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阮想想也是,背對著段胥也就沒有發現他異樣的表。
比起普羅旺斯,夏天來馬爾地夫顯然更合適,阮等天一亮吃完早飯,就拉著段胥迫不及待的出來閑逛。
上午兩人就在附近逛了逛,中午時,阮看到自己住的地方有淺海潛水項目,就拉著段胥一起報了名。
雖然是前海區域的潛水,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兩人還是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以及訓練。
潛水教練中有個男人是個米國人,接待過不遊客,平常也是特別喜歡小的東方一些。
看到阮時,眼睛都跟著亮了。
自告勇的就跑了上來,特別沒有眼力見的極力跟阮推薦著自己。
他們這邊的教練有好幾個,有男有,阮知道段胥醋意大,自然不敢選這種男教練,剛要說話,卻沒想到段胥竟然在邊上就同意了這個男教練的推薦。
這下換阮奇怪了:「胥哥哥?」明明在普羅旺斯時,還因為照片的事差點沒給腰給折了,怎麼在這裡反而還親自選了一個男教練。
段胥的頭:「在這裡看著,我先去學。」
他們現在在室模擬淺海區,要先在這裡學習一段時間,才能跟著去教練去真正的淺海區潛水。
好吧,阮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只能乖乖的點頭。
只是心裡還存在著幾分狐疑,總覺得段胥沒有這麼好說話的樣子。
連教練也以為是要先教他,然後再教阮,欣然同意了,還朝阮拋了個眼,驚得阮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反倒是段胥,一副平靜的樣子,好像沒看到一樣。
不過很快,就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那這裡是沒看到,這是記仇到了心坎里!
因為段胥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不但將那個教練的畢生所學全部學到了,並且還直接投訴了他,說他擾客人。
這下好了,這個教練不但將自己畢生所學傾囊相授了,還沒撈到一分錢,最後還連工作都丟了。
干他們這一行的,本來有些界限就比較模糊,難免會有些親一些的作什麼的,一般人也不會去投訴。
但是哪裡知道就遇到了段胥這麼一個茬。
偏偏段胥定的房間還是酒店最好的客房,屬於VIP客戶,那是得罪不起的,只得解僱了潛水教練。
阮也這才明白,自己還是把他想的太好了。
不過阮也知道,這個教練被解僱了,估計也只是在他們在酒店期間是這樣,他們走後,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
跟著段胥學了一個下午,也勉強學會了基本的一些技能,可以跟著一起下海了。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兩人跟著幾個帶隊的潛水教練正式下海。
只是這個時候阮顯然忘記了自己的特質,以為下海,應該是優哉游哉的游著,觀賞著各種漂亮的海魚,海螺,海里的一切生。
可結果卻是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