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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829 一個考驗

安祿山連忙應道:“回將軍的話,小的在市集看到將軍,聽到將軍好馬,無意中覓得一匹上等好馬,特來獻給將軍。”

“哦”鄭鵬饒有興趣地說:“記得你們囊中,差點讓人送去見,這馬哪裡來的?不是順手牽羊弄來的吧。”

二人在外面流浪,爲了生存,順手牽羊的事肯定沒幹,事實上安祿山就是因羊被扭送給張守珪從而改變命運,鄭鵬對安祿山打蛇隨上不到奇怪,奇怪的是他能弄來一匹好馬。

那匹馬安祿山剛到鄭府門獻馬時,鄭鵬暗中在角樓上看了,是匹好馬,價值至值十五兩黃金,然而他們上只有自己贈給他們的五兩黃金,這馬是哪裡弄來的?

“不敢”安思順恭恭敬敬地說:“這裡是大唐的京城,天子腳下,豈敢在這裡犯事,我們是用將軍的贈金,再找在長安經營馬市的族人求助,運氣不錯,淘了一匹還不錯的馬,特來獻給將軍。”

“將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的貴人,這只是我們的心意,雖說不是千里馬或名駒,還是請將軍不要嫌棄。”安祿山補充道。

鄭鵬點點頭說:“你們的那匹馬,我在角樓上看過,不錯,一匹好馬,不過我有個脾氣,就是不會平白無故接捐獻,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熬鷹一樣熬了安祿山三天,覺火候差不多,鄭鵬決定收網,安祿山需要一個理由來接近自己,自己也需要一個由頭收下他們,雙方地位太懸殊,鄭鵬也不想費太多周折,免得安祿山和安思順想多了。

安祿山眼前一亮,和兄弟安思順對視一眼,發現安思順眼裡也滿是驚喜。

兩人想都不用想,不約而同一起跪下,異口同聲地說:“我等願意追隨將軍,唯將軍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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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那麼多功夫,在府門前忍寒捱那麼長時間,就是希投靠鄭鵬門下,攀上鄭鵬這棵大樹好乘涼,二人都不知怎麼開口,沒想到鄭鵬主問他們要什麼,順利到二人不敢相信。

鄭鵬對兩人的心思瞭如指掌,聞言心裡暗喜,不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有些淡然地說:“想投靠我的人很多,不比你們更誠心,你們說一個收留你們的理由。”

安思順想了想,率先開口道:“我們兄弟是真心敬佩將軍,爲將軍效勞是我們的榮幸,要是有機會追隨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將軍威名遠播,對手下寬厚在大唐更是人盡皆知,我們兄弟可能沒其它人那樣有背境或能力,但我們比他們更加忠心、努力,請將軍全。”安祿山附和道。

鄭鵬閉著眼不說話,只是右手的食指不停地輕敲著旁邊的案幾,樣子好像在思考,安祿山和安思順不時看著鄭鵬,張得連呼吸都屏住,豎起雙耳,想聽鄭鵬說什麼。

對鄭鵬來說,可能只是一個由著興致的一個決定,但對安祿山和安思順而言,這個決定關乎到他們的前途和命運。

半響,鄭鵬緩緩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開口道:“你們機靈的,剛纔問你們要什麼,你們選擇要一個機會,行,就給你們一個機會,管家。”

“老奴在”崔二連忙應道。

鄭鵬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看看有什麼事,給他們,看看他們完得如何。”

“老奴遵命。”

恭送鄭鵬走後,安祿山連忙向崔二行禮道:“管家,有事隨便吩咐。”

崔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瞄了二人一眼,淡淡地說:“我家姑爺很收外人,你們二個的運氣還真不錯,願意給你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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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安祿山討好地說:“那是將軍仁慈,還請管家多關照,他日我們兄弟能吃上一碗飽飯,絕不忘管家的恩。”

“這話說得還順耳,前天鄭府來了一位客人,相信你們印象很深刻,因爲他帶來很多賀禮,有記清他的模樣嗎?”崔二突然開口問道。

安祿山毫不猶豫地應道:“不僅記清他的模樣,還打聽到他是貴鄉郭氏的外務總管郭通雄,管家,這事是與郭管家有關嗎?”

這三天蹲在鄭府門前,安祿山可一刻也沒閒著,別看他一臉憨厚相,實則很聰明,特別是記憶力非常好,鄭府下人的活規模、有哪些人前來拜訪等等,記得一清二楚,郭通雄登門時很高調,就是想忽略他也難。

崔二面不改地說:“這個人對我家姑爺不夠尊重,我家姑爺有些不高興,當然,也不是要傷害他,要是你們能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一個能讓我家姑爺開懷的教訓,就算了。”

安祿山和兄弟安思順換了一個眼神,很快乾脆地應道:“能替將軍開懷解憂,是我們兄弟的榮幸,請問管家,我們能有多時間。”

不就是教訓一個小商人嗎,別說教訓,就是做了他,安祿山和安思順也不帶眨眼。

這個考驗有放水的嫌疑啊,安祿山心中暗喜,到自己距離追隨鄭鵬、走上錦玉食的日子又近了一大步。

上位的人,都是惹不得的,不夠尊重就要教訓,這樣也解氣,不用整天憋著這氣不愉快,都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鄭將軍不是隻有皮功夫的君子,而手握大權的將軍,是尊貴的冠軍候,不用等十年,幾天就能報仇。

也對,吐蕃設計傷害鄭將軍那麼多兄弟,連鄭將軍最倚重的侍衛也殺害,鄭將軍一怒之下,生生把不可一世的吐蕃都滅了,區區一個小商賈,教訓他連日子都不用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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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幹嘛就幹嘛,霸氣,灑,安祿山對鄭鵬又是羨慕又是畏怕,心裡暗暗下決定:無論能不能做鄭鵬的手下,有個原則一定不能放鬆,那就是絕對不能跟鄭鵬爲敵。

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三天之。”

“沒問題,請將軍和管家靜候佳音,三天之,我們兄弟一定給不知好歹的郭通雄一個深刻的教訓。”安祿山斬釘截鐵地說。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別說三天,就是崔二說只有一天,自己也拼了。

崔二滿意地點點頭,在袖中了一下,出兩個五兩重的金元寶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拿去吧。”

“管家,這...是什麼意思?”安思順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是有個考驗嗎,自己還沒有手呢,突然又拿出兩錠金元寶,這算什麼意思?

就是孝敬,也是兩兄弟考敬崔管纔對。

錢是好東西,安思順和安祿山現在囊中空空,實話說吃飯睡覺都是問題,二人爲了省錢,都是在關城門前出城,隨便找個地方窩一晚,突然看到兩錠黃澄澄的黃金,眼睛都發了,不過爲了前程,得先問清楚。

崔二不不慢地說:“拿著吧,當見面禮也好,當經費也好,嗯,這是我家姑爺的意思。”

安祿山看崔二不是開玩笑,再三謝過,這纔拿走。

半刻鐘,安祿山和安思順有些意氣風發地走出鄭府的大門,馬獻了上去,但上多了十兩黃金。

兩錠黃金一人拿一個,安思順隔著腰間的金元寶,忍不住說道:“嘖嘖,不愧是鄭將軍,隨便撥都比我們的腰還,一出手就是十兩黃金,太敞亮了。”

安祿山有些歎服地說:“鄭將軍太會做人了,知道我們沒錢,特意賞了兩錠黃金,要是我們完了考驗,這二錠黃金就是賞賜;要是我們失敗,兩錠黃金再加上市集贈給我們的五兩黃金,正好相當於馬的錢,也不佔我們這些小人的便宜。”

“難得的不是這兩錠黃金,而是鄭將軍竟然替我們兩個小人考慮的心,是這一點,就值得我們誓死追隨。”安思順嘆地說。

“沒錯,兄弟,我們走。”

“大哥,去哪?”

安祿山哈哈一笑:“當然是先找個館子好好吃一頓,我們一邊吃,一邊商量怎麼教訓那個不知死活郭通雄。”

“對對對,我的肚皮快要著脊樑了,對了,大哥,我們還要跟馬市的黑格大哥說一聲,這個兩個金元寶給他一個,就當是補馬錢。”

“行,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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