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貌和李瑞，你必須做選擇

早飯後，李瑞留在家裡，葉青青則去了河邊。

上輩子沒有機會出海，更不要說坐船了，但來到這裡第一次坐船的景仍記憶猶新，並不適應長期在水面，因此決定臨時抱佛腳，到河中適應些時間，免得坐船出海到過大的影響。

葉青青特意走遠挑了個了無人煙的地方，鞋子在河岸邊，走向河中，河水剛剛沒過的腳踝。時而閉起雙眼，時而向前方漣漪陣陣的河面，平心靜氣地水的魅力。

當一個人站在河水中央，覺、聽覺、視覺充滿潺潺的流水，有眩暈的現象很正常，葉青青就是想要儘量克服這種覺，不然真正駛大海，搖擺的船隻、腳下不實的覺，會令無法長期堅持。

聊勝於無，又或者產生了心裡作用，葉青青正當慶幸自己的嘗試果顯著時，一陣怪風颳過，起的髮，似有東西從頭頂越過。

接著一聲冰冷似劍，藏殺機的男聲傳來。

“葉青青？你在這裡做什麼！”

只見施展輕功落在河邊的墨影面蒙了一層冰霜，墨錦袍袂翻飛，他渾散發著一種冷冽的肅殺之氣，暗藏在袖下的銀針只等葉青青的回答有可疑之便會毫不留的刺出去，奪人命快、很、準。

“我……”我在這裡做什麼？這問題問得可氣且可笑。

這話應該是問他纔對，然待危險信號打響時，葉青青眉頭蹙起，警惕地向墨影，不記得他與有什麼深仇大恨，足以讓他殺機。

面對面拼不明智，就衝他非凡的輕功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於是決定……解釋！

“墨大俠，不管你相信與否，我只是在適應水流，免得明天出海丟人。”葉青青如實說道。

對於葉青青的解釋，墨影不置可否，他的冷眸鎖葉青青，冰冷的眸似要將的骨頭看穿，良久，“蠢貨。”他依舊面無表，但語氣中已有一回溫，肅殺之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蠢？蠢貨？

隨殺氣的消失，葉青青的警惕也漸漸放鬆，瞪向墨影，他擺明就是以強凜弱啊！打又打不過，但心有不甘，只好耍賴地向河邊的墨影踢水。

一時間水花不斷朝岸邊飛濺，奈何墨影手敏捷，腳尖施力飛躲過水花。

自知無趣又費力，葉青青作罷往河邊走，彎穿鞋的想到這裡距離上次李瑞沐浴的蔽小瀑布不遠，撇撇，隨口低喃一句，“練什麼不可告人的絕世武功呢？”

哪曾想後頓冷劍似得目來，頓時眼角搐，蒙對了？

他們半生不的關係，沒什麼共同語言，就在墨影轉離開之際，葉青青突然問道，“墨大神醫，我的……”微微一頓，抿了抿，“我的右臉能治好嗎？”

聽到前半句的墨影本沒有停留的意思，然而當聽完葉青青的問話時，他倏地停步轉，“你終於肯問了。”

“李瑞嫌棄你了？”他的脣角勾起一個微乎其微、笑了等於沒笑的弧度。

葉青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怎麼覺得李瑞若嫌棄，墨影會是第一次幸災樂禍的那個混蛋？

“不說算了。”轉就走，起初對墨影就沒抱希。

“等等。”

墨影緩緩走到葉青青面前，淡淡道：“如果你已經考慮清楚，那就離開李瑞，我可以無條件幫你。”

“你只是對我右臉的瘤興趣。”葉青青可以肯定，但爲何墨影要離開李瑞？難道他真的有龍之癖？

奇怪地打量墨影。

墨影臉一黑，冷聲道：“收起你奇怪的想法。”他細細道出原委，“你的右臉極有可能是巫所致，我瞭解的並不多，我只在我師父那裡看過類似的書籍。”

“想要徹底治好你，必須有我師父的幫忙，換而言之你得和我走，短則一年半載，長則三五七年，我不能給你準確的時間。”

葉青青眉頭蹙，現實的況比想象中要糟糕的太多，小小的農村娃中巫？值得人深思。

抿了抿，堅定道：“我並不覺得醫治我和帶上李瑞是矛盾的。”

墨影毫不留，“一個你已經是我的極限，何況有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了？沒你葉青青之前，他李瑞也沒死，還是說你已經到了不能離開李瑞的地步？”

葉青青子一僵，沉默不語，上李瑞了？

可以萬般肯定還未到那個時候，但……仍無法爲了貌撇下李瑞不管。

見葉青青不做回答，墨影淡淡掃了一眼，轉離去，留下一句話，“貌與李瑞，你必須做抉擇，還有我可以肯定，天下之大，除了我師父誰也幫不了你。你可以慢慢考慮，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

葉青青的謝謝口而出，然而墨影的下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潑來，讓的話生生卡在嚨。

“當然，若有朝一日李瑞嫌你，我的話仍然作數。”

“……”

對於這種選擇，葉青青必然會抑鬱，但既已下了決定，那就不會在糾結這個問題，中午回到家時，重新拾起將要出海的好心，彷彿什麼事都未發生過一般。

下午到墨府時，葉青青如平常一樣對待墨影，可李瑞仍看出了他們兩人之間微妙的變化，但他默不作聲，當作不知道。

取了李瑞用的藥材回家，臨走前，墨影給葉青青一個手指高的小瓷瓶，裡面都是些白的小藥丸。

“暈船藥？”葉青青不是很確定小藥丸的作用，更不確定墨影的好心，上下打量墨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