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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老闆啊，我在你夜總彙的貴八包吶，你來啊，我跟你喝點啊？”程耀祖說道。

“啥玩意兒？程老，你來我夜總彙了？我靠！你咋不吱聲呢，這扯不扯，兄弟馬上到！”譚力站起來，對紅姐說：“程耀祖來了，在貴八，我去看看，你安排完了也過來，老東西要玩雛，給他整個雛宴，老東西不差錢兒，咱們手裡不是還有幾個雛兒嗎？”

紅姐點頭道：“明白！”

譚力走出了辦公室，門口兩個保跟著，譚力說：“程耀祖來了，你都說我養你們一幫吃白飯的廢，他來了，那麼也每個人告訴我一聲！”

倆保心說，俺倆就在你門口聽吆喝的，誰來誰走的，也不歸俺倆管啊，罵俺倆乾啥玩意這是。可是上卻不敢說，還得陪著笑臉。

譚力來到貴賓八號包間，門口站著兩個卓越的保，見到譚力都打招呼道：“力哥！”

“好好，你們辛苦，程老在裡麵，還有誰？”譚力問道。

一個保鏢說：“力哥，就程董事長一個人！”

“哦！”譚力推門就進去了。

程耀祖一個人正在接爺的跪式服務，一瓶人頭馬剛打開的，程耀祖加了冰塊，喝了一口，說：“阿力啊，來來，這酒不錯，陪我喝點，孩子啊，你先出去吧，我跟你們力哥說會兒話！”

“是！”爺起退出去了。

譚力等爺出去把門關好了，這才坐在程耀祖的邊說：“程老啊，我手下的兄弟回來說，真冇機會下手，他們現在省城，二十多個保鏢，本靠不上前兒！”

程耀祖歎口氣道：“阿力啊，我今兒來，也不是你非得立馬就怎麼樣，來日方長，總之這件事你給我放在心上，來喝酒！”

譚力舉杯，跟程耀祖乾了一杯。譚力說：“程老，我店裡最近來一雛兒，長得好，乾淨，我給您上一個雛果盤咋樣？”

程耀祖嗬嗬一笑道：“你小子，知道我好這口！我呀今兒就是在家待得煩悶，一個人出來，上你這兒坐坐，也冇啥事兒，雛果盤，多錢？”

譚力嘿嘿一笑道：“不要錢，小的孝敬您老的，您就給丫頭封個紅包就妥了！”

“嗯，紅包我封，這是必須地！那還等什麼，趕的吧！”程耀祖嗬嗬笑道。

譚力按下檯麵的呼按鈕，一個爺馬上就進來了。譚力說：“那啥，紅姐，上果盤！”

“是！”爺出去了。

不大一會兒，包間的房門大開，兩名爺推著一個兩米長的托盤推車進來，上麵蓋著一個紗網蓋罩。

紅姐跟進來，對著程耀祖忸怩一笑道：“程老爺子還是這樣的健碩！看看這道雛果盤還喜歡不？”

兩名爺一頭一個將“果盤”的網罩端掉了，不鏽鋼的兩米托盤上，赫然平躺著一位稞的！孩兒睡著了一樣安詳地閉著眼睛，兒含著一枚國大櫻桃，上著整齊的獼猴桃切片，平坦的小肚皮上是一艘香蕉船，上麵前是切小碎塊的各水果。

再往下，孩兒的花丘潔無，花丘上是用火龍果雕刻的一朵兒玫瑰花，兩條並著，上麵是各種水果切片擺的花朵圖案。程耀祖看得心花怒放，恨不得馬上就吃掉孩兒上的水果。

“程老，您還滿意嗎？”譚力問道。

“滿意滿意！嗬嗬，這個還聽說過有啥人盛，今兒算是開了眼界了，雛水果拚盤，真有你的！”

紅姐說：“那您老就慢慢用吧，我們先出去了，有啥需要的，力哥按鈴。”

紅姐帶著爺退了出去，程耀祖站起來，手裡拿著一雙象牙筷子走到不鏽鋼托盤前，用筷子將孩兒上的水果往下拉，他本不會吃這樣的水果，他要吃的是水果下麵的雛。

可是孩兒裡含著的櫻桃，他很有興趣用去吃。他俯下來，兒對著兒將那枚櫻桃咬了出來，仔細地嚼了，連說“好吃”。

譚力說：“程老，孩兒下麵的花間含著一顆冬棗，這纔是好東西，雛的浸過的，您嚐嚐，彆有一番滋味！”

“嗬嗬，這個我懂！滋補，延年益壽，尤其是雛的下麵小兒含裹的冬棗兒，拿我就笑納了！”

程耀祖手將孩兒的雙輕輕開，間赫然夾著一枚青果兒。他興不已，伏上去，將那枚青果兒吸了出來…

“橫流啊，真是好東西！”程耀祖嚼得滿口溢香。

譚力說：“程老，要不您先去裡間房裡歇著，十分鐘，洗乾淨了給您送進去！”

“好好，嗬嗬，你們想的真周到！”程耀祖走進裡間，裡麵隻有一張大床，暗的燈，稞的壁畫，營造出奢靡香豔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