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奚和宋凌把二狗子在下暴揍的時候,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楊氏自以為佔了理,就等著村長過來給主持公道。
誰知村長一來,就把罵得狗淋頭:「這一天天的就沒有個消停,地里的活兒都幹完了嗎?家裏的豬餵了嗎?二狗子才多大,整天跟著那些混小子狗,不好好管教,整日折騰些有的沒的,你是不是也想他跟大富一樣去蹲大牢啊!」
楊氏哭哭啼啼道:「我家二狗子被打這樣,村長,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不能任著那些黑心爛肺的畜生,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村長聽著就覺得煩心:「了不白之冤的,才需要主持公道,二狗子這咎由自取。」
楊氏哭嚎聲一梗,瞪著眼睛道:「我家二狗子怎麼就是咎由自取了?」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當娘的心裏沒點數嗎?
村長懶得跟楊氏掰扯,對宋奚道:「到底怎麼回事?奚兒,你來說。」
「他罵我阿姐。」宋小弟攥著小拳頭,氣憤地瞪著二狗子。
二狗子揚起下:「你阿姐就是水楊花,剛被顧秀才退了親,就去勾搭雲家的公子,你家建房子的銀子,是你阿姐鑽了男人的被窩得來,婦!不要臉!」
一個孩子居然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這話要是傳出去,楚辭還要怎麼做人?
阮氏氣得渾發抖,撲過去,就對楊氏左右開弓,耳刮子打得啪啪作響:「這種話也敢教孩子,我家阿楚是挖你祖墳了,你這麼往上潑髒水,誰不知道我家阿楚本事大,都跟醉雲樓合作生意了,搶方子不,你就這樣敗壞阿楚的名聲,老娘今日就好好教你做人!」
楊氏被打得嗷嗷大:「不是我說的,不是我。」
「不是你,這些話,二狗子是從哪裏聽來的?」
「二狗子,你快說,這些話,你從哪裏聽來的。」楊氏朝著二狗子嚷道。
二狗子就是個欺怕的,被阮氏的煞氣嚇得臉發白:「是吳,吳伯母說的。」
阮氏頓了一下:「吳氏?」
二狗子怕阮氏不信,又補了一句:「我聽見跟好幾個人說。」
阮氏推開楊氏,殺氣騰騰地就去找吳氏,楚辭也要跟過去,卻被楊氏拽住了角:「你們祖孫把我們母打這樣,就想這麼走了,沒門!」
大概是阿的戰鬥力太驚人了,以至於一走,楊氏就不把放在眼裏了。
楚辭呵呵:「你想如何?」
「賠錢!」
「多?」
「一百兩!」
楚辭笑了,對村長道:「楊氏惡意訛詐,叔也聽到了,等去了衙門,還請叔做個人證。」
「衙......衙門?」楊氏臉大變。
「自己為什麼挨打,心裏不清楚嗎?還敢來訛錢?」楚辭上前一步,眸微寒。
楊氏心虛地往後退了一步,心裏快速地盤算著,村長喝了一聲:「蠢婦!還真想去蹲大牢不?」
楊氏自知占不了便宜,臨走前,還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賤人!你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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