,指著那第三個本沒有瓶塞的玉瓶,奇怪地問道。
“希你們不會用到它,那瓶子不是丹藥,而是毒,如果況危急,將瓶子扔過去就可以了。”蘇齊沉聲說道,說完囑咐在這里等著,就忙追了上去。
黃子還有些疑,就見到蘇齊一驚消失在拐角了。
這所謂的邪宗沒有什麼正經的守衛看守,也沒什麼來來往往的巡邏弟子,蘇齊回到那凝道境邪修的邊,將其攔住,笑著說道:“等等。”
“兄弟,你可回來了,那人呢?”
凝道境邪修聽出蘇齊的聲音,眼神在他的后飄忽尋找著黃子的蹤跡。
“不用找了,不會過來了,我問你件事,你如實告訴我。”蘇齊淡淡地說道。
“啊?兄弟,你把殺了?這……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怎麼和宗主代啊?”那邪修聞言大驚,著急地說道,哪里還顧得上回答什麼為題。
“實在是那人太過麻煩,如今了人,我們誰都逃不掉宗主的問責,我問你,你加邪宗何曾后悔過?你想不想離開這邪宗?”蘇齊看著那人,問道。
在蘇齊來看,這個邪修還不算是無藥可救,至他知恩圖報這一點上來看,蘇齊覺得他還值得挽救一下,又或許可以利用他找到李青瑤的位置。
那邪修臉一變,突然那安靜了下來,看著蘇齊,只見他剛要說話,突然雙目呆滯起來。
“我……我也想……”
他的表開始痛苦,五開始扭曲,不知道承著多大的痛苦,只知道他如今的狀態看上去十分詭異。
蘇齊見狀,忙將那些人的鎖鏈震斷,對著們喊道:“你們快些離開,他的況不對,去剛剛來時的路,找你們那個黃服的同伴!”
那些子一個個眼神充滿了畏懼和疑,們親耳聽到蘇齊的話,親眼見到了這詭異的景象,一個個呆立在原地,不知道都在想著些什麼。
那凝道境邪修的上氣勢逐漸變得失控,遠遠超出了他應該有的實力,雙目由于充變得赤紅,恐怖的樣子讓人覺得這人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按個邪修,倒像是被什麼妖怪附了一般。
祭詛咒?
蘇齊里嘟囔著,表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沒想到這些邪修竟然這麼狠辣,連一個小小的凝道境都被種下這毒咒。
這祭詛咒蘇齊并不陌生,在上一世他就有見到過,這所謂的祭詛咒,也可以說是一種控脈力量的招。
需要人在完全不做抵抗之時埋下,一旦中了祭詛咒,就會潛藏下一枚恐怖的種子,一旦這人有了違反或者背叛的想法,詛咒就會發,輕則只是逆涌,靈力不控制,重則脈之力直接發,兩種力量發生沖突,直接而亡。
這種祭詛咒極為殘忍,是以也被人所列到邪之中,非邪修不得擅自這種法門。
若不是上一世蘇齊修為到達頂峰后,想要探索更深的武道境界,挖掘脈之中的力量,從而到搜羅典籍,恐怕也不會知道這恐怖的詛咒。
而眼前這個凝道境邪修的樣子,分明就是被下了祭詛咒,他如今的脈之力發,若不是他曾經也是化神境的修者,早就已經被這力量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