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婧抖抖手,將鞭子收回,然后對著王艷的腰就是一腳,把人像充滿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踢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用來支撐整棟建筑的圓柱上。
干凈利落,一擊必殺,估計三個月之是沒辦法離開椅了。
“保安,保安呢,都愣著干什麼呢?”在外邊兒幫jio招呼應付的大堂經理嚇得趕扯著嗓子起了人,“這都快活活打死人了。”
“吵死了。”第五婧的眼神暗了一下,面不善,明顯打算連他一塊兒揍。
“小婧。”原本正在二樓跟人聊天的宇文鳶聽見下面的響和尖聲趕在第一時間大步沖到了圍欄邊,隔空住了第五婧,“別鬧。”
他平時穿的服都清清淡淡,雅致古樸,整個人像流的泉水一樣。干凈歸干凈,到底看多了有些乏味。這樣惹眼又放肆的紅,第五婧還是第一次在他上看見,錦鯉紅的休閑款長西裝搭配黑高領針織衫,經典的紅黑配象征著自由躍上的生命力,恣意瀟灑,氣場十足,嗯,像個妖。
第五婧甚至都不用控制緒,瞬間就分了心。
真好看,老師無論什麼樣子都那麼好看,好看得想把人鎖家里,就給自己一個人看。
不過也就是想想,慫,完全不像蕭景逸那麼實干派。
“上來。”居高臨下,帶著命令的語氣。
第五婧倒是滿不在乎,屁顛屁顛地跑出了百米賽跑的速度,一上去就直接撲進了宇文鳶懷里,用手摟住他的脖子:“罵你。”
“罵兩句怎麼了,又不掉塊,再說我又不是人民幣,也不可能誰都喜歡啊。”宇文鳶迎著各種好奇打量的目拍了拍的后背,“別鬧了,今天我管事,不要讓我太難看。”
“你不早說。”第五婧一聽更悶悶不樂了,“不然我開戰斗機來了,酷。”
“開過來怎麼降落,這兒可沒有停機坪。”宇文鳶放低了音調,像哄孩子一樣哄道,“好啦,黎清給你準備了甜品區,我讓jio帶你過去,小婧要乖乖的,不許再打架了好不好。”
“嗯。”第五婧的目落在他前,發現禿禿的,什麼配飾都沒有,于是特開心的把自己的家徽摘了下來,乖乖別到了宇文鳶的服上,“好看,給你戴。”
“好好好,我戴著就像小婧一直在陪我。”宇文鳶一臉寵溺,當然,想不寵溺也沒辦法,畢竟第五婧只吃不吃,“對了,待會兒有拍賣會,毋庸置疑你比這里的人都要有錢,所以不要買太多東西,把機會留給別人,知道了嗎。”
“嗯。”第五婧突然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宣誓完主權才心滿意足地跟著jio一塊去了甜品區。
“不好意思啊。”宇文鳶轉過頭,“小孩子搗蛋,嚇到你們了。來,我們接著聊。”
“啊,好好好。”這下所有人都相信第五婧之前堵著砸蕭氏集團真的不是因為生意糾葛了,這暴脾氣是才從牢里放出來的吧?
“生意上的事我一直不太懂,也不怎麼過問。”宇文鳶淡淡的笑了笑,額頭上沒完全干凈的口紅印格外顯眼,“不過你們提的事我會轉告蕭總的。”
眾人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第五婧都泡上了,你還需要懂什麼做生意?那位當初可是榮登了亞洲第一名媛的人,雖然在榜上待了沒有一天就因為拒絕公開財務報表被薅下來了,但第五家那滿世界的園和博館可都是貨真價實,看得見得著的。
黎清之前邀請第五婧來的時候就曾經答應過要幫弄一個甜品臺,君子一諾重如山,果然在這個專門為自己準備的黑臺子里找到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甜品。而且無論糖果還是蛋糕都被特別定制了小的形狀。
“哦,這是給丸子的。”jio從臺上拿起一個包裝的寵禮包,里邊兒有主食凍干、小魚干、水煮、鴨干和整整一個系列,八個口味的零食罐頭,裝備簡直堪稱奢華,“夫人以為你會帶丸子進來,想著不能就你一個人吃,讓貓在旁邊看,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除了我和老只,從來沒有人給丸子準備禮。”第五婧雖然,但卻毫沒有手去接的打算,左手蛋黃右手榴蓮糖,吃得慘白慘白的臉頰都飛起了一道紅暈,“它肯定很高興。”
jio無語地看了一眼,想讓丸子高興你倒是給它拿回去啊,把人家丟在外邊兒風吹日曬的到找人,自己在這兒大吃特吃,有這麼當主人的嗎?
二樓,宇文鳶還在繼續努力搜尋可以投資的項目,他端起茶杯撇了撇浮末,對桌上的其中一人發出了邀請:“王總你剛才說那個項目我興趣的,不如這樣好了,留張名片,回頭我找你細談。”
“啊,那個……”王總臉僵了一下,實在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剛剛在下邊兒挨揍,現在直接被120拉走的王艷就是他侄,出了這種事兒兩邊再談投資,好像有點兒不太恰當吧。
“我們先生平日里可不常跟人談合作的。”第五只笑瞇瞇的走上前點頭示意,“先生,家主說你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有點不太放心,讓我過來看看。”
“文娛項目,賺不到什麼錢的。”宇文鳶一臉警惕。
“沒事兒,只要你喜歡什麼項目都可以投。”第五只則笑得一臉狗,“正好第五家最近在產業轉型,多試幾個方向總是沒錯的。反正未來整個家族都是你的,拿個幾十億上百億出來折騰也不傷筋骨,是贏是賺都無所謂。”
“啊,這個項目可真是太需要像宇文先生您這樣本就擁有深厚相關知識,并且致力于文化產業輸出的人了。”
王總聽得眼睛都亮了,仿佛已經看到了幾十億的融資在朝自己招手,這一刻侄被120拉走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小時候他爹也沒欺負自己,活該。
“你在這里耽擱的時間太長了,這一晚上聊下來還不知道有多項目等著咱們投呢,也沒有必要這麼早就決定。”第五只一只手搭在宇文鳶肩上,暗暗使了一個往外拉的力,示意他跟自己走,“這樣吧,王總你回頭先收集一些相關資料,然后跟我們先生的助理聯系。既然是合作,那流程還是要走的。彬彬,你今晚跟先生跟一點,別不就到跑,要是誤了事兒扣你一年薪水。”
“找我什麼事兒?”宇文鳶被他拉到了走廊盡頭,一扇頗有意境的中式圓窗邊。
“想通了?竟然舍得放下自己清高的大學教授段轉行做生意了。”第五只點了支雪茄。
宇文鳶沒有吱聲。
“想通了是好事,不過你的方法真是夠蠢的。像這種場合就算要聊項目頂多也是一兩句話點到為止,然后把接下來的流程給雙方助理去對接,你只需要表現得高高在上,然后時不時一下自己厚的家底就夠了,千萬不能讓人覺得你很興趣,上趕著想投。”第五只恨鐵不鋼,“得讓他來求你,你才能占據主,明白了嗎?對付家主的時候擒故縱一套接著一套地玩那麼,怎麼現在不行了?”
“我就是聽他說了兩句,覺得跟我的研究對得上,所以才興趣,沒想到當生意做。”宇文鳶一臉傲,“我花自己的錢,要你管。”
“你渾上下哪里不是第五家的,哪來的自己的錢?”第五只diss宇文鳶被他瞪了一眼,于是又趕哄,“好啦好啦,又沒說不讓你干。反正家族也不指著咱們嫡系這一脈掙錢,我們生下來就是敗家的,敗越多才越能證明其他旁支存在的意義。我只是教你生意場上該怎麼去拿人心,至于其他的事我不干涉,需要幫忙的時候說一聲就好。”
“我能多留兩年嗎。”宇文鳶突然問。
“有項目沒做完,還是舍不得帶的這批學生?”第五只瞇了瞇眼,臉上帶著笑意,眼中卻閃爍著冷,“先生,你已經離開好幾年了,再這樣無止境的拖下去,咱們兩都不好差。”
“突然想學做生意了。”宇文鳶低頭看了眼樓下,絢麗的舞池,斑斕的燈,晶瑩剔的香檳塔,五六的蛋糕架,穿著藏藍燕尾服的侍者托著托盤流轉了一桌又一桌,紙醉金迷,“蕭景逸能做的,我也不會比他差。”
第五只像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笑話一樣憋不住地笑出了聲:“抱歉,我是過專業訓練的,正常況下一般不會笑,除非實在是憋不住。”
宇文鳶氣呼呼地又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承認你長得不比蕭景逸差。”第五只掩著,“不過要是論做生意那可就差遠了,你也別急著不服輸,不信咱們可以賭一把。”
“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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