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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戰山的車隊在在基地當中的一兩層小樓前停下，前後兩輛車都是保鏢，李戰山坐在當中的車子裡麵，他的座駕也是經過防防彈改裝的，現在他下了車，懶腰，呼吸下有些火藥味的軍營裡的空氣，滿眼去，都是沙漠迷彩。

“首長好，李司令請您去負一層小會議室。”一位中校參謀微笑說道。

李戰山點點頭，對幾名手下說：“在車裡等我，軍營裡麵不要走！”

李戰山跟著那位中校走進了樓房，裡麵也有兩名憲兵站崗，都立正敬禮。李戰山就覺到自己很有麵子。嗯當日在地，雖說買賣做的也不小，可是還是無法讓憲兵向自己敬禮的，還是哥哥本事大，早點過來這邊，也許早就做得更大了。

柳文昊坐在車裡擺弄著北鬥導航衛星定位儀，他麻利地鎖定了李戰山，儘管他從下車到走進建築隻有半分鐘不到的時間，柳文昊還是將他鎖定了。鎖定了李戰山就不難鎖定李戰方了，軍方最先進的北鬥軍事導航係統是跟二炮的導彈製導係統相聯機的，也就是說，如果總參一聲令下，一枚遠程導彈就可以從東海的某個戰略核潛艇發，準打擊遠在萬裡之外的北疆特訓基地的這座兩層小樓的建築，如果裝上貧鈾彈頭，這座建築連同地下三十米，將無一活！

這隻是理論上的，實戰卻不能這麼做，原因很簡單，這座樓是整個背景特訓基地的指揮中心，這裡有上百名高級指揮和各種先進的設備，一顆導彈下來，就全都毀了。投鼠忌，這就是投鼠忌。

柳文昊看見亮點消失了，就算是衛星定位了，這座建築一定是全信號遮蔽的，就算是**方報衛星臭名昭著的全球眼也看不到。

柳文昊冷笑下，心說，跑不了你買切糕的！老子就坐這兒等著。他又點了支菸，打開車窗，看四下裡茫茫的荒野和匆匆趕路的牟輛，不由得眉頭鎖。烏魯木齊的意思是麗的大草原，這裡卻一點也不麗，滿眼的荒漠隔壁，就差金戈鐵馬和無人收的森森白骨了。

轉眼就到了中午，柳文昊有些了，早上就冇吃過東西。他走下車，走向他早就看好的三岔路口的一個小吃棚子。

有些長途司機會在這裡停車打尖，此時有輛軍車停在這裡，五六個迷彩服大兵坐在破舊的棚子下麵喝著渾濁的米酒，吃著手抓羊。

柳文昊在路邊的一個小桌子坐下，坐在馬紮上，地桌也不大，小二過來用不甚流利的漢語問他吃什麼。

“饢，還有羊湯，再來二斤烤羊。

他看著前麵路邊烤得油滋滋的羊，就食慾大增。地桌油膩膩的，看著很臟的樣子，但是柳文昊並不嫌棄，鄉隨俗。在漫長的傭兵生涯中，比這臟的環境太多了。這裡起碼還有羊吃，已經算是條件很好的了。

很快，一張大饢和一大碗油乎乎的羊湯就上來了，小二拿著片刀在飛快地為他削烤好的羊，一邊問他要不要喝點米酒。一

“這個米酒我喝不好，有白酒嗎？”

“哼，英雄本！”小二自豪地說道。

英雄本也是當地的一款烈酒，不次於伊力特。柳文昊點頭道：“來一瓶！”

小二馬上拿來一瓶英雄本，四下看看，問道：“大哥，您一個人喝？”

柳文昊點點頭，示意他打開，自己拿了桌上的一個玻璃杯子，杯子有些臟兮兮的，他用酒先洗洗，涮乾淨了才倒了一滿杯酒，小心地喝了一口，好辣！

“好酒！”柳文昊讚歎道。

柳文昊連吃帶喝，一個饢一碗羊湯二斤羊風捲殘雲，很快就下肚了，那瓶英雄本也下去了大半瓶。柳文昊瞇著眼睛，看著基地那邊，午後的隔壁地麵，熱浪滾滾，看過去的景，都如同水中一樣，飄飄忽忽。

柳大山打來電話，說睡到現在，問柳文昊在哪裡，要不要自己過來。柳文昊說：“床頭櫃有把車鑰匙，你娶酒店地下停車場，找一輛切諾基，開到北郊軍營前的岔路口，我正在這裡吃烤羊，你也來吃點。”說是來吃羊，柳大山一聽柳文昊在北郊軍營附近，馬上就神了，飛速駕車趕來。柳文昊又了二斤烤羊，自己點了煙，看著柳大山狼吞虎嚥。

柳大山還冇吃完，柳文昊手裡的手機就“嘟嘟”發出聲響，貌似簡訊的提示音，其實卻是北鬥導航的信號連接。柳文昊對柳大山說：“你快點吃，我先回車裡去盯著。”

李戰山跟李戰方兄弟二人在底下小會議室謀良久，終於確定了由李戰山從西南重金請來國際殺手，除掉武乘雲，此事立即就辦，月底之前就要起義了，起義之前務必除掉武乘雲。

“好吧，我今天晚上就返回福建，我認識這個一傢夥，乾這種事是個行家，”李戰山跟他的哥哥握手，轉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