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小姐你要賬本并不是為了向他們尋仇?”這個回答倒是有些出乎廖老爺子意料。
“當然不是了,我是為了我朋友。”第五婧從兜里掏了塊巧克力塞進里,“他們家被這群人陷害得很慘,我得想法子弄點兒證據回去把那個還被困在警察局里的爹給救出來。”
廖老爺子掃了一眼上麻麻的傷口,雖然都只是些輕傷,不足以致命,但也是人,也會知道痛啊:“所以你這次以犯險,差點兒把命都搭進去,也是為了這個朋友?”
“廢話,不然我特麼是瘋了啊,跑這麼個破地方來。”第五婧嫌棄地在四周掃了一圈,“這個月的運勢不太好,按照族規老子現在應該在家抄經吃素呢。”
“五小姐,我兒子他很崇拜你,我曾經也過你們第五家的恩惠,如果你要別的東西,我絕對二話不說。不過這個賬本對廖家至關重要,無論以后還和不和這個組織合作,只要把這東西給你,讓它曝于世,那我廖某人往后在這個行當里就再也沒法立足了。”
廖老爺子憤怒的眼神逐漸被敬意所取代。
“我們廖家雖然不能和第五家比底蘊,但為了吃這碗飯也是足足歷經了三代人的努力和積累,才有了今日的信譽和口碑。五小姐,你要的是廖家的前程,絕的是廖家的。”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老子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說吧,你要多錢?”第五婧在心里暗暗的盤算了一番自己目前能支配的資產,“多錢我都可以付,只要你算得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我現在的戶頭上還有幾個億,那是我平時打拳賺的,要是不夠,老子給你寫張欠條,回去讓我管家給你打過來。”
“五小姐和你那個朋友很嗎?”廖老爺子的眼神充滿了問詢,“青梅竹馬?還是互相喜歡?”
“都不是。”第五婧搖搖頭,“才認識不久,但對我很好,給我買糖吃,我喜歡。”
廖老爺子垂下眼陷了一陣長久的沉默,再抬起頭時,眼底早已充滿了決絕:“五小姐,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這需要你支付高額的代價。”
“說吧,你要多錢?”在人間富婆這里,金錢不過只是數字。
“我不要錢,我要你一輩子,要你一輩子護著我兒子,當他遭遇危險,深陷麻煩,足以危及生命的時候你得像今天為了朋友赴湯蹈火那樣出現在他的生命里。我一直都不信任何人,也不信任但我現在信你。”廖老爺子幾乎是拿出了孤注一擲的勇氣,“五小姐,我想換你一個承諾,用整個廖家和我這條命來換。”
“行,我答應你。”第五婧用力嚼了嚼巧克力,然后猛地咽了下去,“如果誰想要你兒子的命,那得踩著我和整個第五家的尸過去。”
君子之約,一諾終。
“偶像,偶像你出來啦。”在保鏢們的解救下功離繩子和牽引繩的廖不停守在門口正焦慮地走來走去,看見第五婧出來,眼里這才有了些細碎的,“我爸他沒為難你吧?沒事兒,你先回去,要什麼東西,我晚上悄悄幫你。這是我家,我著呢。”
第五婧在他胳膊上了兩下:“你,力量不足,反應太慢,速度也跟不上,不中看不中用,廢一個。”
“偶像,就算我爸沒給你什麼好臉,也不至于一出來就拿我撒氣吧。”廖不停委屈兮兮,“我可是全程都很配合你,心里一直想著你,掛念著你的。”
“收拾一下東西,明天過來找我。”第五婧真是越看越嫌棄,總覺得這家伙渾上下的零部件都該換一遍,“你的手太弱了,得在我邊待兩年,好好調教調教。”
“偶像……你……你要調教我?”廖不停眼神一頓,開心得整個人都快飄了起來。
看來偶像的確是被自己風/流倜儻的外貌,和對的一片拳拳之心給征服了。
第五婧剛剛消失在拐彎,虛掩著的房門就再度開了:“爸,你也出來了。”
廖老爺子看著自家兒子這副癡樣一臉嫌棄:“看著的背影連眼睛都直了,瞧你這出息!”
“爸,偶像剛才突然跟我說讓我以后在邊待兩年,是你幫我爭取的吧。”廖不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可你不是一直看不慣我打拳,罵我不務正業嘛。”
“當然是我幫你爭取的,否則能看得上你?家里的生意往后都不做了,你也不用再分心應付我了,跟在邊好好學點本事。”
“爸,咱家的生意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做了?”
“你資質平平,頭腦簡單,又容易識人不清,不就中人家的圈套。現在有我罩著,你還覺不到什麼,但要是哪天我不行了,把留你在外邊兒就是移的活靶子。”
廖不停了腦袋:“爸,我怎麼一到你里就那麼一無是呢?”
“你要不是命好,投胎了我兒子,連進廖家刷馬桶的資格都沒有。 ”廖老爺子懟起兒子來向來毫不客氣,“可你到底是我兒子啊,我唯一的兒子。父母之子當為他計深遠,你就是再不,再爛泥扶不上墻,我也不能真看著你死街頭。所以我要拿整個廖家去為你賭這一把,賭贏了,你這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廖不停有些迷:“爹,咱們廖家以前可是從來不站隊的,你不是說過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不要把自己的命到別人手里嗎?”
“我的確不相信那些世家大族,但我信第五婧,以這樣的家和地位肯為了朋友豁出命,以犯險,足見是個至至的人。既然肯為了朋友以命相搏,那往后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然也肯為了你不惜一切代價。”
老爺子站在門前看了一眼已經開始青黃不接的院子,眼神充滿了哀傷和無奈,其中卻又夾雜著質樸的父。
“不停啊,從今天起廖家金盆洗手,關閉旗下的所有盤口,清算帳目,賠償合作方的損失。除了咱們現在住的這棟宅子,剩下的資產全部都要變現。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廖家。”
廖不停用力的吸了吸鼻頭,把眼淚回吞回去:“爸,對不起,都是我沒本事,才讓你為了我要付出這麼多。”
“都說兒子是上輩子的債主,就當是我還欠你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三個要求,從今往后不經商,不從政,不沾黃賭毒。我會把變現的錢一部分做信托基金,另一部分全部換不產,你只要踏實本分的做人,靠這些投資回報就能一輩子食無憂。”
醫院里,宇文鳶正坐在床上看資料。
“老師。”一顆小腦袋從門間鉆了出來。
“小婧回來啦。”宇文鳶果不其然又在努力自己給自己加班,“怎麼樣,拿到了嗎?”
“嗯。”第五婧點點頭,“他說得先給他點兒時間準備,明天讓他兒子送過來。”
“不會有詐吧。”
“放心吧,不會的。”第五婧墊著腳尖往前了脖子,樣子稽得像一只長頸,“你在看什麼呢,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又開始忙了。”
“我在匯總最近發生的事,幫黎清從頭到尾再梳理一遍,看能不能從里邊兒發現些什麼破綻。很多時候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宇文鳶笑著沖出一只手,“過來。”
第五婧握著他的手掌,子一點點向床上傾倒:“怎麼了?”
回應的是“啵”的一聲親吻。
“我有悄悄派人跟著你,今天做得不錯,沒一言不合就發脾氣打架,給你點兒獎勵。”
第五婧的睫瑟瑟發抖,臉紅得飛快:“老師……”
“嗯?”
第五婧捂著火辣辣的側臉期待的問:“以后是不是只要不打架就能有獎勵啊?”
“小婧,你得趕長大,懂得收斂脾氣,學會怎麼自己照顧自己。”宇文鳶把的上半摟在懷里,溫地輕著,“別怪我心急,老師的時間不多了,我得在那天之前盡可能把該教的都教給你。”
“老師,你又在說什麼胡話?”第五婧心里沒由來的閃過一恐慌,仿佛靠著這軀在漸漸的失去溫度和活力,接著逐漸散開,變一縷青煙,怎樣也抓不住,“我不許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不許!”
“好,是我錯了,以后都不會了。”宇文鳶像哄孩子一樣的哄著,無論是語氣還是眼神都充滿了溫,“對了,剛才警方的人來找過你,想讓你協助他們刻畫那個在淘犯罪嫌疑人的畫像,既然回來了,還是給人家個面子去一趟吧。”
“好,我現在就去。”第五婧雙手掌心向下,撐著床面坐了起來,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宇文鳶,頗有種燈下看人越看越銷魂的覺,“老師,配合警方抓嫌疑人,是不是也算表現好啊?”
宇文鳶:“……”
這孩子怎麼好像突然變聰明了,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
“算算算。”宇文鳶了第五婧的頭,語氣溫得像能滴出水來,之前的一切爭吵和爭執仿佛都已經被倆人默契的藏在了記憶最深,誰也不肯主去及,“你乖乖去一趟,回來我們再慢慢談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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