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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 827 門外門內

鄭鵬毫不猶豫地說:“就二百萬貫,已經看在昔日的份上了,一文也不行。”

“將軍,二百萬貫實在太多了”郭通雄猶豫一下,很快又氣地說:“不看僧面也看佛面,要不然太子那裡不好待。”

雖說太子再三叮囑關係要保,玉佩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亮出來,不過剛纔已經曝,郭通雄不介意再次把太子的名頭再多亮一次,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

鄭鵬諷刺地說:“不用擡太子了,這事沒二百萬貫,就是太子來了都不好使,大不了我到皇上面前告狀,郭管家,你認爲太子會不會爲了你這一個小商賈自污門庭呢?”

不等郭通雄迴應,鄭鵬臉一整,不耐煩地說:“拿不定主意,就去請示能拿主意的人,大過年跑過來添堵,看著就心煩,給你十二個時辰,明天這個時候看不到二百萬貫,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送客!”

郭通雄張張想說什麼,崔二已站在他面前,冷冷地說:“請吧。”

“小的馬上去請示,將軍,告辭。”郭通雄有些無奈地說完,一臉頹敗地退了出去。

地位不對等,本談不了。

這事難辦啊,鄭鵬可不是什麼善茬,一旦狠起來那可是鬼見愁,剛纔說弄不好他會到皇上面前告狀,這事郭通雄還真相信:朝中文武百誰不惜羽,跟商人有多遠離多遠,生怕自己形象損,可鄭鵬不同,三寶號、名士酒坊都是掛在自己名下,毫不理別人說什麼,當年爲了宣傳滷,在郭府的詩會上連吃滷讓自己頭腦更清明的話也敢說出口,敢去告狀一點也不奇怪。

太子肯定不願跟商賈混在一起自降份,也不會承認跟商賈有合作,鄭鵬一旦告狀,就是太子想幫也不能明著出面,郭通雄還擔心一件事,現在鄭鵬可是皇上邊的大紅人,說不定皇上一高興,金口一開,整個貴鄉郭氏都賠給鄭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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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件事超出自己的權限,郭通雄也不想了,馬上找在長安的族長,讓他來拿主意。

郭通雄一走,崔二有些不解地說:“姑爺,貴鄉郭氏太不厚道了,也不想想當年是誰拉他們一把,翅膀一,不僅過完河拆板,還要另攀高枝,要是高高興興合作、和和氣氣散場還好說,看看他們是怎樣做的,連姑爺的錢也敢黑,膽子了啊,就這樣放過他們?”

小人就是小人,以爲有太子做靠山就能爲所爲,自家姑爺連太子和太子妃都不給面子,更別說太子新收的一條“狗”,真把自己當是一個人了。

真以爲雲麾將軍、冠軍候的銜是假的,博陵崔氏婿的份沒點份量?

不就是區區二百萬貫嗎,博陵崔氏三房家大業大不差這點錢,鄭鵬也生財有道,沒必要爲了區區二百萬貫跟他羅嗦。

鄭鵬是先談條件,談不攏再撕破臉皮,按博陵崔氏的做法,都是先把對方打服再談,到時魚在案板上,任由自己宰割。

“崔管家”

聽到鄭鵬自己,崔二眼前一亮,以爲有事要吩咐自己,馬上恭恭敬敬地說:“姑爺請吩咐。”

鄭鵬淡淡地說:“不用這麼張,我知道你的想法,當年貴鄉郭氏的確拉過我一把,這個恩要記,就算他們要攀高枝,也是他們的選擇,當然,要是他們過河拆橋變著法子吃獨食,那不能怪我無,還有一點,區區二百萬貫不是替自己要的,無論如何,把這筆錢拿到手,再跟他們慢慢玩。”

崔二聞言眼前一亮,畢恭畢敬地說:“姑爺英明,是老奴多想了。”

“崔管家,你來猜一下,貴鄉郭氏會如期拿這筆錢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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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崔二肯定地說:“本來就是貴鄉郭氏見利忘義,失理在先,再說姑爺是皇上邊的紅人,又剛立大功,升又晉爵,聲名正隆,他們不敢在這個時候做小作,再說郭通雄那個草包,早早把太子供出來,他們也怕姑爺到時一鬧,連太子都拖累,而太子爲了名聲,肯定會把貴鄉郭氏拋棄,他們不敢冒這個險。”

“真不愧是博陵崔氏出來的管家,分析得真是到位。”

崔二連忙跪下道:“老奴雖說出自博陵崔氏,但已是小姐的人,也就是姑爺的人,崔二這一輩子只向小姐和姑爺盡忠,絕無二心,天地可鑑。”

鄭鵬和崔源關係微妙,底下的下人都看得出,崔二知道姑爺表面沒說什麼,心卻擔心從博陵過來的這些人是崔老爺子的眼線,暗地裡有些提防,正好趁這個機會澄清一下。

事實上,崔二還真沒再跟博陵崔氏有聯繫。

“都是一家人,不說二家話,不過在曹營心也在曹營,很好。”鄭鵬微笑地說。

鄭鵬給郭通雄十二個時辰的時間作決定,沒想到當天宵前,郭通雄臉有些鐵青地帶來二百萬貫的櫃票,鄭鵬在相關契約簽下名後,雙方多年的合作關係正式宣佈結束。

看來這些年貴鄉郭氏利用滷賺了不錢,二百萬貫說拿就拿,豪氣沖天。

鄭鵬在理跟貴鄉郭氏的事時,安祿山和他的結拜兄弟安思順還是守在鄭府門外,除了上茅房和照顧馬匹,二人好像吃了稱鉈鐵了心一般,死活不肯走。

今天是第三天,生怕馬匹冷,也不想馬匹的狀態不在線,二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溜下一下馬,安思順騎馬出去溜了一圈回來,正好看到安祿山右手拿著半塊中午吃剩的胡餅,左手隨地抓了一把雪,先把雪放進裡,用的溫度把雪化水,然後呵著寒氣把那半塊得像石頭的胡餅往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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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景,安思順的鼻子有點酸,咬咬牙說:“大哥,這胡餅太了,我給你買一個新出爐的吧。”

二人結拜兄弟,爲了過好日子,相約逃出突厥到外面闖,發誓不闖出一個名堂就不回去,可二人沒有本錢,也沒有什麼才能,覺越混越差,大碗喝酒大塊吃的日子還不見頭緒,現在慘到要在別人門前一口胡餅一口雪。

落差太大,混得太差了。

安祿山的牙口很好,得像石頭的胡餅讓他咬得咯咯響,只聽咕嚕的一聲,把裡嚼碎的胡餅全吞下去,一臉不在乎地說:“不用,有東西墊肚子,不,把錢省下,日子還長著呢。”

“大哥,這日子太苦了,我們...還等嗎?”安思順有些搖地說。

都等了三天,可別人本不見,覺在這裡浪費時間。

“大唐有一句的古話,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只要鄭將軍一天沒趕我們走,我們就要在這裡等下去,一直等到鄭將軍收我們爲止。”

安祿山想了想,有些嘆地說:“兄弟,我們不能跟別人比出、比家境,連才華也不比別人優秀,要想功,就得比別人更能忍耐、比別人更能堅持,除此之外,更要珍惜每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很有可能,一個機會就能改變我們的命運。”

“明白了,大哥。”安思順聞言一臉認真地說。

安祿山拍拍兄弟的肩膀,擡頭有些複雜地看著那扇閉的大門:一門之隔,門是溫曖的豪宅,可口的食,如花的人,而門外是冰天雪地,北風肆,還有路人近乎漠視的目

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不對,是地底才切。

正當安祿山嘆之際,那扇閉的大門咯吱的一聲打開,安祿山的心中驟然一,鄭府的管家崔二,徑直向自己坐著的方面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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