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后,薛娜心里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嫉妒葉蓁,嫉妒的都要發了狂,恨不得把葉蓁給生撕了。
憑什麼,憑什麼站在夏候昱邊的人不是,憑什麼是那個葉蓁,到底何德何能,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如?薛娜心里的不甘像水一樣越來越多,多的快要讓不過來氣了。
又一想到今天在宴會上所有人都偏向葉蓁,都幫著說話,夏候昱如此,就連皇上也是如此,薛娜再也忍不住了,趴到桌子上哇哇大哭了起來,此刻的就像是一個鄉野潑婦,哪里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薛娜屋里的丫鬟看自家小姐哭這樣,頓時都是一頭霧水,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葉蓁!葉蓁!我到底是哪里不如!”突然薛娜像是發了狂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把房間里能摔的東西全摔了個遍,一時之間,房間里一片狼藉。
“小姐……”丫鬟害怕極了,還是著頭皮喊道。
“滾,都給我滾,都給我滾出去。”薛娜聽見丫鬟的聲音心里更是覺得氣惱,拿起手邊的東西就往那丫鬟上砸。
屋子里的丫鬟見狀趕逃一般的跑了出去,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葉蓁的丫鬟看葉蓁哭這樣,心里也不好,又怕葉蓁傷著了自己,趕去前院請薛兆過來。
“老爺,老爺你快去看看小姐吧。”丫鬟一口氣跑到了薛兆的書房,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姐怎麼了?”薛兆向來疼薛娜,一聽丫鬟的話,他頓時就著急了。
“小姐自從回來了之后,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大哭呢。”丫鬟說著也著急了起來,生怕葉蓁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
“什麼,快跟我去看看。”薛兆一聽趕就往薛娜的院子里走去,一刻也不敢耽擱,他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兒,一直都是含在里怕化了,扔在手里怕摔了。
“娜娜,是爹,爹來了。”薛兆進了屋后看薛娜眼睛哭的都腫了,他心里疼的跟針扎似的疼。
“爹……”薛娜看到自己的父親后覺得更加委屈了,一把撲到薛兆的懷里泣著。
“我的好兒,快別哭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快跟爹說說是怎麼回事兒。”薛兆聲細語的安著薛娜。
薛兆雖然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但是對于自己的這個兒,他是打心眼兒里的疼,哪里舍得看薛娜哭這樣。
“爹,宴會上眾人都偏向葉蓁,都替說話,兒都這麼不如嗎?”薛娜哽咽著把今天的事跟薛兆說了說,聽的薛兆臉沉了又沉,薛兆聽完了之后才知道越來自己的寶貝兒兒是為了這個事難過。
“我的好兒你快別哭了,你可是爹的掌上明珠,葉蓁雖然是太子妃,但是在爹的眼里什麼都不是,哪里能比得上我的娜娜。”薛兆慈的安薛娜,邊說邊用帕子拭去薛娜臉上的淚水。
一想到葉蓁,薛兆心里的氣就不打一來,看到自家寶貝兒兒哭這樣,薛兆對葉蓁更是恨的牙,只覺得這一切都是葉蓁造的,恨不得把葉蓁碎尸萬段。
現在薛兆也慢慢開始對葉蓁不滿意了起來,想要早點兒除掉。
這非常符合薛兆的作風,他本來就是極為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一個人,現在看到自家兒因為葉蓁了這麼大的委屈,他的眼里自然是容不下葉蓁了。
“爹,你真好。”薛娜正難過的不得了,聽到薛兆的話后也是忍俊不,忍不住破涕為笑了起來。
“娜娜聽爹的話別哭了,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薛兆看薛娜笑了,他的心也跟著好了起來,但是面上還裝作嚴肅的模樣。
“爹,還是你對我最好了。”薛娜滴滴的摟著薛兆撒道。薛娜哪里能不知道爹的子,知道薛兆這是刀子豆腐心。
薛兆又陪著薛娜說了一會兒話,把薛娜哄得眉開眼笑,好不開心,哄得薛娜剛才回來時的煩惱頓時一掃而空了。
看薛娜的心好了很多,薛兆聲說:“娜娜,爹還有事先走了,你想要的東西,爹一定會幫你得到的。”
“爹,謝謝你。”薛娜心里忍不住就是一陣,過后是無盡的欣喜,真的可以得到夏候昱嗎!
薛兆從薛娜那里離開后徑直去了書房,還上了他的侍衛——黃波。
黃波一直是薛兆的得力助手,因為對薛兆忠心耿耿并且做起事來頗有手段,因此很得薛兆的賞識和信任。
“老爺,有何吩咐?”進了書房后,黃波低頭輕聲詢問。
“黃波,我想要除掉葉蓁。”薛兆背對著黃波背著手淡淡的說,聲音異常平靜,平靜的讓人聽不出他的緒出來。
黃波聽了后太突突的跳了兩下,葉蓁是什麼人?是旭國太子妃,這些黃波也是知道的。老爺為什麼要對葉蓁手?
盡管心里有些奇怪,但黃波仍然不聲的說:“屬下一定萬死不辭。”
聽了黃波的話后,薛兆轉過來滿意的對他點了點頭,于是兩個開始商談把葉蓁除掉的事。
“老爺可有什麼計劃?”黃波抬起頭來問薛兆,他知道對于此事薛兆不可能沒有毫打算。
“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薛兆沉聲說道:“我知道葉蓁雖是一介流,但是武藝十分高強,一般人本近不了的。”
“那該如何是好?”黃波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太子妃竟然還有功夫在,他還以為葉蓁只是個弱子。
“我們可以從夏候瑛的上手。”薛兆面狠,角扯出了一抹冷笑。
葉蓁,讓他的兒了委屈,他要讓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可是太子府戒備森嚴,如果是擄了夏候瑛,那麼難免會驚夏候昱,到時候咱們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搞不好還會引火燒,這件事非同小可。”頓了頓薛兆又補充道。
黃波點了點頭,心里也在盤算這件事該怎麼辦,葉蓁畢竟是太子妃,份高貴又武藝高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畢竟的后是整個皇家。
這件事如果沒有理好,一不小心他們就是在跟皇家作對了,想到這黃波忍不住打了了冷戰。
“老爺,屬下又一個辦法。”黃波的心思轉了轉,突然心生一計。
“哦?說來聽聽。”薛兆也有些期待。
“夏候瑛畢竟是個孩,心智尚且不,我們可以找把夏候瑛給騙出來,然后借此機會綁架,然后再太子府的人還沒有察覺到的況下通知葉蓁,只要我們威脅葉蓁不要將此事泄出去,那就一定不敢輕舉妄。”
黃波說著看了看薛兆的臉,只見薛兆贊同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頓了頓黃波又說:“葉蓁擔心夏候瑛,因此一定不敢把此事泄出去,到時我們讓葉蓁一個人前來救夏候瑛,到時候就可以除掉葉蓁了。只要我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就不會有人把這件事跟老爺聯系起來。”
薛兆聽完了黃波的話后哈哈大笑,他滿意的拍了拍黃波的肩膀:“看來我還真是沒有看走眼。”語氣中是難以掩飾的贊賞。
就這樣,薛兆和黃波兩人制定了簡單的計劃,薛兆對這個計劃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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