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爺算了什麼?”云青瑤問道。
“算他兒雙全啊。”馬上通道,“你和王爺能生一兒一,這不就兒雙全了!”
云青瑤把馬上通丟了出去。
蹲在門口看馬上通和一群地流氓打架。
抓了一把瓜子,珠圓玉潤也坐邊上,道:“這老道的武功不怎麼樣,估計平時就練皮子了。”
珠圓玉潤也嗑瓜子,但嗑瓜子震腦子,他腦子太小了,每磕一粒瓜子,他腦仁就疼一次。
簡單說,嗑瓜子費腦子。
四個流氓,馬上通一對四打了一刻鐘,然后被對方四個人制服了。
云青瑤實在看不下去,讓金金五個人將四個流氓趕走。
馬上通坐在門檻上哭訴他悲慘的命運。
云青瑤卻在想玉牌的事,趕走了馬上通回去找劉媽媽:“當時我娘的嫁妝我點過,應該沒有玉牌,您可見過玉牌?”
劉媽媽搖頭:“當時夫人的東西,奴婢其實也不上。”
“如果真有玉牌,會不會還是在李紅印手里?”
當時知道阮蘇的嫁妝有二十萬兩,但實際去昭王當鋪點算的時候,只有價值五萬兩的東西,最后是著云補給十五萬兩。
這是錢,但嫁妝里丟失的東西,不知道。
“我先去當鋪再看看我的嫁妝。”云青瑤道。
“去昭王的當鋪嗎?”劉媽媽跟著,“當時王爺要還給您,您就該收著。”
昭王當時要將典當的嫁妝還給,沒有要,買賣都做了,多拿別人的錢沒意思。
“我去清點一遍就行了。”
去昭王府的典當行,剛進門就看到里面坐著的昭王,一怔,昭王也很意外:“你怎麼來這里了?”
云青瑤道:“我想看看我的嫁妝,找點東西。”
昭王頷首看向掌柜。
“娘娘的嫁妝在后院庫房,單獨收拾的,小的這就給您搬出來。”
掌柜去搬箱子,云青瑤在房間里等。
昭王問:“是打算找什麼?”
云青瑤含糊其辭地道:“一個白的玉牌。”
昭王揚眉道:“神醫谷的玉牌,你母親那塊嗎?”
云青瑤驚訝地看著他。
“是我孤陋寡聞,只有我一個不知道神醫谷有玉牌?所有人都知道嗎?”
昭王含笑道:“不是,神醫谷也非人人都知道的存在。”
“你去過神醫谷?”云青瑤問他,忽然想到什麼,“你的病去神醫谷求醫過?”
昭王道:“大概如此。”
云青瑤沒有再問,掌柜將的嫁妝拿過來,昭王陪著一起找,云青瑤才知道,的嫁妝還真一點沒有過,東西碼放的位置,都和當時一模一樣。
“你拿回去吧。”昭王對道,“是你的東西。”
云青瑤道:“那這樣,我拿錢將這些贖回來,但我還要暫時存在這里,行嗎?”
昭王無奈,不要他的東西,就像剛嫁昭王府的時候一樣,說既然典出去,再拿就肯定是贖回去。
“你不用和我這麼見外。”昭王想說什麼,云青瑤擺手打斷他的話,“那算了,就擱在這里吧,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嫁妝里確實沒有玉牌。
但找到了一對非常特別的耳釘。
不是什麼寶石的,而是普通米粒大小的珍珠,很不起眼但卻用琉璃的盒子裝著。
可以說,這個盒子比耳釘值錢多了。
拿走了耳釘,琉璃盒子留下了,耳釘沒幾文錢就當占昭王便宜了。
“我走了。”收了耳釘,拍了拍手要走,昭王問,“你干什麼去?”
云青瑤邊走邊道:“我去云府,問問我親的繼母,有沒有看到這個玉牌。”
“我陪你一起。”
云青瑤驚訝地看著他:“你閑嗎?”
“我不忙。”他道。
云青瑤無語,昭王隨著一起,又對雷云吩咐道:“去接云大人回家。”
“是!”雷云應是而去。
云青瑤到的時候,云已經站在馬車前吐了,想罵人,因為剛才馬車跑得太快了,他暈車暈得吐。他扶著墻問雷云:“雷侍衛,是你把本塞馬車里的?”
“云大人不必客氣,我這是怕您走太慢,給您減負。”
云氣到吐。
“云大人。”云青瑤笑盈盈上前,“好久不見,我有事問您。”
云氣不打一來,吼道:“問什麼?!”
“我母親的神醫谷玉牌在哪里?”云青瑤問道。
云一愣,驚愕地看著:“什麼玉牌,我不知道。”
“你這表,就表示你肯定知道了。”云青瑤地道,“拿出來吧,不然我會和你沒完。”
云搖頭:“沒……”
他沒說完,就聽到轟隆隆的腳步聲,隨即云府前后被兵包圍了。
云驚愕地看著昭王:“王爺、這、是干什麼?”也太夸張了吧。
昭王漫不經心地道:“青瑤難得回家,以示對云大人的重視。”
云青瑤點頭:“云大人我對您極重視!”
云:“……”
“云大人你快快想想,東西在哪里。不然等到了飯點,您還得招待弟兄們。”云青瑤道,“咱們家今天的客人說三四百,管飯就有點費事,你說是吧!”
“我真不知道。”云被脅迫,一邊走一邊給家里的侍衛打眼,讓他去報信。他的幕僚蔣波也會去給他報信,他希賢王能去回稟皇上。
門外,云府被圍困,立刻引來了很多人看熱鬧,有人問雷云:“云大人犯了什麼罪!”
“云大夫來串門,大家別想,純粹人多喜慶。”
“啊,是是,特喜慶。”
一只大鳥從云府的另外一側的狗里鉆進去, 一個小孩看到了,指著那個狗道:“娘,有只鳥從狗鉆進去了。”
“鳥鉆狗?你這孩子是不是傻了?”
“真的,我看到了鳥鉆進去了。”
“不許撒謊。再撒謊娘再不帶你出來玩了。”
小孩子委屈的很。
府,云青瑤請云和李紅印坐,李紅印繃著臉,道:“什麼玉牌,我不知道有什麼玉牌!”
李紅印目閃爍。
云青瑤看著兩個人,道:“那我可就要仔細搜了。這府里每一個角落,我都翻一遍。”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她是上將軍唯一嫡女,卻活得不如狗。她以父親爲榮,卻沒想到在父親心裏,她只是一味能治癒庶姐的血藥。而他,是萬人敬仰的漠北戰神——玄蒼。彼時,他是質子,她被人設計和他一夜荒唐。可也是他,親手割破了她的手腕,爲了救他心愛的嬌嬌。見識了最惡毒的人心,她以爲死不過如此。卻沒想到,他率領大軍攻破城門,射下了懸吊在城門上她的屍體。也是他身後綁着她的屍體,帶着她殺得血流成河,將生前欺辱過她的人一一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