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樂在審問室里，坐如針氈，令他不安極了。

審問他的是以為男年輕警，他冷著臉問道：「代一下，你們為什麼會選擇張佳妮和劉毅然這對夫妻，事後又做了什麼。」

張家樂低下眼眸，他害怕的不過是那莫名其妙出現的鬼魂罷了，現在警察提起他的作案細節，他回想起來倒也不那麼害怕，而是極其淡定的開始說道。

「我們就是喝酒，讀書力太大了，老師都是狗屁。我們本來喝完酒想去網吧通宵的，看到小賣部里，那的長的很漂亮，我們便商量著跟回家，看看有沒有男朋友……」

張家樂說著抬起頭看了一眼男警，發現他只是冷著一張臉公事公辦的樣子，沒有變可怕的鬼臉他就放心下來了，像是炫耀一般，說著自己的戰績。

「杜沈慶說那的確實漂亮，正好我們幾個也沒過朋友，他說上去問問那的也好，我們就跟上去了，沒有發現我們一直跟著，我們看是一個人，以為就自己在家，就想和流流，結果捂住的打開門之後才發現有男朋友在，那我們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被發現了就繼續唄。」

張家樂的態度極其無所謂，好像強行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樣。

年輕警仔細地記錄著他說的話，面上風輕雲淡，可他心早已經洶湧無比了。

從來沒見過一個未年人這麼淡定的說著自己的犯罪過程，他甚至在說的過程中如此無所謂，好像他就是在做普通事一樣，沒有犯法。

而在審問室外面聽著張家樂說話的陳妍等人，都氣得不行。

「繼續代？」男警看著他問道，張家樂似乎說起勁了，帶著得意勁繼續說著。

「那男的背對著我們，直接敲暈了，那繩子綁住，臭子塞他裡，想也不出。那的長的那麼漂亮怎麼就嫁給了一個什麼都不如我們的男人呢？我們就關上門，問那的。」

「怎麼問。」男警握了拳頭，忍住怒火問道。

「我就問，和男人做的覺怎麼樣唄，要不要也和我試試，不肯，一直罵我，我怕吵到和別人被知道了，就讓杜沈慶和鍾國立抓住的手和，直接上了。」張家樂回想以前的記憶，眼裡充滿了猥瑣的，似乎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年輕警努力地剋制自己想一拳打過去的衝問道：「驗報告顯示骨都散架了，甚至臟多出，下還有異，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能做什麼？就是了唄，不聽話，一直讓我們做完快走，我們閑吵，就打了幾下，就老實多了。」張家樂的語氣從始至終都是平淡的，他只有提起自己怎麼折磨張佳妮的時候，才會興起來，「後面做夠了，就想說塞點東西進去會怎麼樣，就往裡面捅了唄，老公一直在旁邊看著呢，不老實的很，也被我們打了一頓。」

「你們還在他們家做飯吃？」警覺得自己怒火已經快到達臨界點了，他連寫字都忍不住用力。

「是啊，力活，真的累。我們就自己從冰箱里拿了點東西吃，沒想過那的這麼脆弱，那下面就流了，我和杜沈慶鍾國立商量了一下，說乾脆把他們殺了吧，反正都被看臉了，要是他們報警我們也不好。」張家樂說起自己殺人過程語氣都高昂許多，「反正我們有未年保護法保護著，怕什麼？我和杜沈慶一人拿一頭，就去拿皮帶勒死了那男的，後面鍾國立拿了塑料袋套在那的頭上，一起勒死了，怕不死，還用煙頭燙了一下的，後面死了，我們就說拿行李箱帶走，反正後面有荒山，沒人去嘛。」

「靠！」年輕警實在不了了，他憤怒地抓起張家樂的領質問道，「你還是個人嗎！？怎麼可以到現在還毫無悔改之意呢！？」

「說實話，我很後悔沒理乾淨，也不知道那是怎麼被你們發現的，我明明埋的很深了。」張家樂不在意的杠著警察，似乎有未年保護法在他手上就和拿了免死金牌一樣，他覺得自己怎麼樣都不會有事，最多坐幾年牢。

「小剛！」陳妍打開門制止了年輕警察繼續失控下去，擔心他會因為這種人做傻事。

那個小剛的警察悲憤地離開了審問室，陳妍追了出去，發現他已經覺得像個孩子。

「我真的錄不下去了，他們簡直就是畜牲……畜牲啊！」小剛從來沒有覺得這一刻有多麼恐怖，從事警察行業這麼久，他第一次遇到像張家樂這樣的魔鬼，他們對一條人命的不在乎，對生命的冷漠，都讓他有點恍然，好像地獄就在邊一樣。

「我來吧，你去緩解一下。」陳妍心理素質比較好，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特別是張佳妮這個害者和自己是同個年齡的人，剛剛結婚，幸福滿期盼著自己以後的生活，結果在這三個畜牲手機戛然而止。

小剛哭著離開了，陳妍進了審問室，看著弔兒郎當不知悔改的張家樂，忍住了想一槍崩了他的衝問道：「你們拿走了害者多錢？」

「十萬吧？太多了沒取出來，銀行卡碼是那的不了告訴我的，後面買房子的錢退了一次押金，我們拿去花了。」張家樂並沒有因為換了人而到任何不適，他說著自己的『功偉績』十分得意。

「你真的以為你未年不會判刑嗎？」陳妍冷笑著質問道。

張家樂愣了愣，雖然有些慌但故作鎮定的說道：「不是嗎？我還沒年呢。」

「放心，你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就年了，訴訟期雖然不長，但絕對夠熬到你年了。」陳妍嗤笑一笑，收起筆錄淡定的說道，打蛇打七寸，張家樂一聽陳妍的話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