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和郭子儀去拜見金城公主,不到一刻鐘就告辭出了營帳。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金城公主擔心鄭鵬的、也商量以後的日程,三人商議了一會,決定留下宋衝善後,鄭鵬和金城公主一行繼續趕路。
沿途的接待工作已就緒,朝廷安排的慶祝嘉獎活也定了日程,也不能擔耽太久,再說早一天回大唐,安全也多一天有保障。
吐蕃被拿下,消化它只能用努力和時間慢慢來,現在吐蕃各大城池、集鎮、關隘、哨所都讓唐軍或親唐的勢力掌控,但野外還有多頑固不化的敵人,還真不好說。
後世有一名驢友在羌塘無人區失蹤,發大批救援人員,在先進科技的幫助下也花了五十天才找到人,放在唐代來說,在茫茫郊野外尋找一隊人有如大海撈針,太難了,鄭鵬和郭子儀就是不爲自己,也要爲金城公主的安危著想,再說也怕吐蕃罪餘孽來救隨隊押送到長安請罪的吐蕃王族。
第二天,鄭鵬一行再次上路,雖說在嘎隆拉山損失了三百多人,還要留下宋沖和一部分人善後,不過隊伍更加龐大,因爲郭子儀親自率了二千唐軍銳護送,用郭子儀的話來說,不能再出事了。
經過嘎隆拉山的劫難,三百多大唐將士命隕嘎隆拉山,鄭鵬喜悅的心大打節扣,路上了笑臉,然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李隆基一直都是龍大悅,不僅在朝堂上和悅,還隔三差五舉行宴會,邀請國親國戚、朝中重臣到宮中赴宴,分自己喜悅的心。
征服了吐蕃,把面積遼闊的吐蕃併大唐的版圖,完先帝一直想做而沒完的功偉績,這可是多大的功業,李隆基能不興嗎?
造化造人啊,相當日自己是一個不待見的皇族子弟,最窮困的時候想喝個麪湯都是奢侈,還長期在朝不保夕的恐懼中,就是李隆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不僅能登上帝位,還有機會做“大唐第一帝”。
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李隆基在蓬萊殿設宴,邀請中書令蕭嵩赴宴,君臣同樂。
蕭嵩是南蘭陵郡人,初任只是擔任洺州參軍,才能只能算一般,可架不住家世顯赫、運氣棚,先後得到陸象先與姚崇兩位朝中臣頭的賞識和提撥,步步高昇。
古代很講究家世和門第,蕭嵩是梁武帝蕭衍後代,後梁明帝蕭巋玄孫,是提家世就讓人肅然起敬、高看一眼,讓人羨慕的是蕭嵩不僅家世顯赫,本人也是一個男子,相貌英俊,生有髯,號稱南蘭陵第一髯郎,娶會稽賀氏之賀睿爲妻,就是這個關係,跟朝中臣頭陸象先了連襟,從此開始發跡。
有時候,能力一般也是好,蕭嵩講求中庸之道,很多事都沒自己的主見,有種隨波逐流的覺,這樣一來反而得到同僚的好,原因是這種個對自己威脅不大,就是上位也不會對自己不利。
蕭嵩自己長得,兒子蕭衡也傳了他的好基因,長得儀表堂堂,讓李隆基看中,把新昌公主許配給蕭衡,於是蕭衡搖一變就了駙馬都尉,還職太僕寺了太僕卿,而蕭嵩也了李隆基的親家。
李隆基對蕭嵩很看重,對蕭嵩之妻賀睿也恩寵備至,邀請蕭嵩到宮中赴宴,還特地囑咐他帶上夫人賀睿。
“郎君,你看看妾這髮髻有沒有?”馬車中,盛妝打扮的賀睿對著小銅鏡收拾著自己的髮髻,生怕頭髮了,在皇帝面前失了儀態。
赴宴的邀請來得有些突然,蕭府都準備用午飯了,沒想到皇宮傳出進宮赴宴的旨意,看樣子急,連馬車都派來了,蕭嵩夫婦不敢怠慢,連忙梳洗後就急忙上車進宮。
賀睿是名門閨秀,一向很注重妝容,就是坐上了馬車,想起髮髻好像梳理得不是很完,忍不住又拿出小銅鏡打扮起來。
“沒有,沒有,夫人還是如花般豔人,不用再拾綴了。”宮裡的馬車,也不好讓下人跟著上,車廂裡只有夫妻二人,蕭嵩說話也放得開。
說話間,還輕輕颳了一下夫人賀睿的鼻尖。
別看蕭嵩才華一般,但是哄的本事一流,一句話就哄得賀睿心花怒放。
“郎君莫要哄妾開心了,衡兒都家立室,妾早已人老珠黃,哪裡還有什麼豔人。”
“不老,不老,在爲夫心裡,夫人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小賀娘。”蕭嵩說話間,還輕輕攬住夫人的腰肢。
賀睿有些地把腦袋埋在自家夫君的懷裡,半響,小聲地說:“郎君,皇上突然召我們進宮中赴宴,還是把我們夫妻二人都召過宮,這是何解?”
雖說是親家,但皇帝高高在上,在賀睿眼中,雖說同住長安城,但對來說皇宮是很遙遠的存在。
蕭嵩呵呵一笑,搖頭晃腦地說:“不奇怪,鄭將軍攻下吐蕃,現在吐蕃全境拜服,都併了大唐的版圖,這可是堪比開國的功勳,皇上最近都是龍大悅,最近廣邀大臣進宮赴宴,說是君臣同樂,爲夫貴爲中書令,又是皇上的親家,進宮赴個宴很尋常,夫人不用費那麼多心思。”
“郎君分析得很有道理”賀睿輕皺著眉頭說:“皇上設宴在蓬萊殿,這可是有些不尋常啊。”’
“是有點不尋常”蕭嵩低聲音說:“用來宴請的地方多的是,可設宴的地方偏偏放在蓬萊殿,那可是惠妃的居所,要是爲夫猜得不錯,皇上是想拉近我們跟惠妃的關係。”
賀睿小聲說道:“妾也這樣想,郎君你想一下,麗妃的容早已不復當年,最近還多病痛,據說皇上大半年沒有幸臨含象殿了,武惠妃天生麗質,正是最人的時刻,會不會是...皇上有易儲的打算?”
“不意外”蕭嵩冷笑地說:“麗妃不過是卑賤的倡伎,這種人怎能母儀天下,要不早就冊封皇后了,哪裡現在還是妃子,太子是麗妃所出,本不應立儲,就是麗妃皇上才立爲太子,這是一個錯誤,有錯就要改,就是易儲也是順應天命。”
家世顯赫的蕭嵩,最相信天命,他對李瑛一向保持距離,要是李隆基真的易儲,蕭嵩舉雙手贊。
“夫君,要是惠妃希我們支持,那該怎麼辦?”賀睿小聲地問道。
“看皇上的意思”蕭嵩毫不猶豫地說:“皇上支持誰,我們就支持誰,皇上一天沒表態,我們就一直等。”
家世顯赫,又是李隆基的親家,而蕭家又是南蘭陵郡鉅富,蕭嵩不用費心思去站隊,反正哪邊贏就站哪邊。
只跟贏的走,永遠也不會輸。
“妾明白。”賀睿小聲地說。
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有太監恭恭敬敬請蕭嵩夫妻下馬,帶他們去蓬萊殿。
大約二刻鐘後,蕭嵩夫婦終於在蓬萊殿看到李隆基和武惠妃。
“老臣參見皇上,惠妃娘娘。”
“奴家參見皇上,惠妃娘娘。”看到李隆基和武惠妃,蕭嵩夫婦連忙行禮。
李隆基看到二人來了,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平吧。”
武惠妃也笑臉如花地說:“皇上都發話了,二位快快請起。”
蕭嵩和賀睿站起來,又恭維了幾句,這才站起來。
李隆基看著低頭垂目的賀睿,笑著邀請道:“親家母,這些都是剛做出來的小點心,嚐嚐。”
都說歲月催人老,絕大多人經不住歲月的摧殘,沒了年輕時的容和朝氣,也有人能優雅地老去,就是蕭賀氏賀睿,雖說年過四十,可面容還是那麼絕、還是那樣湊,鵝蛋圓臉,材微,好像歲月不能帶走的麗,只是讓的容多一點沉澱,得更加從容、優雅。
正是李隆基最喜歡的類型,以至李隆基看賀睿的眼都有些不同。
“謝皇上賞賜。”賀睿連忙謝恩。
一旁的蕭嵩有點吃味,作爲男人,他當然看出李隆基的眼不僅僅是欣賞,還有一婉惜。
欣賞自家夫人的貌,婉惜兩人是親家的關係,還有婉惜相見已晚,不誇張地說,要是自家夫人再年輕幾歲,說不定眼前這位皇帝會什麼心。
蕭嵩心裡暗暗想道:不能用普通人的心思猜測眼前這位君王,要知李隆基不僅後宮充盈,爲了一已私慾,把教坊的規模一再擴大,還弄了一個宜春院,貴爲皇子,竟然不顧非議把一位賣唱爲生的倡伎留在邊,封那位倡伎爲三大貴妃之一的麗妃,連倡伎生的兒子也立爲太子,像他這種人,哼哼,有什麼幹不出?
事實上蕭嵩還真沒看錯,李隆基爲了楊玉環,就是兒媳婦也不放過,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心裡有些不滿,可蕭嵩屁也不敢放一個,裝著沒看見,只顧低頭品嚐著宮中的點心。
武惠妃看到李隆基有些失神,展一笑:“親家公,突然把你們召進宮,那是本宮向皇上提儀的,讓親家公勞累了。”
本想崔中書,不過李隆基率先了“親家母”,武惠妃也只好跟著李隆基的稱呼。
“不累,不累”蕭嵩嚇了一跳,連忙行禮道:“惠妃娘娘請老臣進宮,那是天大的恩賜,哪有什麼勞累。”
就是不樂意,蕭嵩也不敢說出來。
這時李隆基回過神,有些婉惜把目移開,看著蕭嵩笑呵呵地說:“都上親家公、親母,也就是一家人,這些俗禮免了。”
“老臣遵旨。”李隆基可以隨意,但蕭嵩可不敢逾越。
李隆基突然開口問道:“親家公,你猜一下,朕宣你與親家母進宮,所爲何意?”
“這個....”看到李隆基的心不錯,蕭嵩猶豫一下,開口說道:“朝野上下都知鄭鵬鄭將軍在吐蕃取得前所未有的勝利,現在吐蕃全境臣服在皇上的龍威之下,要是老臣猜得不錯,皇上是邀老臣來喝酒,喝一杯勝利之酒。”
最近李隆基高興得有點飄,據說有一次喝多了,在宮中還以“大唐第一位皇”自居,說自己的功勳在大唐那麼位皇帝中排行第一,請客吃飯早就開始了,自己算是排在中間的。
還有什麼好猜?不過李隆基是皇帝,他說了算。
“不錯,不錯,親家公真是明,一猜就中”李隆基高興地說:“親家公,朕敬你一杯。”
“謝皇上”蕭嵩連忙雙手持杯,看到李隆基喝完,自己才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了。
武惠妃很擅長製造氣氛,聞言有些撒地說:“皇上,說了是家宴,可不能厚此薄彼,剛剛敬了親家公,可是臣妾和親家母還是滴酒未沾,聞著酒香早就想喝了。”
“哈哈哈”李隆基把宮剛倒滿的杯子舉起,笑容滿面地說:“朕敬妃一杯,也敬親家母一杯。”
“謝皇上。”二連忙端起酒杯,都很痛快地喝了。
爲了照顧士,李隆基很紳士是改喝葡萄酒,武惠妃和賀睿喝起來沒有力。
剛喝完,武惠妃親自給蕭嵩夫婦倒酒:“都說是親家,不過後宮的事太多,一直很忙,跟二位親家聯繫,今天陛下設宴,本宮就借花敬佛,敬二位一杯。”
李隆基心好,大宴皇親國戚和重臣不假,邀請蕭嵩時把地點設在蓬萊殿,這是武惠妃向李隆基“吹枕頭風”的結果,隨著麗妃一天天老去,麗妃對李隆基的影響力越來越低,對武惠妃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消息,現在武惠妃想的就是怎麼把麗妃的兒子李瑛從東宮趕出去,這樣自己的兒子纔有機會問鼎皇位。
跟麗妃一比,武惠妃不僅更加年輕、麗,最重要是武惠妃的世顯赫,完不是麗妃那種倡伎能比較的。
現在朝中很多老臣都暗中支持武惠妃“立正統”,武惠妃這次就是想拉攏蕭嵩。
雖說蕭嵩才華平平,沒什麼建樹,可是他得陸象先和姚嵩的看重,陸象先和姚嵩都曾作爲宰相,門生滿天下,拉攏到蕭嵩相當於拉攏兩位前宰相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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