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張大的那對龍胎,雖然才五歲,但已經表現的聰慧過人,他們認識了二三百個字,唐詩能練地誦讀上百首,尤其是天寶,π以后的數字竟然能記200多位,堪稱奇才。而且他們懂得照顧老人,有時候做的事完全像個小大人。回到姥姥家的那幾日,他們會給姥姥端飯,給姥姥喂藥,這讓秀英和姥姥都十分高興,覺得他們家出了凰,將來這兩個孩子必大。
回到家中之后,秀英依舊幫大打理神算店。平時負責掛號,那時候農村還沒有兒園,所以兩個孩子平時在院子里玩,晚上秀英和大才出時間教他們看書識字。
秀英回家后的一個禮拜,張大才勇敢地向說出心中之事。其實這一周,他每天晚上都想開口,但看到秀英那樸實善良的臉,他還是無法開口。可一想到這事已經答應姚小姐了,況且姚小姐的婆婆還臥床不起,他猶豫再三,還是把這事說了。
秀英萬萬沒想到大向說借種之事,這種事五年以前已經做過了。就因為這借種之事,這幾年都是忐忑不安的,生怕大恢復記憶,想起以前的事,尤其是不能生育的事實,那大一定會對這對龍胎產生質疑的。
秀英覺得欠大的,現在有人向大借種,應該滿足大這個請求,這樣心就心安了。不過,轉念一想,大沒有生育能力,就是和那姚小姐做了事,也不會讓懷孕的。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找未孕的原因。如果那姚小姐沒有問題,那就是大的事了。大萬一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先天不育就壞事了。不過,秀英如果開出條件,只容許他們做一次,那姚小姐懷孕不了只怪時機沒把好,斷不會去醫院檢查的。
見秀英皺起了眉頭思忖,張大拉住媳婦的胳膊:“秀英,這事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直接拒絕!”
秀英舒展眉頭,握大的手:“大,我同意…”
張大沒想到媳婦回答的這麼果斷,他撓了撓頭:“秀英,你真的不介意我和別的人……”
“那沒什麼,俺聽說鄰村就有這樣的事。況且姚小姐這般虔誠,婆婆都臥床不起了。如果咱幫了的幫,咱也算基德了。”秀英覺得欠大的一定要從另一個人上補過來,這樣對大才公平。
“可是,我還是心有顧慮……”張大只覺得心里起伏不平。
秀英握大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大,咱們可以開個條件,這樣就不太為難了……”
“什麼條件?”張大出神地看著秀英。
“你只答應姚小姐做一次,不管這次能否懷孕。如果沒有懷孕,也下不為例!”秀英明明知道丈夫沒有生育能力,但不敢讓丈夫和姚小姐多嘗試,因為次數多了他們勢必為查找沒有懷孕的原因。
張大覺得秀英說得話有道理,他答應秀英只來一次,其實他還是希姚小姐懷不上,這樣他也不會抱愧于媳婦。如果真的懷孕了,那他就有了第三個或第四個親生的孩子,他不知道以后的生活會怎樣?孩子長大了,姚小姐會不會告訴他的親生父親是誰?孩子能否接這樣的現實?很多很多的問題浮現于大的腦海……
接下來的幾天,張大算卦都不在狀態,這讓很多人覺奇怪,他們問張神算出了什麼事?張神算只說最近欠佳,為了不影響丈夫的名聲,心有靈犀的秀英讓大停業幾天。知道大在為借種的事徘徊不定,其實大擔心的是如果假戲真做,上姚小姐的那就完了。他可不想真的和那姚小姐整出什麼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兩周過去了。這天晚上,姚小姐再次驅車來到張大家里。這次穿得更加迷人,相信張大一定能說服媳婦的,所以想今天晚上就了事。
秀英為了不讓大尷尬,今天早上已經帶孩子回娘家了。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人親熱的景。雖然相信丈夫只是例行公事,但如果男接真的有覺了,那一切倫理道德都會拋到九霄云外的。就像當初借種一樣,先開始是為了應付,但當到小叔子那強有力的沖擊后,就迷上了這種覺。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這種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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