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說著還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迷藥拿了出來,一臉險的道。
江左銘從白依依手中接過來迷藥,當著白依依的面將迷藥拆開,漫不經心的灑在了杯子里面。
“你干什麼?”白依依有些不解江左銘的所作所為。
但江左銘并沒有回復,“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卑劣的一個人,你是想讓借我的手去毀了另外一個孩子嗎?”
這個愚蠢的人莫不是真的以為可以將他當槍使?
用迷藥迷暈一個孩子,手段如此卑鄙!
虧得白依依能夠想的出來。
就算那個孩子不是,他也不會聽白依依的話去做。
有人敢對圖謀不軌,那個人一定是活膩了。
“江左銘,你……”
白依依沒想到江左銘沒有上當,反而還將準備的迷藥倒進了的咖啡杯里面。
“的份我早就知道了,也知道楚冥莫對有意思。”
江左銘搖晃著被子,低哼一聲,嗤笑道:“雖然我江某不是什麼大好人,但也是一個充滿正義的男人,你說我要是將這事告訴楚冥莫,你說他會怎樣?”
按照楚冥莫的手段,白依依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白依依被江左銘這一番話嚇得臉煞白。
怎麼都沒想到江左銘是知曉黎的份,從他說起黎的時候,似乎還能看到他眼中的眷。
“你,你難道就不想得到黎嗎?”
白依依不甘心的問道,江左銘這家伙應該對黎也是有意思的。
江左銘臉沉了沉,緩緩道:“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也只能想想。”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在說自己,又像是在說白依依。
對于黎,他已經不抱有幻想,但那個孩子確實是他認真喜歡過的,曾經還幻想過跟在一起的日子。
然而那種幻想對他而言有些遙不可及。
尤其知道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在看到邊從來就不缺優秀的男人,他才才發現自己配不上黎。
心底是不舍的,所以他將這份喜歡藏在了心底。
白依依哪里料到這一點,看來利用他人之手在帝都軍校對黎下手是不可能了。
輕輕咬了咬,白依依拿起一旁的包包準備離開。江左銘不愿意幫,留在這里也沒有用,只能好好的利用下次楚家生日宴會上借題發揮了。
“站住。”
江左銘搖晃著手中的杯子,冷聲喊住了要走的白依依。將他喊過來就是為了害,這樣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
雖然說男人不能欺負人,但像白依依這樣的人是可以欺負,最毒婦人心,他現在算是清楚了。
“干嘛?”白依依還以為江左銘想開了,一臉疑。
“喝了這杯咖啡再走,不然你的我可能會忍不住的告訴楚冥莫。”
江左銘漫不經心的道,東西是帶來的,那也得帶走。
“江左銘,你……”
白依依被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簡直太過分了,咬著牙道:“我是個生,你要欺負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