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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斷手》 第二百一十七章 惡夢來襲

三伏天的江城,一點不比南方城市涼爽,這種悶熱讓上峰覺得不如寒冷來得痛快,這種火熱的桑拿天,拖慢了整個城市的節奏,街上的行人走起路都覺慢吞無力,坐在那裡一也同樣汗流浹背,上峰不小心呼出一口氣吹在手背的皮上,都像烘烤般難

峰有些煩躁,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在裝修大樓時決定不安中央空調,這真的是目短淺的行為,不懂得工作狀態與工作效率的關系。

他心裡暗暗地發泄著不滿緒,就在這時,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這聲音如此悉且越來越近,是祖娜,沒錯。

他趕忙站了起來,迎了出去。

“上長,能不能陪小子看場電影啊?”祖娜帶有明顯的挑逗語氣調皮地說道。

“看電影?”上峰稍一遲疑。

“電影院裡有空調。”

“好好!現在就去!”

兩個人歡天喜地開著車到了江城最繁華的區域,這是上峰第一次陪祖娜看電影,以前答應數次,都因為工作而一次次爽約,好在祖娜理解和包容,所以這次的經曆來之不易,對於二人都是難以忘懷的。

“你說那個男主角怎麼那麼木啊?跟你似的,一點不討人喜歡!”盡管天氣炎熱,但祖娜依然挽著上峰的胳膊,珍惜兩個人共同經曆的每分每秒。

“我木嗎?”上峰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都快木頭人了,還不木?哪來的自信?”祖娜俏皮地開著玩笑。

“那你告訴我,我怎麼樣才能不那麼木訥呢?”上峰一本正經的請教。

“你問這句話,就說明你已經木訥到不可救藥了!切!”祖娜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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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上峰剛想說讓祖娜好好調教之類的話,電話響了起來。

是李大軍,他奉命前往省城調查許建新,應該是有了最新的進展。

峰掙開祖娜的胳膊,趕忙接了電話。

“峰隊!查到了!這個人是省城紡廠的副廠長,後來辭職下海,大約在兩三年前,突然失蹤了,誰也聯系不到他,親戚朋友都以為他出國找兒去了···”李大軍後面說的話,上峰基本沒有聽清。

他聽到失蹤兩個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難道有人綁架了許諾的父親許建新?然後用他威脅許諾做事?

峰意識到,這種可能極大,要是這樣的話,那麻煩也大了,去哪給許諾找父親?就只有幾天的時間,如果許諾見不到父親,一定什麼也不敢說,但是許建新在哪呢?

消失了這麼久,想在幾天找到,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別急,會有辦法的···”祖娜見上峰臉變化,知道遇到了困難。

他坐上車後,沒有發汽車,李大軍把許建新的相關資料都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容,他還沒來得及看,那張許建新戶籍裡的照片卻驚得他瞠目結舌。

“你看,眼不?”上峰遞給了祖娜。

“這不是那無頭男嗎?!”祖娜全程負責頭骨修複圖像工作,所以那個無頭男修複的照片在的腦海裡印象尤其深刻,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錯,只是那時候比較胖,現在很瘦···”上峰又看了一眼後,對比了兩張照片確定地說道。

“許諾一定不知道他父親死了!”祖娜提醒道。

“是的!這回,會開口的···”

峰深知,用以威脅的籌碼沒了,許諾再沒有任何後顧之憂,許建新極有可能是被綁架他的人殺人滅口,許諾無論是出於父親被殺的仇恨還是憤怒,都會把一切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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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裡,只有許諾無限難過的哀嚎聲,比上次上峰聽到的要更加慘烈,更加讓人心碎。在夜深人靜地拘留所,這聲音飄到監區的每個角落,任何人聽到都會覺到無比的可憐和淒涼。

作為兒,許諾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無論做過什麼,起碼的本意是出於孝道。

峰此時對許諾也充滿了同,祖娜更是傷的紅了眼眶。

半個小時過去了,許諾用過的紙巾扔了一地,悲聲漸漸平息。

峰依然沒有說話,許諾抬起頭,雙眼充滿,眼淚汪汪地看上峰。

“我有況要說···”終於開口了。

峰示意祖娜記錄。

“我沒有殺人,真正殺人的,是章天賜那個混蛋!”

峰聽到章天賜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像做夢一樣,他睜大雙眼,用呼吸調整著自己的心跳,他張地坐立不安,用手勢打斷了許諾的話。

章天賜···這個名字曾經出現在他的懷疑名單,因為好多案子或多或地都與章天賜有關,但上峰又一次次找到了章天賜擺嫌疑的證據。

上上峰最最親近的兄弟,他不願意接章天賜違法的事實,更不願意拾起這樣一種毀三觀地記憶。

章天賜,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比程岫巖、程格對於上峰更為重要,但此時,這個名字從許諾裡說出來,又本容不得任何質疑。

許諾把整個事的前因後果全盤拖出,已經沒有了任何負累和牽絆,唯一的親人許建新已經上了黃泉路。

許諾出國時,認識的章天賜,兩個人人關系,在國外的幾年很好,但回國後,許諾漸漸地覺得章天賜行為詭異,經常會接一些奇怪的電話,甚至有幾個手機,終於有一天,聽到了章天賜打電話的只言片語,其中幾個關鍵詞就是“按時貨,純度沒問題,錢早就打過去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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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何等聰明,很輕易地就把這些容串連了一種推測,甚至不推測,因為基本已事實。

但是,是偉大的,對章天賜的是真摯的,幾年漂泊海外的經曆,更讓找到了與章天賜相依為命的決定與章天賜攤牌,用化他,進而拯救他。

往往,在一些人眼裡,利益永遠比重要,章天賜恰恰就是這種人,當許諾把冥思苦想了幾天的心裡話說出來的時候,章天賜瞬間變臉,沒有任何遲疑。

“你他媽的就是我的!自己擺正位置,我可以饒你不死!”這句滅絕人的話,徹底摧毀了許諾作為一個相信人最後的自尊。

分手,堅決地要求分手。

可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威脅。

“你他媽的知道我這麼多事,在我邊扮演好你的角,是你唯一的活路,否則,我連你老子一起弄死。”章天賜竟然用許諾的父親作為威脅。

結果顯而易見,許諾妥協了。

沒得選擇,母親去世,是的父親一手把帶大,供出國留學,付出的辛苦是別人家父母的兩倍,的父親就是許諾唯一必須堅守的底線。

後來,許諾做到了對章天賜的承諾,一切守口如瓶,全當不知,但是章天賜卻背棄了他的承諾,在一次帶著許諾參加酒會後,把許建新綁架了。

許諾邊回憶,邊痛恨地咬牙切齒,每當章天賜在的時候,都恨不得吃他的、喝他的,但是不能也不敢,因為的父親在哪都不知道。

“他就是個變態!”祖娜眼忿忿地罵道。

“那他為什麼要用催眠來殺人?”上峰用抖的聲音問道。

這是上峰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表現有些失態,這次,他真的無法控制,章天賜所做的一切,讓上峰覺得就像惡夢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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