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只好將到邊的話咽了回去,彭磊的異常反應讓意識到事非同小可。
“是這個漂亮妹妹嗎?”樂雯追問。
“好像是,時間太久了,我也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彭磊打了個哈哈蒙混過去。
“呸,再也沒用,還不是個遭人唾棄的小三兒。”樂雯一臉的憤憤不平,“老公,你知道這個三兒哪人嗎?搞清楚了,我和向卉去堵,我非把撓個滿臉開花不可,讓搶別人老公。”
向卉沒有想過要怎麼對付周云舒,心里明白真正壞了的是陳維平,他自己不邁出去,外面的人再怎麼生拖拽也沒有用。
“你能不能別在這里瞎給向卉出主意了,不是說今天人節,要我帶你去滿庭芳吃飯嗎?走啊,時間也差不多了。”彭磊不由分說推著樂雯往外走。
“我走了向卉怎麼辦呀,今天的飯就不吃算了,我在這里陪。”樂雯掙扎著。
“你們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向卉朝他們揮了揮手。
“那我們就帶恬恬去了,你一個人在家真的可以嗎?”樂雯擔憂地看著向卉。
“算了,恬恬也在家里呆著,我都忘了人節這回事兒。你們好好過人節去,快去吧。”向卉笑笑,“放心,我不會把氣撒到恬恬上去的。”
樂雯一步三回頭跟著彭磊離開了,向卉送他們到門口就回到了客廳,恬恬看畫片看得起勁,毫不知道坐在旁邊的媽媽心有多煎熬。
“媽媽,我了。”恬恬又看完一集畫片爬到向卉邊摟住的手臂,“我想吃披薩,可以嗎?”
“好,媽媽現在點外賣,你再看一會兒畫片好嗎?”向卉快速點好外賣,起了準備去書房打個電話。
“媽媽,你和我一起看。”恬恬拉住,一臉求地看著。
“好,媽媽陪你一起看。”向卉看著兒的小臉,心中泛起一陣心酸,重新坐下來摟。
“謝謝媽媽。”恬恬將臉到的手臂上。
向卉了的頭發,從前,總是太忙,不是趕稿就是忙家務,一天到晚的忙來忙去,兒總是跟在的后喊媽媽你陪我看畫片吧。可哪兒有空啊?有太多的事要忙,有時候被兒喊急了還沖兒發火。
兩集畫片看完,外賣送到了。恬恬吃披薩時,彭磊打電話來了。
向卉叮囑了恬恬一聲便快步走進了書房接起了電話。
“喂。”的手微微著,“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孩。”
“向卉,你確定陳維平出軌的對象是周云舒嗎?”彭磊直接說出了周云舒的名字。
“對,我確定。”向卉扶著椅子坐了下來,“彭磊,你說的那個人不是周云舒對不對?”
“不是。”彭磊回答得干脆。
向卉仰頭看天花板,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這麼說來,陳維平在外面的人遠不止一個。和周云舒在一起的時候,同時還和別的人搞。”
電話那頭的彭磊沒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
“你認識周云舒吧,你和我說一說的況,還有你知道的那個人,你都告訴我。我需要評估一下,陳維平到底惡劣到了什麼程度?”向卉冷靜而克制。
“我知道的那個人早年是做海鮮生意發家,離異,有錢,長得很一般,脾氣很大。周云舒的父親是高中老師,母親是大學教授。我有個姨家的妹妹今年不是讀高三嗎?在周老師那里補課,我去接我妹的時候,見過周云舒幾次,聽我妹說,周家家教十分嚴,我知道的就這些。”彭磊說道。
向卉扶著椅子坐了下來,陳維平的惡劣還完全超出了的想象,以為最壞的結果就是他在外面瞎搞。現在看來,還是太天真了,如果陳維平同時和海鮮老板娘以及周云舒都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從海鮮老板娘那里騙錢,然后把錢拿來哄周云舒,賺的工資,他還得回家給。
嘖嘖嘖,這麼一想,向卉真是替陳維平累得慌。這麼周旋于三個人之間,他得費多心思,花多力,這些心思和力留著發展事業,說不定他都為昆城首富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彭磊。”向卉說道。
“我妹妹補課的錢一直是我拿的,所以,我認識周云舒這事兒我就不想讓樂雯知道,你也知道的格,什麼事都要刨問底。”彭磊又說。
“你放心,我不會和樂雯說的。”向卉說道,彭磊開公司七八年了,遇見樂雯之前,他公司就是半死不活的狀態,全靠著樂家提供的便利和資源,彭磊才得以在這兩年打一個漂亮的翻仗。因為平常彭磊對自己家的補總是沒個數,樂雯對此頗有意見。
“你……還是好好的陳維平談談吧,為了孩子,也不要鬧得太難看。”彭磊勸了一句。
向卉笑了一聲:“這恐怕不是我能決定的。”
“這兩年我和陳維平打道了,但公平公正的說,他算不上是一個壞人,心里也還是有你和恬恬……”
“彭磊,你還是不要勸我了。”向卉打斷他。
“那行,我也相信你能理好,掛了!”彭磊掛斷了電話。
向卉像一抹游魂一樣回到了客廳,打擊一重接著一重。以為陳維平只是出軌了,結果他買好了房準備好和周云舒結婚,以為他在外面有一個人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他還勾搭了一個富婆撈錢。
認識陳維平七年,睡一張床的枕邊人啊,到今天才發現,是一點兒也不了解他。
向卉花了兩天的時間,找了好幾個人幫忙,總算把這幾年工資流水給搞定了。收搞定后,又通過老主編找到一個業打離婚司有名的律師,和律師聊過后,心里就更有底了。
現在,萬事俱備,只等陳維平殺回來張口跟提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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