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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娛樂圈爽文里當鹹魚》 不,今天錦鯉了

方書白是第一個被開除尤球球籍的。

尤球球:我拿你當學弟,你卻想當我爸爸?

gun。

面對著尤球球的不理睬,方書白卻捧著自己的臉,跟喝了假尿似的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我崽好可,爸爸你!」

尤球球,「……」

想要徹底的擺這個二傻子。

然而還真的擺不了了,因為方書白跟尤球球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他也到了陶安傑的邀請,要去給陶安傑演唱會當嘉賓。

……

尤球球跟方書白年紀相仿,兩個人在私下也有聯繫,在發生尤球球「整容」事件,很多黑子都拿著方書白當時發在微博上的合照做文章。

過度的球球尤。

方書白在看到熱搜之後覺可能闖禍了,還特地私聊過尤球球要不要刪除。

尤球球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覺,讓他不用刪,就那樣吧,刪除了還更覺得怪怪的。

所以方書白直到現在還以為尤球球鍾過度,他一邊打開手機拍照件,一邊猶豫的給尤球球出意見。

「球崽啊,你現在已經很好看了,不要被網紅審給帶偏,咱們不開百分之八十的了啊,怪嚇人的,百分之五十就行……」

尤球球,「……」可以不跟方書白合照嗎?

不合照最好。

最後尤球球讓方書白可以把都去掉了,也沒有那麼喜歡,之前之所以那麼告訴方書白,是害怕被認出來。

現在已經被的一乾二淨了,至今群里還有球球尤呢。

而且大家都說之後奇形怪狀的。

方書白本來應該很欣,不過尤球球一下子從開百分之八十到不需要開,方書白卻覺得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多。

「沒事兒球崽,慢慢來,百分之五十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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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球球,「還拍不拍了。」不拍走了啊。

方書白,「拍!」拍還是一定要拍的。

兩個人拍了合照,一起發了微博。

尤球球編輯上文字:紅綠燈齊了。

發完之後看到方書白艾特了,順著提示點開一看。

同樣的圖,方書白髮出來的卻是——

球崽,真可!(*▽*)

後面還帶著黏糊糊的文字。

尤球球,「……」

兩邊對這學姐學弟組合互很樂見其,這兩個人在一起總會出現各種笑果,沒想到今天又聚在一起了。

看背景好像還是在機場。

尤球球這次是為了去陶安傑的演唱會,微博上已經傳開了。

那方書白呢?

已經有神通廣大的網友由此推斷出,方書白大概也是陶安傑這次演唱會的嘉賓,三個人不是一起錄製過《悠閑時》嘛。

沙雕姐弟再次重聚,期待期待。

星球們觀察角度就不一樣了,們敏銳的從方書白對尤球球稱呼「球崽」,這是星球們對球球的專屬稱呼。

所以……學弟,星球否?

……

尤球球跟方書白一起坐上了飛機,方書白還專門跟別人換了位置,跟尤球球坐在一排上。

尤球球覺得方書白真的固執,好好的學弟不當,非要當的爸爸。

於是尤球球發出疑問:你說你是爸爸,打榜了嗎,加群了嗎,如果沒有,你這就是假爸爸

的本意是勸退方書白,讓大家回歸到正常位置上,想要走捷徑升輩分,這個行為是不可取的。

然而尤球球沒想到方書白居然真的當真了。

他當場就拿出了手機,要給尤球球打榜,按都按不住的那種。

尤球球,「……」

行吧,隨他去。

方書白拿出手機一陣猛虎作之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問旁邊的尤球球,「球崽……你會打榜嗎,怎麼打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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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個豆,方書白自然有超話,也知道打榜是什麼東西。

但……他從來沒有給別人打過榜啊。

尤球球,「……」

沒有辦法,尤球球只能一步一步的教方書白。

方書白打榜完了,覺得自己終於是個合格的爸爸了,就是沒有來得及加球崽的後援會群。

因為空姐已經在提醒大家關掉通訊設備了。

「球崽,你怎麼對打榜這麼練啊?」練的就像是做過無數次一樣。

方書白跟尤球球閑聊。

尤球球心虛的抿了抿,然後來空姐,「你好,麻煩給這位來一杯燙水,謝謝。」

就當燙水堵住他的吧,不要再問了。

方書白接過來開水還有點滋滋,「球崽,你真心,你怎麼知道我喝涼的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啊。」

「飛機上沒有烤腰子也沒有烤韭菜,等下了飛機之後我帶你去吃,補腎。」

「腎不好可是大病,不要忽略。」

方書白作為新晉的爸爸覺得自己為球崽碎了心,兒哪裏都好,就是對小病不在意,變病那就糟糕了。

尤球球中途起去洗手間,都能看到方書白打量著腎的位置,一邊看一邊搖頭。

「……」是不是有貓餅,的腎真的很好,只是喝水喝多了啊!

……

尤球球跟方書白作為陶安傑演唱會邀請的嘉賓,剛剛抵達現場就開始投的綵排。

雖然陶哥一直讓他們兩個放鬆就好,就當是跟他的朋友們見面,然而尤球球跟方書白都不想給陶哥砸了場子。

因為是友出演,沒有任何的報酬,尤球球卻覺得比營業恰飯還要累的多。

尤球球在外的這幾天,盛時昀也會時不時跟尤球球通話,不過兩個人的對話特別的流程與方。

總而言之就是好好乾,別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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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加上讓尤球球也注意安全。

尤球球:後面只是客套,好好乾不搞事兒才是重點。

都懂。

在演唱會前兩天一直雨連綿,連帶著陶安傑也有點擔心,畢竟如果下雨的話,觀眾就要淋雨。

雖然們即便淋著雨也會來,赴一場音樂之約,不過陶安傑盡量還是不想這麼勞累。

好在演唱會當天,並沒有出現陶安傑的顧慮,,風也不大,是個好天氣。

大批的湧進了開演唱會的育館。

現場很燃很炸,陶安傑不愧是專業實力派歌手,唱歌特別穩,跟唱片放出來的一模一樣,連帶著尤球球都忍不住哇偶。

們更是嗨到不行,到了歌曲旋律最悉的地方,現場的觀眾齊刷刷的跟著大合唱。

尤球球背靠在牆上,方書白也背靠在牆上,兩個人再次開啟鹹魚干模式,像個忙裏閒的工作人員。

也確實有工作人員忙暈了頭,以為這兩個在懶,招呼著讓們去做事兒,還是看到們兩個齊刷刷的轉過臉,看清模樣才知道這是演唱會嘉賓。

工作人員也委屈,誰他們兩個上就完全沒有點星味兒呢,站在這裏跟他們好像沒什麼區別。

如果不看臉。

陶安傑接連唱了好幾首歌,現場也熱起來了,而陶安傑這個時候cue了尤球球。

「今天有一個朋友來了現場……」

這句話剛剛出來,現場的就一片瞭然,很給面子的歡呼起來,著尤球球的名字。

「尤球球,尤球球!」

陶安傑對尤球球可以說很友善,畢竟陶哥差點被選手毀了嗓子,還是尤球球幫陶哥給擋了。

不然不是這場演唱會還能不能存在,陶安傑是否可以正常的唱歌都是一個未解之謎,凡是兒都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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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傑的們在私底下已經悄悄地達一致,雖然尤球球是個出了名的死亡歌姬,但是大家都要給面子。

強忍著。

說好了,誰都不能捂耳朵!

現在陶安傑的們就已經做好迎接暴風雨的準備。

舞臺上燈暗了下來,率先響起來的是清脆有節奏的鼓點聲。

陶安傑的從前奏聽出來,這首歌是陶安傑的代表作之一,整首歌都是很燃很炸的那種,跟陶安傑前期深款款的歌范兒都不一樣,算是他轉型歌曲。

尤球球要唱這一首?

這讓們陷了《好漢歌》的恐懼當中。

然而歌聲響起了,出口的卻是悉的聲音,並沒有毀天滅地。

是陶安傑唱的。

觀眾迷了,那尤球球在哪兒?

亮起,一束落在舞臺左邊。

在那裏,穿著黑禮服的人規規矩矩的坐在架子鼓面前,纖長白凈的手拿著專用的鼓槌一下一下的富有節奏的敲擊著,順濃的烏黑長發散在瓷白緻的臉頰邊,靠著耳旁別著帶著細鑽跟流蘇的黑花。

繁瑣而華麗。

花跟黑禮服是配套的,黑禮服上帶著玫瑰花紋,擺蓬鬆碩大,拖曳在地面上。

鏡頭推進,那張大的可以讓這個育會場都看到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無暇緻的臉,眼下角有舞臺妝專用亮片,閃閃發

抬眸看向鏡頭,眸中的芒比眼角下的亮片還要耀眼的多。

全場都靜了三秒鐘。

然後——

「尤球球!」

一聲驚呼,把沉默中的眾人從自己的思緒當中拖拽了起來。

……

對,正在打著架子鼓的人正是大家一直在尋找的演唱會嘉賓尤球球。

沒有像大家以為的那樣死亡歌姬開始唱,反倒是選擇了打架子鼓。

每一次揮手,鼓點都準的落在它應該落得位置上。

人纖細的胳膊沒有一多餘的贅,低著頭打著鼓,濃的烏髮隨著作輕輕晃著,纖長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認真。

讓人忍不住想要一下雪白的臉頰。

現場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尤球球,對的印象是個漂亮的明星,然後印象更深的還是別的標籤。

比如死亡歌姬,比如特別沙雕,十分接地氣。

然而在此時此刻,們只到強烈的

天吶,真的好好看啊!

值這麼高,以前們都在關注些什麼!

都不好好欣賞嗎!

鏡頭持續跟進著尤球球,尤球球敲了一會兒架子鼓察覺到鏡頭還在跟著,想了想即興把鼓槌拋了起來,再接住,然後手指靈活的轉起鼓槌。

看的人眼花繚,也驚心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鼓槌掉下來。

然而鼓槌就像是長在了手上一樣,牽引著大家的視線,完全沒有掉下來的意思。

這段花式秀也直接讓大家忍不住尖起來。

太颯了!

這也太颯了些。

漂亮妹子打架子鼓什麼的,別有一番滋味。

尤球球表面冷靜,心慌得一批:還好沒有翻車。

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譜,純屬腦袋一裝了個13,要是直接失敗了,那就有的笑話看了。

尤球球貢獻了一段很彩的架子鼓之後打在上的蔽了。

趁著黑暗,陶安傑演繹另外一首歌吸引觀眾的注意,急下臺,拿出了上學衝刺八百米的速度。

還有另外一套演出服要換,一會兒就是跟方書白合作的節目。

方書白被陶安傑同樣邀請過來當表演嘉賓,導演這麼一合計,俊男的,那肯定要來一場視覺上的盛宴啊。

方書白當時還跟尤球球悄悄吐槽。

「導演看我的眼神……我有點害怕。」

尤球球,「……我也。」

不過不管怎麼樣兩個人反正既然來給陶哥當嘉賓了,那就做好了隨便擺弄的準備。

沒關係,隨便來,反正就這個水平了。

……

尤球球換下了之前的服,為了能夠趕得上時間,裏面直接套著另外一套演出服,好在裏面的那件子不長。

「真的這麼穿嗎?」

「這也太那個了吧……」

尤球球換下服,著鏡中的自己還有點忐忑。

黑人問號臉。

外面化妝師敲了敲門,「球球,你好了嗎,要上場了,你還要戴上髮飾呢。」語氣很著急。

尤球球咬了咬牙,披了一個外套打開了門。

化妝師給尤球球摘下黑花,在的頭髮側邊拍上一枚白小貝殼。

方書白早就等在一邊兒了,也確實到了上場時刻,不給任何停留時間,尤球球下外套塞給江桃就匆匆的上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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