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說起了肚子里的孩子,那真是好一陣吐槽。
陳福林說肚子里這個每日三頓不落,在肚子里練拳呢,碧蘿便說:
“小皇子必然是個活潑的,以后武藝高強,才能護好您。”
陳福林著肚子,眉眼中滿是溫:“這還沒出娘胎呢你就知道了,這臭小子要是生出來了,我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揍他一頓。”
碧蘿覺著,還是小皇子心,肚子里這個生產時剛好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到時候是坐月子就是難捱的事。
陳福林聽了也十分同。
再過一個月也才夏初,等坐完月子碧蘿才生,到時候確實熱得夠嗆。
想了想:“不若你趁著現下還能挪,搬到郊外莊子上去,我那莊子就在東明山腳下,提前請好穩婆和大夫帶過去,那可比在京里涼快些。”
那莊子原是太子的,后來送給了。
碧蘿推辭道:“這怎麼能行?生產一事本就污穢,奴婢去了沒得弄臟了主子的莊子。”
陳福林見又開始犯軸了。
“什麼弄臟不弄臟的,莊子修了本就是給人住的。那莊子大,你搬過去也只占了一個院子,我還能把每個院子都住了不?”
京里一到夏天酷暑難耐,這幾年太子殿下再忙,每年也會帶他們母子去莊子里住幾日避避暑,順便把他們送到東明山去住上一個月。
碧蘿也是知道的。
陳福林見搖了,便繼續道:“今年我肯定是去不了了,但是秦熙他們還要去東明山,你去了莊子里,還能幫我照看照看他們兄妹,這事兒你答應不答應?”
小姐的事兒,碧蘿當然不會推辭。
也是,小姐還有一個月就要生產了,接著又要坐月子,小皇子剛生下來肯定也離不開,但是每年小郡主是必須要去東明寺一趟的。
雖然自己去莊子里也不一定幫得上什麼忙,但是也能稍稍看著點兒也是可以的。
“好,您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小主子!”
主仆倆只是說著腹中的孩兒,便消磨了整一個時辰的功夫。
這時,小金子站在門口,說是前面曹大人傳來的信兒,接碧蘿姑姑家去呢。
陳福林便道:“你去告訴曹大人,你姑姑今兒不回去了,讓他回頭再來接。”
碧蘿忙站了起來:“使不得,我如今已算不得宮里的人,來往探視皆有章法,您可千萬不要為了我壞了規矩。”
除非是有各宮主子或是陛下娘娘,太子太子妃正經召見的,否則外命婦在宮里逗留的時間不能過長。
比如陳母要來看陳福林,那也是提前遞了牌子,在務府掛了名,上邊的人批準了,陳母才能進宮來,或是小坐片刻,或是用頓飯,甚至是留宿,這些都是有記錄的。
當然,對陳福林來說,只是太子良娣,是不能自己召見家里人的,不過也有個便利,那就是在“上邊的人”是太子殿下,只要太子殿下不反對就好。
太子殿下甚至還給了陳母每個月都能進宮來探的恩典。
但陳母始終恪守本分,就算心里掛念兒,也不是每個月都進宮的。
所以要留下碧蘿也簡單,陳福林派人去跟太子殿下打聲招呼便是。
“哪來那麼多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你我許久未見,你還不多留下陪陪我?”
碧蘿無奈一笑,“現下況可不一樣了,您的名聲可比什麼都重要,日后您想見我了,隨時再召見我便是。”
至于為什麼況不一樣了,那還要從昨天晚上陛下說的自己即將禪位,一個月后將舉行新帝的登基大典說起。
昨兒后半晌,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陛下拋下這麼一個炸彈,把人給炸傻了。
當時人是被驚醒了,可是一個個回家過后,喝的酒后勁兒上來了,都睡得不省人事。
可把外頭那些人急得抓耳撓腮。
這可是變天的大事,他們能不著急嗎?
聽說還有人家里直接給那喝多了的員潑了涼水,生生給人醒了酒,然后問昨晚在陛下萬壽宴上的事。
今天天一亮,外頭的風向就變了。
人人都在說太子一個月后就要登基了。
益王和景王他們也要去封地就藩,離開上京這個自己曾經追逐過,最后不得不放棄的權力中心。
而和太子殿下登基一事關系甚大的,自然是封后一事了。
當今太子在朝中那也是個奇葩,名聲直接兩極分化。
人們都說,在治國安邦上,太子有不世之才,就是有點不修帷,遲遲未立太子妃不說,還以妾為妻。
但背地里嘀咕,毫不影響他們面上使勁兒討好這位太子東宮堪稱唯一一人的陳良娣——娘家。
畢竟眾所周知,太子子嗣不,唯一的一個兒子就是出自這位陳良娣,且這會兒肚子里還揣著一個。
等太子殿下登基,又無正妃,這位陳良娣說不定母憑子貴,能一步登天也不一定呢!
所以好不容易萬壽節罷朝三日,陳家人不僅不能出門游玩,卻都只能閉門戶,在家裝死。
因為就這短短半日,陳家包括陳彥之在,連老太太都有小姐妹發來帖子相邀一聚。
對于自家平白無故多出來這麼些“親友”,陳家人也只能無奈苦笑。
陳彥之作為大家長,親自訓話,全家上下,在這事塵埃落定之前,不允許有任何與之相關議論,不允許在外有任何狂狷之舉……
足足十個“不允許”,極為嚴厲,若有犯者,家法置。
而隨后,陳家父子也加快了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暗中的布置。
陳福林自然是不知道家里發生的事,這會兒聽見碧蘿說什麼“況不一樣了”,好笑地搖了搖頭:
“行吧行吧,看你這難分難舍的模樣,回頭我就人往莊子上打個招呼,你收拾收拾就可以住過去。”
碧蘿福了福,俏皮一笑:“那妾就謝先過陳良娣了。”
陳福林被逗得笑出了聲:“行了行了,趕走吧!”
碧蘿再次給行了一禮,這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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