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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860 有酒有故事的李林莆

安思順有點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地說:“黃大哥這話什麼意思,思順一直忙著修圍牆,不是看到東家,還不知道東家今天要到這裡巡視呢。”

“別想太多,就是隨便開個玩笑”黃三笑著說。

鄭鵬也鼓勵道:“想法很不錯,可以做個方案,思順,這裡給你打理,你就放手去做,不過前提是把豬養好。”

“東家,有句話說得好,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這錢...”安思順看到鄭鵬贊同自己的想法,機會難得,馬上打蛇隨上。

自己是養豬場主事沒錯,問題是豬是鄭鵬的,平時養豬場需要的料都是由黃三名下的店鋪運來,一文錢也沒給,作爲主事的安思順,手裡沒什麼閒錢,想發展也難。

一切都是無償拉到這裡的,養好豬後,總不能手要錢吧?

“簡單,只要進軌道後,養豬場會作爲一個獨立的經營,到時做一本自己的帳,本和利潤都要算清楚,到時我會把一定比例的利潤留下來,一部分作來養豬場全人員的福利發放,一部分用放養豬場的發展,只要好好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鄭鵬和地說。

養豬場發現得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好,鄭鵬心大好,人也隨和起來。

原因有二個,一是特地找了有經驗的人,二來安思順有養牲畜的經驗,也很用心經營。

“明白了,東家。”安思順連連應道。

在家裡不待見,在外面也混得不如意,快淪爲鳴狗盜了,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安思順自然格外珍惜,事事親力親爲,爲了加快場地的擴建,還跟養豬場的員工、雜役一起修圍牆。

鄭鵬叮囑道:“不管怎麼說,養豬纔是最重要的,對了,這些豬大約多久可以出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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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燒尾宴一拖再拖,就是爲了等這批質改善過的豬,這也是鄭鵬到這裡巡視的目的。

“按理說現在也能下菜,只是個頭還太小,現在質比較,但是了一份香,再長二個月,肯定到時質會更好。”一提到豬,安思順馬上來了神。

好像想到什麼,安思順馬上解釋道:“東家,不是小的饞,前二天有頭小豬是打架時折了,看起來難治,就把它宰了品嚐一下,不得不說,那是小的吃過最好吃的豬。”

鄭鵬不以爲然地說:“沒事,我說了,你是養豬場的主事,這裡的大小事務都給你理,像這種小事,以後不用稟報,一句話,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當然,放任不等於放縱,要是做得不好,我會毫不猶豫地換人,明白了嗎?”

“明白了,東家。”安思順著拳頭說。

好不容易遇到貴人扶持,說什麼也要把這件事做好。

就是鄭鵬不說,安思順也知這個養豬場是一個考驗,要是自己做得好,前程絕不限於做一個小小的養豬場主事。

鄭鵬巡視了一圈,發現安思順做得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好,於是拍拍屁走人,走之前又嘉獎了黃三和安思順幾句。

主要是明天有個重要的宴會。

吐蕃王族被一網打盡,隨著大唐在軍事的絕對強勢,再加上悉諾邏恭祿的歸順,經過近大半年的清洗,吐蕃局勢開始穩定下來,而大唐留守吐蕃的有功將士也番回長安述職領賞,順便探親,陸進是最先回長安述職的那一批,早早給鄭鵬寫了信,說他要請昔日猛虎營的兄弟一起聚一下,讓鄭鵬務必參加。

鄭鵬在羽林軍擔任過職位,跟手下人相也很融洽,要知猛虎營曾跟自己出生死,剩下的兄弟都是老兄弟,回來後迷家庭的溫曖,應酬也多,也沒找過那些倖存的老兄弟聊聊,正好趁機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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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銷金窟,每天都有形形式式的人在這裡留下足跡和故事,人要想風流,總能找到很多借口:高興時去平康坊慶祝;失意時到平康坊解悶;就是閒著沒事,也可以對自己說尋些特別的事給生活增添一些樂趣,平康坊最不缺的是酒和故事,當然,還有各種類型的

在平康坊麗春院一間豪華包間,李林甫一邊笑著跟左擁右抱的王進海說笑,一邊舉杯暢飲。

李林甫不缺酒,也不缺故事,缺的是朋友,準準來說是缺能助他直上青雲的朋友。

因爲鄭鵬從中作梗,李林莆的謀劃多次落空,以至仕途不是很暢順,要知李林甫是一個不甘失敗的人,近年武惠妃獨得帝寵,壽王李瑁也越來越李隆基重視,而太子李瑛經常被訓斥,太子之位猶如在風中飄零,有種芨芨可危的覺,到自己押錯寶的李林莆不甘心把一切都在太子哪裡,於是又把目瞄在岐王上。

多一個門路,多一重保障,李林甫知道自己直接去找岐王,肯定不重視,於是他想通過曲徑通幽的方法,先跟岐王邊的人先搞好關係,很快就把目標放在王進海上。

王進海可以說是岐王的代言人,深得岐王的信任,李林甫託了不關係,終於搭上王進海,知道王進海喜歡,特別託人在麗春院訂了一個豪華包廂,跟王進海拉關係。

說來也怪,李林莆和王進海只是第一次吃飯,可兩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覺。

應了那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人會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痛罵鄭鵬,可以說越喝越開心。

王進海的心很好,興致也很高,一邊抱著一個,左邊親右邊抱,在二名金花的悉心伺候下,玩得相當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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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朵金花,一個金蔓兒,一個金枝兒,兩人是孿生姐妹花,雖說容出衆、像一個模印出來的,但金蔓兒熱似火,金枝兒冷酷似冰,給王進海一種時刻在冰火兩重天的快

“王公子,來,喝個酒。”金蔓兒一手執著酒壺,一邊輕輕託著王進海的下嗔著說。

“喝,喝,喝”王進海像一個豬哥一樣,一邊說一邊擡高興,張大,等著金蔓兒把酒倒進自己的口

金曼兒好像挑逗一樣把酒壺輕輕在王進海的眼前掠過,眼給王進海拋了一個眼,出小巧的舌頭輕輕了一下紅脣,慢慢把紅脣湊近酒壺的壺,輕輕啜了一口頭,然後湊過去,跟王進海玩起親親來,一邊親吻一邊把裡的酒送到王進海的裡。

“好酒,好酒,哈哈哈。”兩人纏綿了一小會,等那口帶著溫的酒下肚後,王進海有些意猶未盡地說。

李林甫對一旁反應有些冷淡地金枝兒說:“沒聽到王公子說好酒嗎,你也敬王公子一杯。”

金枝兒不敢逆李林甫的意,拿起酒壺給王進海倒滿,面無表地說:“王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好,好,喝酒。”王進海一下子把坐得稍稍有點距離的金枝兒拉到自己懷裡,高興地說。

兩杯酒喝完,王進海看看坐在對面、邊空空如也地李林莆,有些地說:“李侍郎真是太仗義了,本來一人一個,現在倒好,都讓某獨了。”

地方和都是李林甫安排,兩人坐下後,王進海驚訝發現兩個子一模一樣,但個卻是截然相反,只是多看了李林莆邊的金枝兒幾眼,李林甫馬上識趣地把兩個的都推到王進海邊。

真會做人。

李林莆哈哈一笑道:“歲月催人老,老夫現在可是有心無力,不像王參軍正值壯年,君子都不奪人所好,像老朽這種有心無力之輩,也不能奪人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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