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我問你個事,老孟頭是不是滿族?”再回來的路上,秦天問道。
“滿足?”李國友先是一愣,隨之反應過來,“你是不是問他是否是滿族呀,清朝皇帝那個滿族?沒錯,他是滿族,你怎麼知道?”
“我只是奇怪,他怎麼供奉火神呢?所以這麼猜!”
“是啊!我也有些奇怪,按理說老孟頭是獵人,他應該拜狩獵神呀!再說了,這大雪寒天的,他怎麼還跑到山裡來了?真是搞不懂!”李國友也納悶地說道。
秦天心裡存著疑問,又問了一句,“那他是薩滿嗎?”
“他不是,但聽說他祖上倒是薩滿大巫師,後來幾次斷了傳承……”順著來時的腳印,兩人小心翼翼往回走,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天。
李國友講了不關於老孟頭的事,說老孟頭是一個特別厲害的獵人,在十里八村有很名氣,年輕時候曾經獵殺過老虎。
原來這個老孟頭和他二叔是拜把子,兩家走比較親,由於李國友本也喜歡打獵,所以逐漸就和老孟頭了忘年。
“那他沒有沒說過有關狽的事?”秦天知道他和老孟頭經常喝酒之後,便問道。
“好像沒有,這個人不說話,只是喜歡講他打獵的故事”見秦天這麼問,李國友沒有多加思考就說道
不知道走了多遠,他突然停下腳步。
“怎麼了?”秦天心一,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老孟頭似乎是說過狽的事,忘記了去年還是前年了。有一次他喝醉酒後,他問我相不相信這世上有狼狽那回事,還問我看過沒?他說他知道這世上有狽,有機會讓我見識一下……當時我想問詳細點,誰知道他趴在上睡著了!”
看來老孟頭確實知道狽的存在,那東西難道真是狽?那麼它又是和老孟頭有什麼關係呢?秦天腦袋裡一隻旋轉著問號。
由於有秦二它們的存在,秦天和李國友回去很順利,並沒有迷路。
當回到山裡,發現山柱子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睡覺,圍在篝火前,正等著他們呢!說實在話如果沒有人傷,大家一起行更好些。
見秦天他倆安全回來,彼此繃的心絃都放下了。
這一番折騰,差不多到了三四點鐘,大家圍坐篝火旁,稍稍打了一個盹,看見外面已經天亮了,立刻站起來。
看看山外面,是個大晴天,太出來了,這下大家鬆口氣。‘
爲了走路有力氣,又圍著火堆烤,開始填飽肚子。
看看昨晚被砍死的一隻只狼,那些狼皮都是錢呀!可惜大家現在沒有心剝皮,當然不方便拿,只好先扔到了山裡,然後用石頭堵上,準備有機會再來取。
打擊都是年輕漢子,力正好的時候,所以飽餐一頓狼之後,尤其加了調味類,香味俱全,吃得飽飽的,上的疲勞一掃而。
但很快大家就高興不起來了,還是沒有找到出谷的路。
“既然老孟頭能夠進山谷,準定有路通向外面,我們先去那木屋附近找找……”李國友出聲提議道。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秦天他倆在沿途做了記號,地上也有腳印
大家順著記號,一路艱難跋涉,終於繞過了穿過一片山坡,距離那間破爛的木屋好像越來越近了。
“狼!”忽然,猛子喊了一聲。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遠的一片林子裡,有條灰的影,一不站在那朝著這邊張。
想起昨天狼羣的事,大家的心又提了起來。
沒有片刻功夫,遠的林子裡就傳來了一聲狼嚎聲,接著又是幾隻狼在不同的方向嚎,此起彼伏。
“怎麼辦?”山柱子皺著眉頭,問道。
見大家看向自己和李國友,顯然讓拿一個主意。秦天知道,這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大家看向自己,是認可自己,信任自己。
“剛纔在附近我們找遍了,本沒有出谷的路,現在最大的希就在前面的那木屋,我認爲我們應該繼續往前走……”他考慮協一下,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反正我們又不是沒和狼羣拼過,一會兒小心點就是了,我們繼續走!”李國友說道。
話雖這樣說,可狼嚎聲就那麼真真切切地傳大夥的耳朵裡,心裡還是發慌!即使秦天也是如此,想到那隻好像狽的東西,心裡忐忑不安。
大家握著柴刀或其他傢伙什,小心翼翼又繼續行進了一段路,當到達一條河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再也淡定不下來了
要先通過結冰的河面,必須路過幾塊在冰面的石頭,其他的地方,下面是冰,上面是雪,本站不穩子。
而此刻,河那邊早已被狼羣佔領,麻麻的本數不清,至有三十條。
正在大家考慮怎麼過去的時候,一條頭狼衝著狼羣了兩聲,那些狼就紛紛撤退,鑽進了樹林裡。
孃的,這是什麼意思?給大家讓路?
秦天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總覺得事不簡單。
“我看這裡面有詐!我們先原地不要!”李國友在旁邊說道。此時大家都覺有一些不對勁兒。
“大友說的對,這幫畜生,給咱們讓路?八是個圈套!“”山柱子用柴刀狠狠看在旁邊說上,罵了兩句。
這下大夥又陷進退兩難的境,進,怕有詐,退,回去也是等死。
那幫狼好像也沒有進攻的意思,而是在一邊的雪地上戲耍。
大家都明白,看著它們毫沒準備,其實這就是狼的詐之,它們故意在那戲耍,爲的就是讓大家放鬆警惕。”
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有幾隻狼居然學著人的樣子站了起來,更不可思議的是,它們居然兩兩雙,跳起了舞,只是怪模怪樣,有些醜陋罷了!
還有幾隻公狼,帶著幾隻母狼向河邊又走了一段距離,就開始原地配,同時還一臉的看著大家。
眼前的畫面極爲詭異,又有些可笑。
這一幕著實把山柱子和猛子逗樂了,剛纔的張氣氛,一下子緩和了許多,就連傷的大旺也談著脖子看,三人一邊觀著,一邊竟然議論起來。
真是線條的三個漢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還有一隻狽呢!
現在基本確定那東西就是狽無疑了,不然狼羣不會如此的詭異。
秦天臉凝重,四觀,並不關心狼跳舞和配,而是尋找狽及猜測狼羣做出如此怪異行爲的目的。
此時一臉擔憂的李國友,率先注意到了秦天的作,走到跟前,低聲地問:“小天,看出什麼問題了?現在怎麼辦?”。
秦天一拉他的手,走到一高地,輕聲地說:“沒有發現那隻狽,你看看那邊,那,還有那,看見了什麼了嗎?”
朝著秦天指向的地方看,這不看不要,一看李國友的冷汗都要驚了出來。
在大家後的三個不同方向上,居然藏著好幾只狼,上疲憊沾滿了雪,有的趴在地上盯著大家,有的正慢慢朝這邊爬,不仔細看的話,本看不出來。
更令人意外的是,還有好幾只狼,已經繞到最後面,想斷大家的後路。不用說著準定狽在指揮,真不愧是狽啊,夠詐!
現在基本弄明白了狼羣的意圖,它們之所在對面做出怪異行爲,一是阻止大家儘快過河,二是吸引大家的的目,然後形包圍圈。
最終的目的把大家困在冰面上,進退不得。
“能不能將計就計,順著河的方向下,也許可以走出山谷?”聽了他倆一說,山柱子他們也不再樂呵了,隨之山柱子靈機一,提出建議道。
“不行,別說冰面都是積雪,不快,就是能也不行,大虎嶺有很多瀑布,我們一旦遇到的話掉下去,底下的水潭都凝了冰,非摔死不可。”沒等秦天說話,李國友反對道。
“事到了這步田地,沒辦法了,只能撤退,而且撤退的時候不能慌,萬一讓狼羣抓到了什麼破綻,立馬就會衝過來。”
無奈之下,幾個人擡著大旺,只能原路慢慢往回撤。
看見他們開始返回,在雪地上戲耍的狼羣全部愣住了,隨之快速奔到河邊,駐足觀,眼睛出貪婪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