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蕭夫人皺眉道,“不會好好說話啊!”
淳于氏果然滿臉憤怒:“你,你一個小娘怎能如此滿口污穢言語……”
“夫人覺得這話污穢。”商做出一臉夸張的景仰,“夫人真是冰清玉潔,德行高量啊!”然后冷冷一笑,“這世上,有些人能做污穢之事,卻不許旁人說出這些污穢。夫人覺得這種算什麼,哼,真是虛偽!”
“你們這是逐客?”淳于氏霍然站起,臉上冰冷憤怒。
眼看兒又要荒腔走板胡說八道,蕭夫人趕搶在前頭,端正道:“凌侯夫人知道什麼是首鼠兩端嗎?”
淳于氏一愣。
蕭夫人抬頭直視眼前的貴婦:“有些事,是沒法兩面下注的。子晟是我家未來郎婿,我家自要和他站在一。夫人,您與其在我家迂回,不如徑直去尋子晟。他若肯來個‘往事已矣’,那麼我等自會將您奉若貴賓,倒履相迎。否則,我們也不會逆子晟之意行事。”
蕭夫人目凜冽,字字如刀,淳于氏一時竟無言以對。
商掌笑道:“阿母說的真好,真是微言大義,如雷貫耳,天打雷劈……”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蕭夫人扭頭怒瞪兒。
商只好訕訕的將閉上。
淳于氏冷冷一笑:“就憑令嬡今日所言,我不信旁人聽了會無于衷。”
“那您就……”商正要笑著回,卻被蕭夫人殺氣騰騰的目嚇住了。
“吾說什麼了,什麼也沒說。”
蕭夫人抵賴的面不改心不跳,“夫人若出去傳揚什麼,我家是斷斷不會認的。我家大人雖比不上凌侯從龍的早,可在這都城里也略有幾分薄面。連陛下和皇后都常夸贊商最近愈發妥帖,時時有賞賜,也不知外頭人是否會信夫人的話?!”
“好好好!”淳于氏連連冷笑,“我今日算是認識你們了!……我們走!”說著也不等奴仆來送客,自行甩袖而去,兩名被嚇呆的侍婢急急忙忙的跟上。
……
待人走遠后,蕭夫人才看向兒:“你不斷激怒淳于氏,究竟是想干什麼?就算不想敷衍,也不必反目仇。”
商卻顧左右而言他:“唉,百聞不如一見,阿母您一發起脾氣來,真是威風凜凜。只盼這位淳于夫人拿出當年和霍夫人搶男人的膽來,不至于被阿母您一嚇就回去。若能在外散布我今日的惡形惡狀,說不得啊,我就能一勞永逸啦。”
蕭夫人半信半疑,不予置否。
商的打算很好,不過很多年后想起來,似乎那些看起來十分嚴肅正經的打算,最后總會往另一個哭笑不得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原本是一個上萬字的大章節,嗚嗚嗚淚崩,可惜這兩天單位的繁瑣會議完全打了我的作息。
我看看明天會不會有流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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