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何就不能理解,自己是真心待的呢?
端起酒杯,秦思妙仰頭,狠狠地灌了一個,酒吧里,音樂聲震耳聾,煙霧繚繞,燈絢爛,氣氛很熱,心卻很冷……冷到骨髓。
從未將林馥雅當做奴婢使喚,每次自己需要做什麼事兒時,明明是自己提出要幫忙的。
一杯又一杯,秦思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酒,此時此刻,只想將自己腦子放空,什麼事兒都不要想,什麼事兒也不愿意去想。
意識模糊間,突然,一個男人在對面坐了下來,搶過的酒杯。
“你不能再喝了。”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富有磁,像是大提琴輕鳴,又像是淺淺山澗的流水,聽在耳朵里,倍是。
秦思妙是個聲控,從未聽過如此好聽的聲音,此時的已經醉了,被奪走了酒杯也不惱,努力抬起頭,虛著眸,想要看清男人的面容。
然而,燈太閃了,看不清,約間,只能看清男人一點形貌。
穿著與酒吧氣氛不符的西裝,頭發打理得一不茍,戴著銀邊眼鏡,鼻梁高……
更細致的,秦思妙看不清了。
努力地眨眼,可是燈還是太閃了,氣得直錘桌子大吼。
“開燈啊!燈打開啊!別玩燈了……”
男人見秦思妙作快要到酒瓶,趕手捉住的手腕。
手腕間的莫名讓秦思妙停了下來,隨即開始掙扎。
“你放開我!你誰啊,別以為聲音好聽就可以對我手腳!”
男人見秦思妙一直掙扎,輕輕站起來,出修長的手指,向的脖子,指尖輕輕一按。
瞬間,秦思妙只覺得脖子一陣麻疼,意識逐漸模糊。
……
翌日。
清晨的,穿過巨大的落地窗,灑滿整個房間。
潔白的大床上的秦思妙,還在沉睡。
臨近中午時分,睡夠了的秦思妙才悠悠醒來。
著宿醉后疼痛的脖子,虛著眼睛打量現下的境。
這房間,看起來像是酒店,裝潢是總統套房級別,閉上眼,沉思五秒鐘。
記起來了,昨天,斬獲影后,隨即是酒會,遭到陸銘琛與林馥雅雙雙背叛,心苦悶的去酒吧買醉,然后遇見一個男人,再之后……就沒記憶了。
林馥雅低頭看了下自己,發現自己的穿著是昨天的禮服,手提包手機也還在。
看來,是遇到好好先生了。
了兩把頭發,秦思妙翻下床,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提包,掏出手機,點了幾下,才發現手機沒電關機了。
將手機扔到床上,進洗浴間沖了個藻,穿上浴袍,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要求送一個手機充電過來。
前臺效率很快,不出兩分鐘,門鈴響了起來。
秦思妙披著漉漉的頭發,打開門。
服務員將充電遞給秦思妙,言語恭敬,“小姐,充電給您。”
“謝謝!”
接過充電后,秦思妙正想關門,想起昨天那個男人,遂問到:“對了,你知道昨天是誰送我回酒店的嗎?”
服務員搖搖頭,“我是白班,不太清楚。”
“哦,謝謝謝。”
再次道謝后,秦思妙正準備關門,發現服務員看的眼神怪怪的。
“怎麼,還有事嗎?”秦思妙問道。
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也認出了秦思妙這個當紅一線大明星,沒想到秦思妙本人格如此平易近人,住總統套房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對待們服務人員,絕大部分都很高傲,而秦思妙居然兩次對道謝,躊躇了半天,才開口,“那個,妙妙小姐,我是您的,沒想到您本人這麼和善,您看今天的新聞了嗎?關于你的。”
“新聞,沒看,應該是昨天頒獎禮的新聞吧。”秦思妙回道。
“您還是看一下比較好,還有,加油!”服務員說完這句話后,關上門離開了。
秦思妙尋思服務員的話奇怪的,拿著手機充電,將電沖上后,開機。
開機后,手機瞬間跳出幾百條短信和未接電話,有記者的,有認識的制作人的,還有星娛高管的。
也不著急回復電話,先打開微號,發現自己的名字霸占熱搜第一名。
而的名字后面,還有三個字。
“艷照門”
秦思妙手指點了點,出現的容,差點讓把手機扔出去。
是與一個男人的床照。
照片明顯是針孔攝像頭拍的,男人睡在旁邊,臉上打了馬賽克,而自己的臉,高清無碼。
發微號的是個小號,自稱被自己約XX,一夜X次等等各種難聽的話,時間地點都清清楚楚,而轉發評論量,已經顯示100萬加。
評論幾乎都是罵的,各種難聽的話層出不窮,也有一些真說一直會支持,然而,這些真一并遭遇網友炮轟,更多的是@微號,讓出來說話。
一瞬間,秦思妙只覺得頭皮發麻,想起那一天,是林馥雅生日,自己一向酒量很好,那一天卻喝醉了,足足睡了三天,醒來后,上的青青紫紫,林馥雅告訴是自己磕傷的。
當時,信任林馥雅,所以也沒做他想,的變化,三天了,早已覺不到,想起昨晚陸銘琛說的林馥雅設計,沒想到是此事設計。
若說昨夜林馥雅與陸銘琛那事兒,自己不恨,現在,撕碎了的心都有。
不僅是爛石頭,白眼狼,還是個如此狠毒的白蓮花。
秦思妙剛翻沒幾條新聞,林馥雅的短信跳了出來。
“新聞看見了嗎?現在通知你,你完了……不僅公司要向你索賠,廣告商,投資商,片商……大影后,你這幾年的收,夠賠嗎?要靠家里嗎?這只是開始。”
看完短信后,秦思妙微微閉了閉眼,將林馥雅的各種聯系方式拉黑。
……
接下來幾天的日子,秦思妙非常不好過,這幾年雖然收驚人,卻也架不住那麼多的違約合同,經紀公司直接與解約,的收也賠得差不多了,銀行卡里只剩下不到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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