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看見都文澤和那人離開了小區,秦天決定親自一探究竟。
王佔龍大搖大擺遞給保安一個什麼證件,那保安很痛快地放行了,三人進了小區,直奔都文澤的住。
對於開門戶,張虎兩人比小還利索,他們都是不對偵察兵出,由於手優秀轉業後才留在首都,進了刑警隊。
進到都文澤的住,看到古典實木地板,真皮沙發,奢華水晶頂燈,裝飾豪華,奐,與外在的學者形象大相徑庭,有點像權貴之家。
秦天對這些並不興趣,在照片已經看過了。他發現這些擺設並沒出奇之,那麼爲什麼佟小玲的鬼魂進不來呢?
看來可能那神像的原因,究竟是什麼神像呢?當秦天在張虎的指引下,進那供奉神像的房間時發現裡面神龕空空如也!
昨天張虎他們明明看見了,而且還拍了照片,甚至神龕還擺在此,屋裡還有淡淡的檀香味,神像怎麼就不翼而飛了。
秦天忙著張開眼,發現屋裡有一淡淡的煞氣,如果不憑藉眼,不仔細查覺,本無法發覺。
難道被都文澤帶走了?他一個大學教授,隨攜帶一個神像幹什麼呢?再說了,昨天怎麼就擺放在家裡?這神像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秦天百思不得其解。當把佟小玲鬼魂放出來,發現除了傷發狂外,並沒有其他不適,看來以前抵擋進來的多數是那神像。
昨天王佔龍他們進來搜索證據時,順手安裝幾臺微型拍攝像機。
見沒有其他收穫,秦天三人吧錄像資料帶出來,躲在一賓館房間裡,查看錄像希能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從錄像視頻裡,看見都文澤和那人摟摟抱抱進了住。一進屋,都文澤就摟著那人將按在客廳沙發上,開始又親又啃,那人也積極地迴應。
接著,都文澤親了那人一口,然後進了浴室,看來是洗澡去了。而那人坐在客廳裡,拿著遙控打開電視,開始看電視了。
由於浴室裡並沒有監視的必要,所以沒有安裝攝像頭,也看不到都文澤洗澡的模樣。
看到這裡,秦天有點疑。
按照都文澤的荒唐來說,應該和那人一起洗澡呀!而且那人的架勢,似乎不是強迫的,也不會不同意。
不一會兒,都文澤穿著一睡出來了。然後他拍了一下那人屁,把對方弄得吁吁,然後讓人進去洗澡。
當人進浴室後,令人意外的一幕發生了,看見都文澤並沒有一直在客廳坐著,竟然進了神像的房間。
看到這裡,秦天趕調出安裝在神像房間微型攝像機拍攝的視頻資料,結果發現視頻資料裡漆黑一片,好像什麼都沒有錄下來。
心裡不由暗驚,一般來說進寺院或道觀不能直對佛像拍照,一是對神佛不尊敬,二是佛或神氣場強大,會擾人心,出現不好的狀況。即使如此,拍攝下來的東西也只是影迷離,模糊不清,不能像,也不致於漆黑一片。
這尊不知名的小小神像,僅僅供奉在家裡,一家之香火,竟然有如此大氣場?甚至使人無法拍照,也無法錄像,這未免太誇張詭異了。
最後一段視頻是臥室裡拍攝的。由於臥室不大,攝像機安裝的位置距離牀不遠,正好把整個臥室場景拍攝了下來。
見兩個洗浴後的男,進臥室之中,就開始摟抱著滾在牀上。
被浪翻滾,之聲不絕於耳,不亞於看***。
經過一陣折騰之後,那人摟著上的都文澤,著討好道:“文澤,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小蹄子,倒是你越來越了。”
都文澤整個人臉有幾分猙獰,照著人的屁狠狠地拍了一掌大聲道,“厲害,還有更厲害的呢。趕給我爬過來,翹起屁。”
誰能想到,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的都文澤,在牀上會是這般模樣?只不過是沒有人敢說出去而已。
人前教授,人後禽,說的就是都文澤這種人。
在外面文質彬彬,時刻保持著灑的微笑,完全是一副學者形象,心裡卻充滿了邪惡,只要到了私下裡,就會徹底發,判若兩人。
不容那人反抗,都文澤已經把手臂從的小腹下鑽過,拖起了那玲瓏的軀,讓雙跪趴在牀上,渾圓的部高高撅起,整個軀彎了一道魅的完弧線。
看得秦天臉發紅,見張王看得津津有味,他只好堅持看下去,不然真想關掉了。估計也看不出什麼線索來。
那人扭著屁,著道:“不要!”
這般拒還迎的模樣,似乎刺激得都文澤脈賁張,那滴滴的“不要”兩個字對他而言,更是了一種別樣的暗示。
都文澤著氣,在那人的聲音纔剛剛落下,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撲到了的上。
剎那間,在的牀鋪上,兩軀翻滾了起來,一連串兒讓人心神搖曳的聲音如如縷地飄散在房間。
在這一刻,那人就像是一葉小舟,徜徉在洶涌澎湃的海洋中。經過這一番纏綿,都文澤的激似乎釋放了許多,開始氣吁吁放慢了。
當鏡頭拍到此時,視頻裡突然傳來兩聲桀桀笑聲,接著看見都文澤一,隨之臉變得猙獰,瘋狂地衝擊起來。
那人痛苦地尖著,拼命地掙扎求饒,但都文澤似乎無意識一般,臉上出猙獰的詭笑。最後那人生生昏死過去了。
看到這裡,秦天的眼睛一亮,那桀桀的怪笑絕不是都文澤發出的,更不會是那人發出的,證明當時房間裡有其他的東西。
從都文澤瘋狂後來來看,似乎他已經被什麼東西附了。
剛想繼續往下看,沒想到都文澤見那人昏死了,便從對方上下來,然後猛地轉過頭,衝著鏡頭抿脣,蒼白的臉上出詭異的一笑。
接著視頻傳來一聲刺耳的怪聲,隨之驟然黑屏,再也看不見圖像了。
最後的景,誰也沒有預料到,那突如其來的滲人詭笑和怪聲,嚇得王佔龍和張虎一哆嗦。即使秦天也心裡一。
我,這是什麼鬼東西,這麼怪異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